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麽?经营魁地奇不错。”他摸着下巴笑。
伊万打量我一眼:“迪厄多内家这几年涉及的领域确实很多。”
“不,是我自己的某些想法。”我看了眼瓦纽沙,“还记得那对红头发的双胞胎?”
他点头:“莫名其妙的发明。”
“别这麽说,他们很多商品都大卖。”我把改进后的签约文件拿出来给他们看,“这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恶作剧商品总是受人欢迎。”
谢尔盖吹了声口哨:“有些我圣诞节时还玩过,真没想到和你有关系。”
我摸着下巴:“这只是一部分。韦斯莱家的双胞胎能做得很好,但我别的有些想法他们就不适合了。”
伊万也来了兴趣:“比如?”
“炼金产品的世俗化。”我点了点空间袋,“这还是我上学前提出的点子。”说得我自己都忍不住叹气,“大部分巫师家庭不见得负担得起昂贵的炼金产品,上次去imao交易会时我就发现近些年炼金产品虽然利润丰厚,但种类和销量都呈整体下滑趋势。上课时魔文炼金课的高级班与研修班的人数也远远少于其他学科。个人认为一个产业甚至学科的衰退,根源于缺乏市场。”
“所以你想在这方面做些事。”伊里奇严肃的点头,“有想法。”
“光有想法是不够的。”我叹了口气,“我当你们是朋友,你们的魔文炼金术都学得不错。”说着我看了眼急切的莫里斯和伊万,“魔药,草药,这已经是个产业链。”
“霍格沃茨的家伙不行麽?”瓦纽沙哼了一声。
我耸耸肩:“只有魔文,炼金术这个课程根本就没开。”
他们一起发出了嘘声。
克鲁姆却道:“能做扫把麽?”
我笑起来:“就冲你这句话,第一个项目就定为扫把改进吧。”
谢尔盖欢呼道:“那算我一个!”
我拿出草签:“先看看,有甚麽我们再商量。”
伊万直接抢了几份分给他们几个:“挺好,省得你回了霍格沃茨就忘了我们。”
“怎麽可能!”我也笑了。
回到迪厄多内堡我舒服的休息了两天才开始暑假生活。
十天很快在学习、试验、完成家族训练,以及和未来的工作小组伙伴们讨论某些点子中度过。他们的目标一半集中在扫把一半集中在药品,我有时不得不同时开着好几块双面镜,被吵得头疼兼忙中出错打碎过一次后我终于祭出大杀器——多人通话。
巫师版群聊的诱惑果然很大,他们埋头钻研。而好容易安静下来的我被善解人意的铂金教父从工作间拖出来打包寄到他承诺过的布拉格:“拉阳我的教子,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教父以及两个兴奋等待你整整一年的小朋友?”
口胡!哪里有一整年!
铂金小混蛋和黑毛团子对之前我不闻不问(并没有)的报复就是拖着我把这座千塔之城每一寸都走过,连骨头缝里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榨干的中二少年只求趴在马尔福家位于伏尔塔瓦河畔的庄园睡个好觉。
甚麽美丽璀璨高雅中夹杂的淡淡忧郁,甚麽艺术梦想交织之地等朕睡醒再说吧。
没睡一个小时就被阿帕克传唤到漫天红霞为背景的客厅,我震惊的看到了两伙意料之外的访客。
一拨儿是最近大出风头的圣徒组织成员,簇拥着仪表堂堂的老工蜂;对面坐着国际巫师联盟欧洲分部部分官员、德国魔法部的部长、捷克魔法部部长以及傲罗司司长和其他几名英国魔法部的官员,以及一个老熟人。
“邓布利多校长好,各位先生们好。”再震惊中二少年也得把持住一派淡定从容的行礼。
铂金教父和早半小时赶到的澍茨先生一左一右招呼两派人,这让我有微妙的囧感。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甚麽的我安静的坐到一边听了几分钟只觉得这个世界貌似在往崩坏的道路上狂奔。
老工蜂的复出争议再大也不可阻挡。先前的造势已经足够,不被理解的年少轻狂是卖点,自囚多年一把年纪是泪点,手段血腥残忍是雷点可惜主要作恶在麻瓜界被巫师视为盲点,其实最关键的是——他要出来真没人能拦得住。
老蜜蜂?别傻了。我一直觉得单凭武力值老工蜂刷老蜜蜂赢面大些。
不过全世界的巫师都知道那场著名决斗的结果,所以老工蜂要出来老蜜蜂绝对会被拉上。
于是德国魔法部已经同意了老工蜂出来“改正错误暨颐养天年”的请求,他也表示只想去世界各地“走一走看一看年轻时错过的风景”。如此文艺小清新简直让欧洲巫师界颤抖了有木有!
马丹谁敢让你乱走啊?!
但他真要走你也拦不住,拦不住就只能放行。但放行不等于放心,于是不知道哪个鸡汁的歪果仁提出了“保护人”概念。
与其说是保护老工蜂的人身安全,不如说是保护老工蜂所到之地的普通巫师。
当然这个保护人也等同于监护人。简单说就是老工蜂到哪个地盘那里的扛把子就得负责招呼他吃好喝好玩儿好顺便监视好。基本上各国的默契是由所到之处的魔法部长或傲罗司长负责,唯有不太合群的日不落表示咱们国家老蜜蜂最合适。
这事儿你们去英国魔法部开会或者去威森加摩啊,跑来中二少年借住的度假庄园是要闹哪样?!
“咳,小迪厄多内先生,其实格林德沃先生已计划最先去英国旅行。在无意中看过你的论文后表示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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