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他抓着我的手哼哼,“明明是你——”
我把他抱起来:“相信以后还会常来,到时候你别嫌我就谢谢梅林了。”
他把头靠在我的颈侧小心道:“不会的。”
我把他抱回屋去:“难得我逃课来一次,你有甚麽新入手的龙宝宝要介绍给我?”
“哼,我才不会幼稚。我最近喜欢魔药了!”
“了不起的小马尔福先生。那麽是有甚麽了不起的魔药配方或是魔药材料要向我炫耀?”
“下次吧。妈妈说今晚的舞会我们都要出席,你的着装就看我的了!”
这可真是个不幸的消息。现在逃回魔药工作室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与我持相同观点的还有对魔药爱得深沉的斯内普教授。
我们师徒两人就在马尔福先生和澍茨先生联袂宣布消息时出现了一下又杀回工作间。终于在失败了几千几万回后看到了坩埚里我们需要的颜色和亮度。
当时隔两周再回霍格沃茨时,没人怀疑我突然消失了一阵子的原因,因为他们都隐晦或直接的打探我的新身份——马尔福先生的教子——以及最近引起极大轰动的《魔药学月刊》上发表和《预言家日报》上全文转载的某篇报道。
“那是真的?你真的改进了一款缓和剂?”塞德里克坐在我旁边小声道。
快速记录下刚才宾斯教授关于巨人战争的一段话:“不是我,是我先生。”
“看起来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斯莱特林了。”他微笑着叹了口气。
“这是感慨还是提醒?塞德,我当你是我朋友。”我放下羽毛笔看着他。
他抓抓头:“好吧,你也知道,马尔福先生的...某些风评不是太好。”
“这就是我和先生拼命改良缓和剂的一个原因。”我叹口气,“如果你知道他曾经被钻心剜骨多少次的话。”
“这麽说他真的是被强迫的,也是真的中了夺魂咒?”塞德里克认真的看着我。
再叹口气:“塞德,那个时候我才一两岁而且在德国。”
“唔,抱歉。”
“不,别这麽说。”我点点羽毛笔让它自动记录笔记,“我知道他和很多人算得上声名狼藉。我不太想去追究十几年前的是非,我比较关注还活着的人。”
他颇为感动的看着我:“这麽看你又一点儿都不像斯莱特林了。”
“梅林,你可真善变。”我调侃的拍拍他肩膀,“你真的不是个女孩儿?”
“嘿!”他给我肩膀上一下,“别以为比我先加入魁地奇院队就比我更厉害。”
“不敢不敢。”我想到某个问题,“你家和隆巴顿家关系如何?”
“还不错。”他炒着我的笔记,“怎麽?”
“改进后的缓和剂在很多病人身上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是我觉得还有发挥余地。”我点到为止。
他若有所思的杵着下巴:“我问问我父亲。”
“拜托你了。”
“一封信而已。”
“成功的话请你吃午餐。”
“别逗了,午餐都是家养小精灵做的好麽。”
我只笑了笑。
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是怎麽和老蜜蜂沟通的,总之在某个礼拜三下午我被他带去校长室。
滴水石兽在他念出“薄荷软糖”后跳开,我们沿着楼梯旋转而上。首先看到的是房间里端庄的坐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
她的额头上满是皱纹,一双眼睛严厉的扫视过来,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我冲她行了个晚辈礼:“您好,夫人。”
她有些傲慢古板的回了礼:“斯莱特林永远很多礼。”
“只是世家应有的礼貌,与学院无关。”我看了眼旁边笑眯眯的老蜜蜂,“下午好校长。”
“你好啊拉阳我的孩子,要来点儿软糖麽,我最近迷上这个了。”
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别废话邓布利多,你知道我还熬着一锅魔药。”
“好的好的。”老蜜蜂冲我眨眨眼睛,“听说拉阳你最近想联络隆巴顿夫人?别怪我多事好麽我的孩子。”
我觉得牙酸的笑了笑:“当然,我很感谢。”
“那麽,一个陌生的斯莱特林小子找我做甚麽?”老夫人将双手平整的放在膝盖上。
“我冒昧的猜测您也许看过最近的《预言家日报》和《魔药学月刊》?”心平气和的忽略她的某些用词。
“如果你是指关于某个魔药被改进的消息。”她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圣芒戈的李斯奇院长已经和我谈过,我拒绝了。”
我歪着头看她:“是麽,那好吧。”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在问“就这样?!”。
我看着老蜜蜂耸耸肩:“我的先生拼了命的改进缓和剂是给有需要的、并不想轻易放弃生命的人使用。一个无法自主决定的病人的家属坚持不用,医生并不能勉强不是麽?这也是对人最基本的道德尊重。”
“呵,一个斯莱特林也会谈尊重?”隆巴顿老夫人毫不掩饰她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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