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尤少这神来一笔,突然一问,让墨严抓不住重点。
“你和沐云。”尤少说话一向直中要害。
墨严脸色一滞,难得地在好友面前表现出一丝赧然,“算……有吧!”
“什么叫算有?表白了,做了?”
“你这有夫之夫,真是……”墨严一个枕头砸过去,尤少轻而易举地就接住,看着恼羞成怒的墨严,嘴角一扬。
“那是表白了?”
“嗯,是他,不是我!”
“你们够慢的,两只蜗牛!”尤少爷表示很嫌弃,“那是决定了?”
“呼~”墨严长呼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般,伸手爬了爬头发说,“决定了!”
“你们家那一战可不好打。现在还加上一个蓝心语,够呛!”尤少意有所指。
“我知道!到时记得站在我这边。”墨严岂有不知自己将来面对的是什么,赶紧找同盟。
“我什么时候都站你这边好吗?我家那位更是会举双手赞成。他现在巴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跟男人结婚。”说起丘陵越,尤子阳脸上扬起温柔得晃人眼的笑容。
墨严即使是男的也有被闪瞎眼的感觉到,“两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有这么好?”
尤子阳倾身上来,脸靠近墨严,低沉缓慢诱惑地说,“你说呢?是非常非常棒!你很快也可以享受到了!”
“哇!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我的男人?”身后响起沐云博士炸毛的声音。
“……”
“……”
用力将人一扯,看清来人果然如自己所料,“哇哇,小太阳,你不在家抱着你家小月亮恩恩爱爱,来这里碍什么眼?”沐云向来面对尤子阳都是一派非正经的胡言乱语瞎调闹。
“这么兴奋,一大早吃□□了?想要尽早把我们严哥哥扑倒?”尤少顺了顺被扯乱的衣服,睨了一眼沐云说。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嚯!不错哦,还会用俗语了。”尤子阳难得逮住这样的机会,继续刺他。
“你们俩可以了啊,我要起来洗脸刷牙了。帮我挤牙膏。”墨严赶紧制止,否则这两人一定会越说越没下限。
“哼!”沐云不服输地哼一声,却听话地进卫生间给墨严挤牙膏拧毛巾去了。
“扑哧!”尤子阳笑,“真贤惠!你强!”给墨严竖起了大拇指。
墨严闪了闪眼神,不言语,抿了抿唇,却是一脸的幸福。
墨严在医院住了三天,实在觉得无聊乏闷至极,逼着沐云给他办理了出院。
出院那天正好下着小雨,沐云撑着雨伞小心翼翼地将墨严接回自己的公寓。那是一套一百一十多平米的三居室房子,是沐星给沐云买的。沐云不太喜欢住太大的房子,他讨厌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所以即使自己名下有好几套大房子,他也只是住在这里,那些都拿来投资用。
“我住哪间?”墨严提着自己的行李问。他想赶紧洗个澡,住了几天院,感觉都是医院的药水味。
“住这间。”沐云指着敞开门的右手边最里面的那间。
墨严探头一看,转头直视沐云,说:“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沐云心虚地摸摸鼻子,然后挺了挺腰,一本正经地说:“对呀!这几天你都跟我住,这样我晚上好照顾你,我这是为了你着想!”沐某人心虚得都开始画蛇添足。
“鬼才信你,我住这间。”墨严提着行李进了左边这间客房,“我要洗洗了,你也去洗一下,看衣服都被淋湿了。”
“你在邀请我?”沐云兴奋地扒着门框问,一脸贼贱贼贱的样子。
“呃……??”墨严发现简直无法跟沐云愉快地沟通,“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滚一边去!”
“呜呜——我满脑子都在想你啊!”沐云扮可怜,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这是他的地盘啊,多天时地利人和啊!!!赶紧把他的男人扑倒,扑倒,扑倒!
其实从表白心迹开始,沐云就处在一种熏陶陶的状态,感觉像踩在棉花团上,幸福得飘飘然,感觉好不真实,好像要必须发生点什么才能安抚自己这颗患得患失的心。
“砰”还不待沐云浮想联翩结束,门就被大力地关上了。还好沐云闪得快,否则他那刚好的脚趾头又得受伤了。
“哼,矫情!”沐云嘟囔着也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呃~,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当墨严有些艰难地洗完澡,穿戴整齐出到客厅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脸上有点燥热,脚下有点虚浮,好大好大的无力感……
这国色生香!
此刻,沐云宝宝身上除了那块小之又小可能被称之为浴巾的东东外,墨严敢肯定,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
斜躺在长沙发上,一只脚蜷缩着,一只脚自然前伸,手上端着一只高脚玻璃杯,杯子里是红色潋滟的顶级葡萄酒。
看见墨严出来,沐宝宝妩媚地抛了一个媚眼过来,轻轻晃动酒杯,扬起修长漂亮的脖子喝了一口,尔后,缓慢地像慢镜头似的伸出舌尖把覆在唇上的酒汁舔卷进口腔里。
墨严脚下一颤,双手不自禁地紧握,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有些艰难地开口:“你的吹风筒在哪里?”
“哦,我拿给你。”沐云从沙发上站起来,光着脚丫子,步履轻盈得像只漂亮的猫。脸上的表情倒是一脸平静,很正常的样子(其实某人这是故作的矜持)刚才的那个撩人的魅眼,恍若如梦,随风而逝去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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