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跟说安远说,你们不适合,对你对安远都非常抱歉。”
严晰一愣。
他还以为蒋云舟会跑到关安远那里把自己鄙视得体无完肤,没想到他还挺有风度的。
严晰问:“他还说了什么吗?”
王守宁摇头:“没了啊,他说和你已经说清楚了,感谢我们的好意。”
严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觉得怪怪的。
不过他是不会放过这个人的,如果再遇见他的话,他一定会让蒋云舟吃不完兜着走。
王守宁见严晰不说话,以为他伤心了,于是安慰他道:“没事,我让安远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合适的人。”
严晰听了大惊失色,一个蒋云舟已经够了,关安远找来的人个个跟他一样,他可消受不起。
“别了,我最近不想再相亲了。”严晰连忙摆手,“我觉得单身挺好的。”
“你不要因为一次失败而丧失信心。”王守宁热切地说,“还有更好的等着你。”
严晰算是怕了,就差没抱住王守宁大腿大喊,大爷您饶了我吧!
还是杨简看出了他的不愿意,对王守宁说:“别管他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总有一天他会栽在某个人手上,随缘吧。”
虽然杨简说的不好听,但是严晰巴不得王守宁快点打消继续当媒人的念头,连忙在旁边点头。
王守宁不情愿地说:“那好吧,过段时间再说吧。”
虽然过程不尽如人意,但好歹相亲事件告一段落了,严晰觉得自己又获得了重生,不由地又高兴起来了。
今天又是周末,客人也多,鸟语花香开放了舞池,各种音乐响起,又是尽兴的一晚。
严晰趴在吧台上看舞池,突然觉得嗓子有点痒,他起身,走上舞台,大家开始鼓掌起哄,严晰却风情万种地看看台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示意乐队演奏他想要的音乐。
舒缓的音乐响起,严晰坐在台上,一手搁在麦克风上,一手放在自己交叠的双腿上,开口唱歌。
他唱歌的声音跟他的外表一样,雌雄难辨,却沙哑诱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真心勾引人起来,定力不够的怕是连魂都要被勾走。
王守宁陶醉地看着严晰,说:“严晰真是太美了。”
杨简点点头,说:“他不说话还好,说话就从美人变野兽了。”
所有人都纷纷点头。
后来气氛很h,严晰喝了很多,喝到半醉的时候,张家成来了。严晰抛下朋友,走到他旁边,问他最近的情况。
张家成苦笑着说:“我觉得这种事还是看缘分吧,我也不心急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我发现我也已经从对前辈的暗恋中走出来了,谢谢你,严老板。”
“哎,我什么也没做成啊,谢我什么。”严晰摆摆手,说,“也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咱不要男人。”
张家成无语窘迫了一下,但他们也都是男人啊。
“来,我请你喝酒。”严晰招呼来店员,就给张家成点酒。
虽然张家成的酒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哪里顶得住严晰的攻势,于是立刻就败下阵来,也糊里糊涂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就在这时,酒吧经理突然来找严晰,严晰不悦地看着阻止他的经理,说:“你干嘛,不让我喝酒的话,小心我找你们老板哦。”
经理无奈地说:“老板,你就是我们的老板啊。”
严晰皱起眉头,说:“哦,原来我就是老板啊,什么事。”
经理觉得以严晰这种状态也解决不了事情,但是他还是决定告诉他:“老板,有一位客人说他是老师,他来找自己的学生……”
“老师怎么了,老师就牛逼啊,老子最讨厌老师了,啰啰唆唆还非要点你起来回答问题。”
在一边的王锦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再说一遍?”
严晰瞪着王老师,终于有点清醒过来,摸着额头,说:“我好像自己也当过老师……”
他以前还在一家教育机构教英语来着。
“老板,我的学生还未成年,出现在这种地方实在不合适。”从后面走上来一个男人,寸头衬衫,板着个脸,一看就是正直的有为青年。
“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严晰斜着眼,说,“我们有贴未成年不准入内的告示,但是我们不是热吧,没有劲爆节目,不会查客人的身份证。要怪就怪你这个当老师的没有教育好吧。”
那位老师绷着下巴,一副不跟严晰一般见识的神态,说:“不管怎么样,请你先把他找出来。”
严晰觉得莫名其妙:“客人都在这里,你自己找不就行了,找到了就带走。”
这时候经理插话:“就是没找到,老板。”
严晰皱眉,问老师:“你真确定你学生在这里。”
老师咬牙切齿地点头:“我确定。”
严晰站了起来,大步往前走,嘴里念叨:“老子找人最牛了。”
那位老师连忙跟上,经理也紧随其后,还有一个人也站了起来,跟在后面。
那就是张家成,从他看见那位不知道是高中老师还是初中老师的男人之后,整个人就处在呆愣的状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也不知道眨眼。
严晰率着众人往后面走,走到厕所里,几乎所有的隔间都锁着门。
严晰从左至右,一个门一个门地踢,一边踢一边说:“查房了,都出来。”
结果里面的人都出来了,有真的在上厕所的,提着裤子抱怨着;也有在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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