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再三确定文元哥还有一口气,赶紧把文元哥抱起来放在床上,怀里的重量轻的更是让水根心疼,当初去晋家前就应该找到文元哥和他说好的,也不会让文元哥一个人待在外面,现在文元哥多半是得罪了什么人,不敢出去,家里更是连个吃食都没有了……水根心中苦涩后悔,他当初是想和老爹文元哥回去的,现在倒好,老爹不知去向,文元哥半死不活,水根不禁鼻头泛酸。
脚下有些不稳,把文元哥放在床上,当转身要给文元哥拿些水,在床上只有进地气的文元抓住水根的胳膊,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水根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被文元哥压在了身下,文元像是疯里一般,口中咆哮着,面部狰狞,直扯水根的衣服。
“啊~~~啊~~”
你个贱人就这样欠操,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水根不敢碰文元羸弱的身体,任凭着他扯了自己的衣服,退下自己的裤子,文元从喉咙里发出来地声嘶力竭的嘶吼更像是在哭号,发在身体深处的恐惧和癫狂,不愿就这样被抛弃,做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水根觉得下身一凉,打了个寒颤,文元藏满污垢的长指甲在水根的臀上腿上留下道道血印,硬逼着自己的疲软的无边顶入水根的私处,只是徒劳,水根抱紧文元,咬着唇,他不明白文元哥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文元身下散发的绝望的气息让他窒息。
“哥,老爹他走了。”
世界戛然而止,时间在在此刻停留。水根不知道自己的话时多么容易让让人误会,文元在听完话后嗷了一声就扑到在水根身上,无了声息。
“文元哥?!文元哥!”
水根仓促之下,胡乱的系紧衣上,从柜中拿了一件以前的旧棉袄,裹住文元哥,背了包袱,就抱着一身邋遢且散发着怪味的文元往医馆奔去,一路上心中只是拜菩萨求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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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不是钱爹的亲生孩儿,他自己自是明了。街头讨饭时,钱爹给了他一个肉包,他便死赖在钱爹家,无论钱爹怎么赶,他就是不走。钱爹最后收了他,他文元就是有爹的孩子了,不求吃喝多好,但总有个归宿。
和钱爹靠着几亩田过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静的像一碗水,安详无波澜,直到一天家里面又多了一个孩子。文元他害怕起来,害怕那个乖巧的孩子抢了钱爹的宠爱,害怕钱爹就此丢了他去。文元四处找那个孩子的麻烦,吵嚷着不许水跟称呼钱爹为“爹爹”,水根就此听话的叫着老爹,文元觉得自己就是爹唯一的孩儿了。
可是文元还是恐慌不已,自己也不是钱爹的亲生孩子,是捡回来的花子,文元对这一点一直保持缄默。后来水根和文元处得好了,水根性子憨厚,文元也不好意思一直欺负,饥荒之后,和钱爹背井离乡来了沧熙城,兄弟二人感情更是好了许多。
只是秘密不是只有他有,水根的秘密比他还要大。意外地听了老爹和水根的谈话,才知道水根是依云后人,文元并不是鄙夷水根的身份,只是愤怒水根的欺骗隐瞒。
“你这个被男人骑的贱人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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