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金一雄对着张福抛下了狠话之后,也不就不再搭理那张福了,一个人捂着身上的伤口,像一条四脚蛇一样,慢慢悠悠的又重新爬回了牢房里的草堆处,一个踉跄就躺了下去,感觉浑身的舒坦自在,不但在一旁不断地尝试着舒展着筋骨,口中还时不时的吹上两句小哨音,就好像事已成定局
只要乖乖的等着罗旭来劫狱把自己就出去就行,金一雄的心里那是一点儿的心理负担可都没有啊。
张福那是不行了,对于他而言,现在的形势可谓是非常的紧急,可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蹲在那儿干着急。
左思右想之后,张福开始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断的在地上打着滚,嘴上还不断的嚷嚷着。
“哎呀!哎呀!肚子疼死了!哎哟!这肚子疼死人了呀!救命啊!”
要知道,这大牢里可是空洞洞的,张福这么一嚷嚷,那可是在牢房里都传开了遍,嘹亮的回音那是一波接着一波,贯彻于耳,那叫一个源源不断啊。
牢里的那些犯人们平时就没啥休闲娱乐可言,现在一听到张福的这叫唤,随即就打了一个激灵,立马一个踉跄就从地上翻滚了起来,纷纷跑到了牢房的边缘,紧紧抓着牢门的木杆子,一个劲儿的想要把头往外伸。
今儿个可是有好戏看了哦!
想来那金一雄自然是见过世面的,见张福如此反应,非但没有瞧他一眼,反而冷哼了一声,惺惺的说道。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少在那儿装蒜了!你以为那两个狗官会就这样放你出去?哼,我呸!我告儿你小子诶!你这条小命算是攥在我老雄的手里了!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得,被金一雄这么一说,这其余的牢友们自然也不是傻子咯,这字里行间的,可不明摆着这其中就是有故事的咯!
那这戏看得可就得趣多了,那些看热闹的牢友们立刻也就应和喊道。
“哟!哥几个儿这是犯了什么事了呀!”
“是啊是啊!这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呀”
这下牢房可是热闹了,你一句我一句的,简直赛过菜市场了还。
本身清净的牢房突然变得这么吵闹,金一雄顿时觉得这牢房怎么就如此乌烟瘴气了呢!
这位金一雄大家可是熟悉的很,他绝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人堂堂兖南州二号扛把子,岂能让你们这些杂碎咸鱼占了主导?!
只见那金一雄捂着自己的伤口,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儿,扯开嗓子对着外面吼道。
“一个个都给老子闭嘴!吵什么吵!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小心你们一个个嘴皮子都被老子扯下来当下酒菜吃!”
嘿!兄弟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咱们现在可谓是同在屋檐下,这关在牢里那是不得不低头的,既然大家有缘被关在一起,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你现在这么装恶人,你是要吓唬谁呢!
反正大家都是自己管自己,各自被关在牢里的,你也不过就是个阶下囚,管你他娘的是谁,都关进牢里了,你还狠个屁呀!谁还不是个带把儿的了!
“你狠什么狠呀!老子就嚷嚷了怎么了!”
“说的是!要不是这牢门!我非得过来踹你个几飞腿!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就一新来的,在大爷面前玩霸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现在的人都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居然敢不把我金一雄放在眼里!
“你们这帮兔崽子!别有眼不识泰山了!给老子好好睁开你们的狗眼正眼瞧瞧!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金一雄是也!我倒是要看看,有哪几个是不要命的!”
罢了,这金一雄的名讳,兴许在别个地儿可能吃不开,但是眼下就放在兖南州,想来还是极为吃香的,这三个字从金一雄的口中蹦出来之后,的确还是有那么些许威慑力的,这牢房随即就安静了下来,其余人等倒也不再多言语了。
只是这阵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反驳的声音便不绝于耳的继续了起来。
毕竟大家也不傻,我管你金一雄金二雄,金几雄的,你他娘的再狠再厉害,不也被官府的人给抓到牢里来了么!你凶凶个啥!?忽悠谁呢!
反正你金一雄也进不来,我也出不去,干点口仗谁还不会了!
就是不买你账!我就是不服你!怎么样!金一雄你能奈我何!你就说你能奈我何!
哎呀,真可谓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这虎落平阳也就被犬欺,现在自己堂堂的兖南州一霸偏偏被这咸鱼虾米骑到了自己的头上,金一雄心中那个气啊!
“你们这帮杂碎!你们等着吧!哼,你们的死期马上就到了!你们得罪我,就是得罪了罗爷!我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的!”
这古有诸葛孔明舌战群儒,今有金一雄口喷群咸鱼,似乎从结构上来看,感觉差也差不太多,只是一个层面更高点,一个更低点罢了。
只见牢房里,伴随着张福到底的痛苦叫喊声,夹杂着金一雄与诸位牢友们的对骂声,很快就把把守在上面的守卫给唤了下来。
两个衙役手上提着大刀,满脸凶相的慢慢走了下来,见着眼前的景象,立刻就从刀鞘中抽出了柳叶刀,用那刀身重重的在牢门上拍击了一下,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之后,厉声的喝道。
“吵什么吵!一个个都吵什么吵!都给爷把嘴紧紧的闭上!要想早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那就一个个都给爷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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