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谁知道,不大的功夫,又睡过去了。
莫大海吓到了,一个劲儿地这么睡,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看护是专业的,给他解释了,说发烧本来就耗费体力,休息是最好的恢复方法之一,莫小河睡觉,也是补充体力呢。
莫大海这才放心了,至于何维的事儿,根本就没再想。
何维出了病房就抽了自己一下,自责自己这张嘴没有把门的,万一让莫大海看出点什么来,小河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当然了,出柜的事儿,何维也想过,但这肯定是以莫小河的意愿为主导的,莫小河开了金口,他才敢提,如果莫小河选择沉默,他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
可刚刚,他差点就在莫大海面前露出马脚了!
他摇头叹气地往外走,刚下了楼前台阶,随意地一抬眸,眼角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他脚步立即停下了:“沈竹?”
沈竹真的有点别扭,第一次买花送人,觉得不好意思,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在花下面,生怕遇到熟人!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可一听这声音,沈竹立即戒备了!
抬眼看过去,右前方那男人,可不正是何维吗?
要说沈竹也够倒霉的,早上把木则然接回去,无所事事,脑子里整个都是莫小河。
即使他强迫自己做其他的事分散注意力,可一旦停下来,就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念。
纠结了一天,沈竹终于下定决心,再博最后一把!
他觉得,但凭一个电话,就把自己和莫小河的缘分生生切断,是不是太鲁莽了?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是为自己想靠近莫小河的心找一个借口而已。
就这样,沈竹再次带着暖手宝隆重登场了。
等红灯的时候,他看到广场那地方有男人舀着玫瑰花在求婚,女人含羞带怯地接了花,两人抱在一起。
沈竹一冲动,跑去花店也买了一束花!
当然了,他知道莫大海在,所以,听从花店人员的推荐,买了一束康乃馨,但是,配的花束,却是红玫瑰!
这花,自然不能送给莫小河,但是沈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莫小河他的爱意。
这样的话,如果莫小河有这份心,两个人也不用绕弯子了,如果莫小河无视,他也不会很尴尬。
一开始,沈竹还为自己能想到一个如此绝妙的办法高兴来着,可是,看到何维了,沈竹就好像一个鼓鼓的气球被人家用针戳了那么一下,立即就蔫了!
“你好。”此时的沈竹,还是有种被正室捉到的偷情者的不安,毕竟,从最开始,何维都是以莫小河的男人出现在他身边的。
“是来探病吗?”何维没打算打个招呼就走,如果沈竹那么巧是来看莫小河,他可不能让他如意:“小河?”
沈竹不善言辞,也从不说谎,捧着鲜花的大手垂下来,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并不想多解释什么。
何维嗤笑一声:“沈竹,你……。”
沈竹听出他笑声里的嘲弄,抬眸看向他:“我只是来探病。”
何维的目光在那束鲜花上扫过:“是吗?我没记错的话,红玫瑰,可是代表爱情的。”
沈竹微囧,他觉得是自己理亏,特别是和小河有了那几次关系,何维也知情,这种事,沈竹更是觉得挺怪异的。
“沈竹,我不知道你对小河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我想告诉你,我以前说的话,希望你放在心上。小河,不是你能要的起的人。”何维脸上挂着笑,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刺得人生疼:“你知道莫大海有多少家产吗?你知道他的公司现在已经上市了吗?你是准备让小河养还是……。”
“够了!”沈竹脸色深沉,语气冰冷:“何维,我承认,我对小河,的确是有了爱慕之心。可是,我从来没有去想过他身后的莫家代表什么!何维,你何必把人心都想得这么阴险!”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何维自嘲一笑,他也知道,对沈竹,他的话,过于恶毒了,可能怎么办,沈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让他无法忽视的威胁和危险,特别是莫小河那天看着沈竹的眼神,让他害怕!
除了这个办法,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沈竹和莫小河分开。
因为,莫小河,只能是他的。
沈竹回到车上,鲜花随手扔在副驾上,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地喘气!
他出门没拜神,没看黄道吉日,没烧香,总之,诸事不顺!
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巧遇,那么,连着几次都在沈竹下定决心之后遇到何维,沈竹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难道说,他和莫小河,注定了是有缘无分?
有时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周而复始,机缘巧合的。
经历了这几次,如果沈竹还能再次鼓起勇气踏进医院的大门,那他也不可能二十八岁了还被人家甩了。
这一切,莫小河自然是不知情的,他病了,人家说病去如抽丝,一般都是说得比较严重的病,像莫大海那样的,以后就得注意,养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生活没有节制,喝酒应酬了。
可谁知道,莫小河一个普通的感冒,连带着扁桃体发炎,最后不知怎么弄的,肺上也有炎症了,这下好了,这一病,就拖了十几天!
这十几天里,发生了很多事,可说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先说莫天问。
莫天问自从那一夜欢爱,整个人渀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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