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抽chā_tā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tiǎn_shǔn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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