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因为我的反驳,和我手下的那些人装病的装病,装咳嗽的状咳嗽,而被迫没有要求我们场所中多生产,只是,没有过两天,他们就又带了好几个人,来代替那几个装病的,并将他们带走,安排到了其他地方,或者是将他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我只想保住自己。
但上面吩咐的任务却一点不拉的全部要干完,否则,便将我们全部杀了。
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那个臃肿的琴拉星人吓坏了,赶着紧的大骂了这个小的琴拉星人,这个琴拉星人虽然看着我为难,但最终还是将我搁置起来,吩咐那些人,日夜赶工了起来。
他说,这样赶工的时刻,他已经习惯了,平均,每一两个月就会有一次,每一次,劳累得那些原本瘦弱的都受不了,然后就会有更多新的过来,有的那些新的根本就没有犯什么事,只是晚上的时候,因为外面的工作晚而晚回家了一会儿,然后,被抓住就到了这里来了,他们那个时候,就是想要找更多的人来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工作而已。
“所以,外面的生活看上去很惬意,而一旦犯了错,和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琴拉星人说的时候,丝毫没有表情,我当时很怀疑,他是不是曾经真的在外面生活过。
只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多想,被送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只有十几个人在的小场所,此刻,已经多出了一半的人,并,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我很能明显的看到和他们一起送进来被安排到其他地方的人,我没有说话,只是为之后的命运感到悲哀。
或许,在干完这些之后,他们就能够回家了吧。
我这么想着,也就心安了,但实际上,是我想的太乐观了。
我那天跟琴拉星人说的时候,对方只看了我一下,就笑了,他说:“别傻了,进到了这里,你还想出去吗?这就像是一个永生的监狱一样的,别说是想出去,就算是想要往上级攀登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他说完,继续帮着一个和他同星球的人用那一双小手砍钢筋片,那钢筋片很不好砍,动不动就歪,只是,制作工程期间,是不允许有一丁点的歪动,所以,每一个砍歪了,就必须要回到上上一个工序里面,将其放在高温炉里面烧成水,然后再冰冻成块,接着再砍,这个工序不但浪费时间,还浪费人力,在规定的时间也就很难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他们也就不能得到充足的休息,次日的时候更加的疲惫,以此,旁边的人便开始指责这个新来的。
这新来的琴拉星人,只还是个孩子,如果换算起来,他这个年纪,在地球上才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时期,整个穿着和气质看上去也是个较为富裕家庭里面的孩子,以此,根本不曾受过如此的委屈,别人一指责,他当即就哭鼻子。
他们不似人类,有眼睛有鼻子,他们整个的脸都有些扭曲,可是,他站在那里,抽抽泣泣的总不是个办法。
琴拉星人也就不得不去帮忙,顺便亲自动手去教他,可惜,他也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活的,一砍,也歪了,于是两个人一同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里本是流水线一般的作业,上面一道工序做完了,下一个工序便必须要做完,不行的话,就会堵在这里,跟流水一样的,只卡在这里,然后下一道工序便就停了下来,两边的人就这么互相看看,一转眼,全盯着这砍刀的工序。
整个场所里面乱了,他们不说话,只是全都不干活了。
原本被安排到这里的那个琴拉星人拼命拼命的赶,也是气得不轻,原本是两个人做的事情,如今成了他一个的,他哪里心里能平,可毕竟是自己同星球上的人,又还是个孩子,另外一个还算是自己的上头管辖的,他也不能说半句怨,只累得满头大汗的拼命在那里干。
我过去的时候,整个场所都乱成了一团。
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放下手中的本子,接过他们手中的刀,试着将钢板放在一个空格里面,咔啪一下砍了下去,有点歪,然后,我就把那个斜口一角又砍了一下,就变成直的了,接着,第二块,准头就行了,一刀一刀砍下来,再没有什么差错。
我原本不擅长这种事,但多年的用枪用弹和实战经验却练就了我的精准度,没有过多长时间,堵在这里的东西,便全部流了下去。我也就顺着这线一直往下一道工序里面跑,终于,还是赶在规定的时间前,将所有的工序赶了出来,全部的人看着我,傻了一样。
晚饭的时候,我们聚集在一起。
我们没有睡的地方,自一开始进来,上面就已经说了,不管工作吃饭还是方便,都只能在这个场所里面,毒素,一时一刻都无法避免。
我们聚在一起,然后,他们全都围上来,问我这个问我那个,我原本来这里时间根本不长,更对这里的工序只是看着,连动手都不曾动手过,可他们很惊奇,为什么我能有那么熟练的动作表现,就像之前干过很多很多遍。
我笑,我并不能说,在之前很多很多年,将近一百多年的时间,我都在个它们制作的这些成品在一起进行真枪实弹。
他们很惊奇,却也很高兴。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和他们一起在工序上面跑,然后嘻嘻笑笑的,很快工作便干完了,然后我们就一起聚在一起玩笑。
这短暂的时间,我们很开心,真的是很开心。就连那个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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