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样的人不是由你说了算的,人心……是可以伪装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还不到时机我不得不伪装。」
「那么左大哥呢!难道你对左大哥……也是假的吗?说什么……想要再和他在一起什麽的……难道这一切也都是你伪装出来的吗?」因为那是沾着毒的,凤诺清的身体受到了毒性的影响,因此开始有些无力,终于,他不支的跌在了地上。
「左靖兰……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他,再也不会有可能了。你说不定对我还有疑惑,当初没有杀掉你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还需要确认你的血是不是我所需要的那种,如今我已经证实了,所以再把你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用处了。我和你,不,我和你们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什麽话要说了,在你死后,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解决,所以你可以安心去死。」
「那……你要我的血用来做什麽?如今我的血……大概还是有毒的……噗!」猛地吐出一口血,凤诺清轻喘着气。
「就算是有毒也没有关系,你的血我照样可以用。至于用途,我也无需告诉你这个要死的人。你们,杀了他。记得,照我说的,要好好地……嗯!」话,还来不及说完,江顷潺的脖子上却被架上了一柄钝刀。「呵,是你啊,靖兰,你一直躲着我,想不到……这次你居然会主动接近我。」
「闭嘴,如果当初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话,我一早就杀了你了!」左靖兰说得咬牙切齿的。多日以来,他一直尽量不要外出,为的就是不想要遇到江顷潺。当傅文彬说道看到江顷潺神神秘秘的出去而皇甫逸南说凤诺清似乎看到了什麽以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的时候,他便知道江顷潺这一次有没有做什麽好事了。
「你没事吧,诺清。」猛地抱起了凤诺清,入眼的是皇甫逸南的脸。
「嗯……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瞪大了眼睛,江顷帆看着那脸上有着象是绝望一般的笑容的江顷潺,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心里面的兄长。虽然他嘴讨厌,而且做事还很奇怪让人有些讨厌,可是他一直以为他的哥哥……不是坏人……
或许,是他错了?
「如你所见。既然顷帆你也来了,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件……我隐瞒了好多年的事情好了。」江顷潺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那一帮忌惮于左靖兰的黑衣人们不敢上前,唯恐这样会让江顷潺有所伤害。「你们向后退一些吧,我不会有事。」说罢,江顷潺伸手支开了那其实并不曾用多少力气抵着的钝剑。
这样,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左靖兰并不打算杀掉他呢?
自嘲的一笑,江顷潺只觉得心酸,可是他有着他不得不完成的事情,即便是失去性命,即便是失去一切,爲了他活到现在的意义和信念,他不得不做下去。
「很多年以前,爹娘……死了,而失去了意识的你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的却是沾满鲜血的你自己以及手中的凶器,还有……已经冰冷的凶器,对么。」看着江顷帆神情呆滞的模样,江顷潺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一直以为是自己杀死了爹娘的,只是……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杀死爹娘的人……可不是你,而是我,江顷潺。」
「什……什……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明明是我杀的,爲什麽……爲什麽你要说是你杀掉的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江顷帆紧紧的抓住了江顷潺的衣服怒吼道。他不愿意相信,爲什麽,爲什麽江顷潺要杀掉他们的亲生爹娘?
一时的沉默,江顷潺只是静静的看着几近抓狂的江顷帆,然后他轻笑出声。「爲什麽?当然是爲了日后的一切铺路。否则,你以为他们怎么会相信我?正是因为我曾经杀父弑母,所以我才可以和他们合作,而你,不过是让我得以将一切罪责推到你身上的道具罢了。」江顷潺冷冷的说道,一脸的理所当然,看得大家心寒。
「我……看错你了。」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江顷帆一拳头砸上了江顷潺的脸。过大的力气甚至弄得江顷潺的嘴角肿了起来。
「是你们太过天真,以为我会是什麽好人。」猛地甩袖,袖内隐约可见的寒光教江顷帆猛地跃身远离江顷潺。
「今日你们人多势众,我也不与你们相争,但是之后你们便好自为之。」江顷潺冷哼一声,脚尖轻点地面,便施以轻功离开了小树林,留下的,只有被事实惊到的众人。
第13章 何日缘尽何日散
杀父,弑母。
看起来过于沉重的几个字却是他不得不做的。作为那个家的长子,他有着一定要背负的责任,即便是为此杀掉双亲那也在所不惜。
「江先生,你回来了。」坐在大堂正前方的椅子上,那个蒙面的男子慵懒的撑着头,「看上去你好像失败了。」
「我是不是失败了,公子你应该最清楚了。那个人……不是一直都跟着我么?」江顷潺轻哼一声,便在眨眼之间从袖□□出几根银针朝着不远处的薄纱帐子飞去。不出他所料的,那薄纱帐子内走出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而他的手指之间还夹着几根银针。
「果然瞒不过你,那个时候你明明可以杀死凤诺清的,爲什麽却要给他一个机会?」把玩着自己垂下的几缕头发,男子听着简直就象是没有睡醒的声音里面却隐隐透露着杀气。
他不杀凤诺清自然有他的理由,可他却没有必要和那个男人多说。不过是彼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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