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成年的雄性坐在前排,母野人带着孩子坐在后排。路天平日里一直以雄性自居,在这个时候却巴不得大伙把自己当成个母的,尽量离那些面孔狰狞、脾气暴躁的大家伙远一些,最好能伪装成空地外围的一棵植物,无人打扰!
这时忽然发现俘虏竟是个女人,胸中难耐的好奇顿时如蚂蚁上锅,抓心挠肝。
于是,猥琐的一只小白猿,从后排打酱油的观众席上,七拐八绕,偷偷摸摸地挤向了前排。一路蹭啊蹭啊蹭,蹭到了海雅身后,从小黑猿肩膀后面伸出一颗求知欲很强的脑袋。
王狄巴仰头面向穹苍之巅的圆月,伸出一对巨掌,手掌用力敲击结实的胸膛,胸腔子
12、泥鼓祭祀场【图】 ...
摩擦出一声骇人长啸。
女俘虏双手和双脚被捆缚,惊恐地尖叫,哭泣,浑身颤抖,身体在地上固呦固呦。
路天扒开海雅的头发,从发丝缝隙里偷偷瞄出去。那女子披散着一头黑发,有着深棕色的典型热带皮肤,一对裸/露于外的乳//房在胸前颤动。
小白猿那一瞬间简直是眼前一亮,在亚马逊丛林里混了也有些时日,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一名货真价实的女人!或者说,是跟自己同一个科属的女人。
男人看女人,视线永远也离不开那“三点一线”,于是路天在那女人的比基尼区域和一双腿上反复扫瞄。女子竟然长了一副略带东方风情的脸庞,脖颈上缀有宝石项链,腰胯围了一条豹皮围裙,一双修长健康的腿,在泥土里翻滚。
狄巴用啸叫声重申了他在部落中不可动摇的王者地位,随后冲他的臣民摆摆手。
部落中所有的成年雄性马瓦赫,依照年纪和资历,站起身来排队上前,一个接一个地跳跃上祭坛。路天这时候就地两个后滚翻,圆润地滚进了母野人的队伍,伪装成小白兔状。= =
海雅也在队伍里,看来他已经算是成年的马瓦赫了。海雅的身材夹在那些彪形大汉之间,竟然显得娇小纤长,他的身高大约也就在王狄巴的肋上。
密林上空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嗥叫,啸声震天响。
敲击泥鼓的两名长者,用泥鼓的闷声带动舞蹈的节奏。马瓦赫们用巨大的手掌和脚掌拍击着地面,随着鼓声愈演愈烈,手脚的动作也愈加用力和疯狂。汗水在半空中飘飞,湿漉漉的红毛蒸腾着热浪。
路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追随海雅的裸//体。
他甚至忘记再去偷瞄捆在树下的女俘虏的乳//房。
皎白的月光映衬下,马瓦赫黑猿肩头的发达肌肉闪耀着悦目的光彩,灵活的身躯在野人丛中跳得很高。
一袭咖啡色的身影,原始部落里最出色的舞者。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随着跃动的姿态扭转纠结;颀长的一双小腿,脚踝的弧度十分优雅,步态健美而不失轻盈。
他的脚掌并不沉重,路天却仿佛能够从急吼吼的拍击声中辨认出,哪一个声音是属于海雅的清脆步伐;他的叫声并不高昂,路天却能够用双耳识别,某种略带磁性的吟啸,才是马瓦赫小黑猿的歌声。
带着某种原始祭祀色彩的舞蹈仪式才一结束,路天看到王狄巴这时从人群中重新走出,一双铜锤眼,色迷迷地盯视已经抖得不成人形的女俘。
路天这才恍然大悟,这仪式完结意味着什么,连忙探上身来与海雅耳语:“喂,这大块头不会是要就地做了那个姑娘吧?!”
他口中的热气吹得海雅耳垂痒痒。小黑猿伸手揉了揉耳
12、泥鼓祭祀场【图】 ...
朵,茫然地望着他。
路天用手比划着:“我说,他究竟要干嘛?是要强/暴女俘虏么?这样做很没有人性唉!”
小路少爷说完话自己也郁闷了,这些红毛家伙是马瓦赫部落的野人,凭什么要讲“人性”呢?这年头不遵守社会道德规范的人类就已经有很多,人性的框框什么时候要凌驾于亚马逊的丛林法则之上?!
海雅似乎看懂了路天的手语。他耸了耸肩,目光淡漠,看起来一副“不关老子事儿”的无所谓态度,或者说即使心中芥蒂,也是无能为力。
路天现在很懂得识别海雅的肢体语言。小黑猿遇到事不关己的情况,就喜欢耸肩,做茫然无辜状;当然,对于关乎小白猿伙伴性命安危的事情,海雅从来不会耸肩,他会暴跳如雷。
那沦为阶下囚的可怜姑娘浑身惊惧颤栗,眼前的庞然大物,黑影一寸一寸遮住了她脑顶的月光。姑娘喉咙中发出的非人尖叫,立时让小路少爷内在的悲天悯人心性油然而生,实在不忍继续围观惨剧。
王狄巴俯□躯,扇形的鼻子鼻翼扇动,低头闻了闻女子两腿之间的气味,似乎是再一次确认,他的俘虏确实是一只美味的雌性。
就在狄巴的一只大手覆上女子的豹皮围裙,围观的人群中突然爆发了异动,吱哇喧闹声掠入耳孔。
王狄巴的王后,一只上了些许年纪的母马瓦赫,站起身来,情绪激动,一对铜铃铛在眼眶中跳突,讲话的声音十分尖利。
狄巴的高涨心情被搅和,怒哼哼地回身咒骂了几句。
他的老婆毫不示弱,扬起舢板大手,一掌就挥断脑顶上的几枚树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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