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法夸张了些,但却是事实。而现在,百年来再次出现了主上,欧阳慕不知道现在是该激动好还是畏惧好,因为欧阳慕知道这小盒子内装的便是启动家族武器的核心。
冷卿的手在盒子打开后却没有停顿,迅速地从如莲花般散开的盒子内取出两件物品,还未散开完全的盒子便迅速地合拢起来,可就是这几秒的时间足可以看清盒子内的情况,只见方形的盒子内密密麻麻地缠绕着锋利的铁丝,想取出物品就只能在开合的几秒内完成,不然物品将会被困住,再也不能打开。
冷卿暗骂,是谁这么缺心眼设计出这种东西,虽然防盗很好,但想取出来也不容易啊!
这是两个像玉一样的圆形石头,一个如碧绿翡翠般晶莹剔透,一个却朴实无华,暗淡无色,冷卿把绿色的石头交给欧阳慕,而把另一个收入怀中,抬头却看见太子直直的看着自己,眼中迷茫暗淡,待冷卿发愣时却转开了头,紧抿着唇。
冷卿低头掩下心头的异样,心不在焉地说了几句便打发了欧阳慕、小八两人。
“一个月后,我想欧阳、慕容两家不会抽不出时间来见见主上吧”冷卿冷漠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退下吧”
欧阳慕虽然不知道冷卿为什么突然不耐烦起来,却也知趣地躬身退下,即使冷卿解开了魔盒,但这样却不能表示冷卿便是主上,只有启动流觞剑的人才是真正的主上。
欧阳慕两人出去后,精美的饭菜便陆续地端了上来,一时间屋内飘出阵阵诱人的饭香,引得人十指大开,可屋内的两人却异常的沉默。
冷卿卸下茶水,为两人换上了酒水,见太子沉默暗淡的神色,轻叹一声,“……修儿可是在生父皇的气”
太子转过头看着冷卿,已经显露出刚毅的脸上深沉寂然,却是不发一言地吃了起来。
唉!冷卿见他如此,压下口中的话,默默吃了起来。
在回宫的路上,冷卿不顾太子的挣扎,牵着太子的手慢慢地走在街上,以冷卿的性格来说,心情不好的话,散心最好。而且在这一月的相处中,冷卿对这个聪慧刻苦坚毅的太子越发的喜欢了,虽然太子冷淡的态度有些打击人,可是小孩子的别扭该体谅不是。
天色渐暗,街边的小摊渐渐稀少起来,锦城的昼夜温差很大,夜晚的寒风刺骨冰冷,小贩都急着回去躺在暖和的被窝里。
老婆孩子热炕头,简单平淡的幸福最是珍贵。
太子默默地跟在冷卿的后面,定定地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对方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自己的小手被完全地包裹在其中,太子的手一惯都是冰冷的,可是现在淡淡的暖意从中传来,暖的人心中一悸,胸中却溢出满满的酸涩。
抬首神色复杂看向前面高大修长的背影,斑驳的灯光映照在那人身上,平添了许多神秘,想起今日下午的事,太子抿起双唇,眼里讳莫如深,当身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做出让人无措震惊的事时,似乎以前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亦或是,现在才是幻觉……
太子思绪缥缈,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恍惚地撞在冷卿转身的怀抱里,警醒地抬头,却见对方温和一笑,如寒风里盛开的雪梅,道,“到家了!”
太子看着那抹陌生的笑容,真诚且温暖,心里喧嚣着,是不是抓住他,这温暖就属于自己了!
冷卿奇怪地看着直直望着自己的太子,这傻小子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就连撞进自己怀里都不知道,好笑地轻轻拍了拍太子的头,“走吧!”
不知何时冷卿已经把这庭院深深,高墙四围的宫殿当做是自己的家了。
交谈
自从太子遇刺后便被留住在鸿阳宫,木青、木婉儿、阿贵三人伺候在左右。
这日太子回宫后,便撤退了三人,独自一人在屋中,对此木婉儿疑惑地看向哥哥,“哥哥,太子这是……”
其实木青也不清楚,摇了摇头迟疑道:“今日皇上带太子去了福满楼……”
“福满楼!就是年代最久的那个福满楼”阿贵惊讶地低声叫道。
木青点了点头,被人打断也不计较,几人关系可算是生死之交了。
“可是,皇上带殿下去福满楼做什么?”婉儿疑惑更胜,可是见哥哥摇头只能无奈作罢。
此时屋中的太子脑中什么都没想,只是认认真真地练着字,字劲力透,一勾一划地写着,待疲惫时方才停下,又拿起奏折批阅起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亥时一过便熄灯休憩。
不过,一向好眠的太子今夜却失眠了,毫无睡意的双眼无焦距地看着雕花帐顶,脑海里性格迥异的两个冷卿不停地转换着,分不清谁真谁假。
翌日
辰时刚到,冷卿便唤人去传太子过来用膳,太子还是一惯的面无表情,只是仔细看的话便会看出太子的脸色并不好,毕竟要是谁一夜不睡都会不好,不过,太子抬首见冷卿一脸的红光满面,压下心中的不忿跟着冷卿来到景阳宫的书房。
关上房门后,冷卿径直走向书桌左侧,从墙上取下流觞剑交给太子,太子接过剑,疑惑地看着冷卿。
流觞剑太子是知道的,这把剑可以说是汤月国的标志,只是不知道父皇把这把剑拿出来有何用。
却见冷卿从怀中拿出昨日得的那个朴实无华的石头,对比一看发现石头的材质竟与流觞剑一样,那么?太子仔细地翻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平滑,却是在剑柄上有两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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