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抬起头,看着胡艳任松房间里挂着的协肖云杉的照片。
“云杉你听见了吗?儿子说给你报仇了……给你报仇了……”胡老先生无比的激动。
“妈妈,我给你报仇了。”胡艳任松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房间外面两个人哭的更厉害,尤其是顾婉茹,她知道,这是压在全家心口的一块石头,如今石头搬走了,可舅妈怎么也回不来了。
“维森,你终于醒了。”胡艳任松笑着看着维森。
“我睡了很久吗?”维森看着眼前的胡艳任松。
“没有2天而已。”胡艳任松坐下来,看着维森又在笑,胡艳任松的笑容好美,好安详,这是维森醒来给他的第一个评价。
“你怎么样?”维森忘不了那天胡艳任松从楼上掉下来的情景。
“你说呢……”胡艳任松转了一圈摆了一个造型。
“没事就好。”维森很开心他没事。
“维森,你昏迷的时候我答应过你,如果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我……”没等胡艳任松说完,开门声就让胡艳任松把话停住了。
“维森,你醒了。”
“太好了,我们都急死了。”啊秋和庄敏乔赶紧过来。
“我没事,让你们但心了。”维森笑了笑说。
“你还好意思笑,那么危险的事情,是你做的吗?都逞强当英雄,要警察干什么?”庄敏乔气呼呼的说。
“好了,下次注意。”维森笑了笑,拿这个妹妹没办法。
“还有下次,我看你是针没打过瘾是吧。我这就让护士给你多扎几针。”庄敏乔吓唬维森。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维森讨饶。
“维森你好好休息吧,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胡艳任松转身要离开。
“好,松少爷忙你的去吧,我没事。”维森冲着胡艳任松一个笑容。
“快走吧,快走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最好,以后都不要来。”庄敏乔撅着嘴冲着胡艳任松说。
“敏乔,闭嘴。”啊秋拉了一下庄敏乔的手。
“我有说错吗?要不是他,维森怎么会躺在这里。”庄敏乔仍然不肯停住。
“敏乔我躺在这里,是我自己的事,不要怪在松少爷身上啊。”维森皱着眉头看着庄敏乔。
“对不起,我先走了。”胡艳任松走了出去。
“人家松少爷什么时候说过对不起,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又不是他开的枪。”啊秋也生气庄敏乔这张嘴。
“敏乔我饿了,有没有吃的。”维森觉得肚子有点饿。
啊秋把床要高了点,让维森靠在枕头上。
“我的腿,医生怎么说?”维森啊秋自己腿的情况,其实刚刚他有动自己的左腿,发现根本动不了。
“医生说没什么事了,放心你还能走路,只不过回复起来有些困难,大概要个一年半载的。”啊秋如实回答。
“那就好,我就担心走不了路,当时的场面,说实话,我真的吓坏了。以为自己的腿费了呢。”维森取笑自己说。
“还说呢,接到松少爷的电话,我都不敢相信,那么晚了你怎么会和松少爷在一起,还有那群歹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秋想知道原因。
“具体我也说不清,我是离开了别墅要回来的,可是胡艳任松的钱包掉在我车里了,我去给他送钱包,就听见里面有枪声,后来我走到楼下,就看见有人从顶上掉下来了,我没来得及躲,就被压扁了,然后就中枪了,然后我就忘了。”维森说着。
☆、医院里的依靠2
啊秋听完维森轻描淡写的讲了整个过程,还是不明白。
“维森,公司还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好好休息,特护会照顾你的。”啊秋看着维森没什么事了,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你走吧,我也好累,要睡一会。”维森失血过多,体力还没恢复。
“那我先走了。”啊秋拿起公文包离开维森的病房。
胡氏集团的实验室里……
“荣博士,找到是什么时候的桔子花了吗?”胡艳任松向一个头发有点白的博士大厅香水的情况。
“松少爷恕我直言,这个桔子花的香味很特别,不是本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哪里采集的。”荣博士如实回答。
“好吧,我知道了。”胡艳任松有些失望,可又似乎带着得意。
不愧是室长,连做出的香水都这么难搞定,哎,要是轻易就被破解了,那就不是我和室长专属的了。胡艳任松嘴角上扬,觉得很欣慰。
“好,大家辛苦了,我给大家放3天假,把手里一切实验放下,回家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胡艳任松突然心情打好。
这个平时里冷冷的胡艳任松,今天是怎么了?放假?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就是放假,如果不喜欢放假,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三天是你们的。”胡艳任松说完,笑了笑,走了。
“荣博士,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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