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眼皮颤颤地翻了一翻,有些吃疼地攥紧手,指节都握得泛白。
徐燕卿从头到尾并未用到两手,头藏在我衣袍下,脸跟着往下深埋去,舌苔慢慢地刮过鼠蹊,不多时那灵活的尖儿就到了我的玉门前,叩也不叩一声,如一贪婪的宵小之徒,鬼使神差地便滑了进去。
“唔……”我有些心痒地咬住了下唇,鼻头淌出点点汗珠子,身后那软舌闯进了幽兰玉径,探了一探路,而后就开始灵活地伸缩勾舔,轻噬暗咬,似交媾一样,九浅一深地肏了起来,直将那yín_xué舔得湿潺潺,骚水汩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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