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叫作马瓦赫野人。”
“那么,我眼前这位英俊、沉稳又勇敢的伟大猎手,又是什么?”
路天一听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带这么捧杀的吧!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他是变种,基因突变!”
姑娘没有听懂小路少爷泛酸的气话,喃喃地望着海雅低语:“你一定不属于那些浑身长满红毛的大怪物!你看起来就像印第安的武士,太阳神的儿子!你属于我们印第安人,对不对?!”
路天对阿伊娜的盲目个人崇拜很是嗤之以鼻。不过话说回来,姑娘的某些想法与他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他自己也觉得,海雅肯定不是那个身高将近三米的野人妈妈生出来的种。
夜晚,一行三人在宿营地歇息。
所谓的宿营地,不过就是海雅找到的一块比较干燥的灌木丛,用树藤编结出网子,几个人睡在上边。灌木的树梢从藤网之下伸出触手,调皮地搔动路天少爷的屁股,还挺痒的。
路天睡意不浓,仍然惦记着与漂亮的印第安姑娘聊天。本来嘛,树林子里难得见着一只耐看的雌性,人家姑娘眼看着就要离开了,再不多聊几句,没机会了。
阿伊娜的脖颈上缠绕了几串很好看的项链,精致的贝壳,打磨过的孔雀石,还有几根漂亮的雕羽。
路天用手指示意了一下:我看看行不?
阿伊娜很是大方和友好。土著姑娘大方的方式,不是摘下项链给你看,而是直接挺起胸脯,凑了上来。
路天被眼前的壮观风景刺激得一阵眼晕,差一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对方那个不以为然的姿态,让他深为自己身为文明人的某些龌龊思想感到汗颜。
姑娘的肤色虽然偏黑,胸前两
15、印第安武士 ...
颗娇嫩的小樱桃,却是很好看的粉红色。
路天伸出了手,当然,不是伸向小樱桃,而是伸向阿伊娜脖颈上吊挂的孔雀石项链。
手还没碰到碧绿润泽的石头,手腕子就被一把擒住。
海雅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连胳膊带身子拖拽到自己身边:不许乱摸!
路天扭头白了海雅一眼:“你干嘛啊?我摸的是项链,我又没摸mī_mī!”
海雅皱了皱眉头,面露失落,揽过了路天的肩膀,抱他到铺好的藤条床上,口中哼唧两声,那意思就是:我要睡觉!
路天没好气地瞪眼,说:“你睡你的觉去,我跟阿伊娜再聊一会儿么!”
可是海雅显然不喜欢看见他与阿伊娜过分地亲近。
小黑猿龇起了牙,喉咙里咕咕哝哝,伸出两只手提起路天的衣服领子,十分蛮横地将人拽到了藤网的另一头,离着姑娘八丈远,按倒,抱住,躺下,睡觉!
这段日子以来,海雅已经习惯了靠在路天的肩窝里睡觉,即使是在梅的怀中,小黑猿也要抱着白猿伙伴一起打呼呼,头挨着头,身子挤着身子。
可现如今是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儿,两个人抱在一起,光溜溜的四条腿纠缠,实在太惊悚了!小路少爷忍无可忍,推开小黑猿的胸膛:“你别跟我粘粘乎乎抱在一起睡,行不行?咱俩各睡各的,行不行?”
路天想要躺在这俩人中间,把海雅和阿伊娜隔开。哼哼,这样小流氓就不能调戏姑娘了,而自己就可以夜深人静,近水楼台……
这小流氓海雅一定是嫉妒他可以与阿伊娜交流,所以千方百计阻挠他们聊天。
路天的屁股还没蹭出去几寸,海雅的脸色突然变了,两道浓黑的眉毛竖了起来,前掌撑住身体,脊骨绷紧,状如弯弓,胸腔子突然发出一声充满怒意的嗥叫。
路天惊诧:“你,你,你,你要干嘛?”
小黑猿又是一声腔音沉重的嗥叫,声调中透着暴躁,咻咻地喘气。一双黝黑的瞳仁射出威胁的眼神,直勾勾瞪着小白猿,额头青筋暴露,手指开始抓挠藤网,指尖爆出了火星。
路天颤抖:“你,你,你,你要跟小爷打架?!”
此时眼前的海雅,如同马瓦赫部落中那些互相撕杀掐架、争夺配偶的雄野人,满头炸起的黑发,每一根发丝都浸渍着一头成年雄性动物旺盛的兽/欲和霸道。
路天在莫名与惊恐中屈服于马瓦赫小黑猿的淫/威,面色灰败地乖乖躺倒,麻利儿地被对方擒在怀中。
一道一道嫉妒与恼火镌刻在小黑猿的眉梢瞳底。还是觉得不解恨,海雅抬起一条大腿,直接压了上来,脚尖勾住路天的膝盖,将小白猿结结实实地钳制在自己身下,一动也不许他动弹:哼,我让你扮孔雀,让你扮孔雀!!!
15、印第安武士 ...
路天很窘地扭过头,与海雅四目相对,俩人几乎嘴巴贴上了嘴巴。
海雅的两粒黑紫色瞳仁里填满了不爽与委屈,喉咙里哼哼唧唧,使劲在小白猿身上蹭了几把;胯/下叮啷软乎的一串物件,热烘烘地敷在路天的腰侧,一寸一寸地变硬,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抽/动,弹跳。
路天窘得赶忙用自己的胳膊帮黑猿小流氓挡住那见不得人的一处龌龊。他心虚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阿伊娜,姑娘那副惊悚的神情看起来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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