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吕蒙和陆逊在江陵和荆安遭受伏击兵败而退不同,孙皎围攻巴丘是非常的顺利。
早几天吕蒙和陆逊作为前部奔往江陵后,孙皎则率领后军一万多人开始攻打巴丘城。
本来以为刘磐据守在巴丘,攻城多少要费点力,谁知刘磐早暗地里去了荆安,巴丘城中留守的只有刘郃率领的不足一千人马。
就这么一千人马,还在敌军前来攻城之时,抢先出城登船逃往长沙方向去了。
孙皎的船队甚至是亲眼看着他们逃走,还一连追出了十几里。
巴丘的城门已经为他们打开,江东人马就这么大摇大摆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这也太轻松了吧?
孙皎已经听说过上次吕蒙轻松攻下巴丘城的事,难道也是这么拿下来的?
听说后来没过几天就被人家内外夹攻给打得惨败而归,到底是怎么回事,孙皎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孙权既然无意责怪吕蒙,自然就把这事压下去了,不许别人议论。
但现在孙皎既然现在占驻巴丘,自然要弄个明白,可不能再步吕蒙后尘。
和上次吕蒙进城后,城中百姓都差不多逃光了不同,这次城中百姓倒基本上都在。
孙皎抓来一些百姓,详细盘问,终于知道了当年的情况,原来敌人是在地下藏了人,然后再里应外合突袭,又把城夺了回去。
孙皎因为耳闻吕蒙当初不肯和他共同督军,早就一肚子火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吕蒙能,还是他孙皎能。
他要把这巴丘地下的通道都给挖出来,让埋在地下的敌军全都无处遁形!
众军士在巴丘城中挖地三尺,很快就发现了许多地道,那里依然藏着不少粮食,可是,他们却一次袭击都没有遭受过。
孙皎把粮食全都搬运出来,下令把所有的洞口都堵死。
看着堆积如小山的粮食,孙皎轻哼一声:“哪里有什么伏兵?有地道又怎么样,都堵起来了,他们还怎么钻出来祸害?”
“就算有小股敌人钻出来又怎么样?难道大军还能被几只老鼠给吓怕了?”
我看是他吕蒙老鼠胆吧!
正在孙皎得意时,有军士飞速来报:“报──!将军,前军都督已经从江陵撤退,马上就要到达巴丘了。”
孙皎吓了一跳:“我没有听错吧,他们这时候就跑回来干什么?”
军士回道:“将军,听说是江陵和荆安那边都早有准备,徐庶和孟达都是假意投降,吕都督中了敌人的埋伏,损失很大,所以撤回来了。”
什么?又中了人家的计了?呵呵,你吕蒙可真能啊!
不是说关羽都已经把大军全调到樊城去了吗?就算是没有徐庶献城,你们那么多人马,强攻也能攻下来啊,怎么这一眨眼就跑回来了?不会是根本就没去吧?
“走,带我去江上看看!”孙皎出城,上船来到江中。
江东前部水军一路撤到巴丘地段,看到江面上密密麻麻的自家船只,顿时安下心来。
孙皎拦在江中,要找吕蒙问个明白。
陆逊换了船过来和孙皎相见,把在江陵和荆安的遭遇大致说了一下,并询问巴丘这里是否有异常。
孙皎就想找吕蒙:“我这里正常得很,顺利得很!请问吕都督在哪呢,能否带我去见一见他?”
陆逊吞吞吐吐:“这个,那个,都督身体不适,已经卧病不起了。”
孙皎嘴角挂着冷笑:“啊,我们江东的大都督都病得这么严重了?我怎么都要去探视一番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大都督为江东呕心沥血呢。”
现在兵败责任太大,陆逊可不想自己一个人背,见孙皎一脸不屑,也只好道:“将军,请跟我来。”
吕蒙正卧在舱中发呆,听到孙皎来见,羞愧难当,强迫自己起身出来迎接。
亲见到吕蒙,孙皎反而说话很客气了:“都督,胜败乃兵家常事,还请都督保重身体啊。”
“吕蒙无能,大意中敌之计,致使军士损失惨重,不敢受此重任,回去自会向主公请死谢罪,此刻,已经自卸兵权,请陆逊将军代行都督职务。”吕蒙不想面对孙皎。
这时候你说自己不行了,出兵之前你又说你很能?孙皎仍然满脸真诚的样子:“都督军务是主公亲授,怎么能私自相托呢?只要主公还没下令撤换,您还是前军都督啊。”
吕蒙无奈回话:“吕蒙不敢当。”
孙皎皱眉深思:“都督,我不费一兵一卒就占据巴丘城。听说都督上次在巴丘吃了点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孙皎担心重覆都督后辙,还请都督指教。我们总不能,老是犯同样的过失吧。都督,您说是吗?”
吕蒙又被刺到伤疤,惊恐叫道:“不要,巴丘城里到处都是陷阱,将军请谨慎啊。”
孙皎眉眼一抬:“是啊,我就是告诉自己要谨慎,所以特意来向都督请教啊。都督,您上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了?还请您不吝赐教。”
吕蒙见孙皎步步相逼,如今英雄梦破灭,不愿再受辱,一伸手拔出自己的佩剑:“吕蒙自知无颜见江东父老,惟有以死谢罪!”说完举剑就要抹脖子。
众人赶紧拦住,把剑抢了下来。
孙皎冷哼一声,抬脚退了出去,反正气也出了,他也并不想背个逼死大将的罪名。
陆逊只好跟在后面,劝孙皎道:“将军,我们还是立即退回江夏,等候主公定夺吧。”
孙皎大声道:“不!不能退!既然夺取江陵已经无望,我们和刘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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