“嗯……可是要一些思想比较传统的人根本接受不了,最重要的是,他时不时在酒吧这里招揽演员我们会感到困扰的!”她收走空杯子,“啪”地一声把杯子捶在盘子上,走了。
这种灰色工作还是亲自问他吧,这样胡乱猜测更无谓。聂瑾舒认为自己有点狡猾,他可以因为自己的隐私对锺凡大呼小叫,而现在自己却去刨开别人的隐私。
不过,他想知道,这样做很霸道,很无理,但是……
华灯初上,店内的人潮渐次增多,聂瑾舒烦躁地点著桌子,翘起腿,怎麽还没来?难道不是在间酒吧?
嘀嘀嗒嗒,嘀嘀嗒嗒,他耳边至盘旋著时间流逝的声音,从烦闷到焦躁,焦躁到无所谓,最後干脆戴上眼镜抽出那份今天早上才从编辑部拿到手的半份原稿。
这语言流畅,文笔灵活,剧情算不上跌宕起伏,却总有出彩的地方,人物刻画还好,算是一部清爽的小作吧!
“很不错,就只有这些吗?还可以修改,错字太多了!明天去一趟的时候一定要说说。”如果并不是常常阅读的人恐怕对这错字打退堂鼓了,连一段话也不能好好地看下去。
享用酒杯里有著绚丽颜色的餐酒,读著不错的作品,在这不赖的环境下这是一种惬意的生活,愉悦身心的活动,醉在红灯绿酒中,醉在的幻想空间里。
四周随意的闲聊声忽然变得热烈起来,聂瑾舒循声望去,却又立马转过脸去,缩到窗户旁。
“怎麽,这里不错吧!”锺凡亲密地搭著一个男人的肩膀,在靠近楼梯的一张两人小桌旁坐了下来。
“还好,你该不睡是换了这里做你的人才市场了吧?”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一脸戏谑地看著锺凡。
“两杯威士忌。”锺凡点好饮品後道:“这也是随便做做就算了。”
男人乘胜追击:“随便就算了?家里的牌子会不会挂不住呀?”
锺凡不以为意:“今年年尾应该结束了,老爸也没什麽心思弄下去,这麽多年,生活费也赚够了,养老费都有了,儿子都长大了,还做下去干嘛?这毕竟不是一份能世世代代都做的工作,对吧?”
“哦?把公司卖给人还是怎麽著?”男人不再取笑朋友。
“结业吧!所以最後这一年尽量做一些质量高一点的片子。”侍应把酒放到桌子上,锺凡拿起酒杯轻摇。
“哼!还挺敬业的!也对,总不能让伯父这个年纪还找小妹妹拍片子吧?不过,还是别被你老板知道好,聂瑾舒这人脾气怪得很。”男人似乎认识聂瑾舒。
一听到对方提及自己的名字,聂瑾舒立刻竖起耳朵,这声音挺熟的,在哪里听过呢?
“司徒,你嘴巴就少折腾人了,老板人不差,就是,怎麽说呢,别扭,别扭!做事情可是很有一套的,而且特别认真。”锺凡提起聂瑾舒就像有数不尽的话要说似的兴奋起来了。
司徒!聂瑾舒马上就知道是谁了,司徒逸,他家死对头呀,总编辑就是跑到那里去了!看来锺凡能做这行是有司徒逸在铺桥搭路。
司徒逸啜饮一口酒,冰凉的感觉让他甚是满意:“我知道,而且他这人很低调,几乎什麽出版界的宴会都不参加。选稿挑剔,出版的书不多,但是都是由他做最终校对,每本都是精品。”
“嗯嗯,跟你们出版社走的路向不同。我想他已经知道我做什麽的了。”锺凡所坐的位置临近楼梯,方向正对著聂瑾舒的包厢。
“哈!他会没反应?我不信!”聂瑾舒听到锺凡的话不由大吃一惊。
锺凡两指拎著酒杯,踩著一字步缓缓地走近聂瑾舒所坐的包厢,嘴角噙著一摸玩味的笑,坐在原位的司徒逸犹如读著一本有趣的,静心等待剧情的发展。
高大的男人向著聂瑾舒靠近,他攥紧杯子,不去理会黑影带来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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