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耀穿的衣衫被冷汗浸湿,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显露出矫健的身姿。敞开的领口下,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两处诱人的粉红忽隐忽现。知空轻轻的拍着花耀的背脊给他顺气,低头想解释什么,注意力却被红润的嘴唇,白皙的贝齿所吸引……
眼睛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捂着,眼前一片黑暗。花耀喘了几口气后搬开眼前的大手,看到那双令自己恐惧的眼睛竟离自己越来越近。惊恐了一瞬,花耀赶紧闭上眼睛不满的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睛?!”
黑暗里,四周静了会儿,就在花耀以为知空不会回答的时候,知空沉稳,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什么……但只对妖物有效。”
花耀不满的睁开眼,看到知空的眼睛后又赶快闭上,“胡扯。”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花耀睁开一只眼,看到知空正在把蒙眼布戴上,松了口气。知空却冷冷的说道:“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装什么,”花耀推了知空一把,虽然知空纹丝不动,花耀还是倨傲的说了句:“爷我纯天然的!”
知空没有理会他,转身看着画卷,越来越感到疑惑。这东西没有妖气,没有化形,甚至看不出有修为,但是足以使妖物魂飞魄散的散灵掌却没能然它受到大的伤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花耀仔细看了看画卷,惊讶的对知空说道:“看,它吃过的东西都在画里。”
画卷里,被它吃掉的干粮和刚才那只烧鸡像是贡品一般,被摆放在寺庙大堂里。知空看着佛殿中央的那只烤鸭,如临大敌般深吸一口气,气的说不出话。
花耀神经兮兮的小声说道:“说不定,它吃多的话会吐出来。”
知空像看神经病一般看着花耀,花耀理直气壮的说道:“你看,它拢共这么大,吃那么多能放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第二天,为了证明能让这幅画把吃掉的东西吐出来,花耀硬拉着知空去了宴会给画喂吃的。吴友仁和一些士族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而在吴友仁旁边,有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坐在上座,优雅的品着怀州城特有的清泉酿。这位公子气度不凡,衣着又是上等的,在坐的人都知这人是谁,一个个正襟危坐。
到了宴会,知空坐在花耀的旁边,花耀还是顶着张冰山脸,往一个大口袋里塞吃的。知空拿了筷子,一手缓缓的摸到菜盘边缘,鼻子闻了闻,吃了些素菜,吃到好吃的就拿筷子点几下,花耀立即明白那意思是这个好吃塞这个,然后就把菜倒进口袋,装在口袋里的那个画卷便只管张大了嘴开吃。
因为自家寺庙还在画卷肚子里,不能让画卷吃了不好吃的污了自家寺庙。至于那只烧鸡……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阿弥陀佛。
吴友仁在花耀刚进场的时候就不停的给花耀使眼色,要花耀过来自己这里,但是花耀根本没有看到,只自顾的寻了个位子拉着和尚坐下。吴友仁面上尴尬,转身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公子。那公子笑着看着正往口袋里装吃食的花耀,没有说话。这可为难了吴友仁,难道还要他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亲自去请不成?
吴友仁请示般的看着身旁的公子,道:“唐,唐公子,老夫去请……”
唐公子却忽然站起身来朝花耀的方向朗声道:“花公子好兴致啊!”
在坐的大部分人都在注意这个俊朗公子,见这公子开口,就都好奇的看向花耀。花耀听见有人叫自己,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
看清了来人,花耀不同于对方的友好,反而如临大敌一般,警惕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花耀自嘲的一笑,眯着眼看着对方道:“唐宇谦。”
唐宇谦拿扇子点点花耀的脑袋,笑着道:“好久不见,过的还好。”
花耀狡黠的一笑,“老样子,被老头子送来送去。该我命大,怎么都死不到外边儿,也真难为他一把年纪整天念着我。”
唐宇谦:“你和老六去了北疆?那荒蛮之地,该受了不少苦。”说着,他伸手拍花耀的肩膀。
花耀毫不客气的打掉肩膀上的手:“那儿风景不错。”
宴席上安静至极,四周的客人将两人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吴友仁也不敢轻易说话。吴友仁虽然已经没了官职,但是他在朝中仍是有威望的人。现在朝中分为两派,一派以太子为首,另一派以六皇子为首。吴友仁正是太子一方的人。
吴友仁喝着酒,眼睛却盯着花耀。如今六皇子势力正涨,并且和花耀走的很近。六皇子一向深谋多虑,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而这一点也正好验证了那个传闻。
都说二十多年前,有一位名动京城的西域美女,舞技堪称天下第一,不知让多少仰慕的人都挣破了头想要见上一面。然而,这位西域美女却下嫁给一个商人做小的。当时,这件事可以说是震惊全国。
奇怪的事,没人知道这西域美女到底嫁给了谁,嫁到哪里。但有人传,这位西域美女离开京城的时候,是带走了先王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如今,在皇上的书房里,还放着先皇所画的那位西域美女的肖像,作为老臣的吴友仁曾有幸见过一次。而那画上的女人,与花耀长的十分的相像,又听说花耀的生母是个西域人,吴友仁便猜出了一二。
说不准,先王那件被西域美女带走的东西,就能够决定下届王位的归属。
知空听着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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