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轲向来是想到做到,直接揽过嬴政将人置于臂弯之上,嬴政又惊又羞的挣扎,差点被摔下去,亏得庆轲反应敏捷。
“不听话?”说响不响的一巴掌拍在嬴政屁股上,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干脆将脸埋到庆轲肩后,当作不知道罢!
[注1:悼太子为秦昭襄王长子,名字已经失考,所以考究派不要在意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说嬴稷子女无数的问题,史籍记载只有三人,所以上章已修改。]
[注2:关于九鼎被夺有两种说法,一说赧王死后就被秦国夺走了,一说没有被夺走所以昭文君才以永远九鼎的自己为尊讨伐秦国。这里我就选择了第一种铺文,所以考究派不要在意到底啥时候被夺走的。]
第4章 娘胎带病医难治 踏青出游事不平
医者摸脉也只摸个胎中带病的结论,只得慢慢调养,切不可大急大怒大喜大悲。庆轲闻后,给嬴政看病的兴致反倒更大了,非得要行遍天下寻个能治他的医者来。
“咳咳,治病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此病也无大碍,只是声音损伤,听起来怕人了些。倒是庆轲哥哥,你来此地不是为了和人比试的吗?”庆轲低着头见嬴政敛眉而谈,微扬的眼角弯下来几分,眸子闪烁如星。再见开合的薄唇,因病弱的关系颜色浅淡,却不知怎的,好像愈加的……诱人?
“嗯……哦……是……”庆轲只是低头盯着嬴政瞧,反是忘记反驳治病不急这事。此番神情恍惚尽入了赵高眼底,思及初见时两人关系,心下倒是比两个当事人都清明了些。
“栾萤先生之名威远,若能挑战获胜,必能离天下第一更近一步。”嬴政笑颜,却见庆轲盯着他有些心不在焉,还道他还在担心自己的病情。
“庆轲哥哥……不如你教我习剑吧?这样还能强健身体,说不定对病情有些许助益呢。”
“习剑……?好啊。”
自此庆轲便每日教嬴政练剑,赵高从旁陪同,桓齮就痴痴地望着,时而监护下主子,时而钦慕下赵高。
庆轲也不急着挑战剑客们了,就每日陪在嬴政身旁。
冬过,春至。
庆轲携嬴政至城外踏青,骑着马匹慢悠悠地走着。
“想不到你还会骑马。”庆轲本是想和嬴政同骑的,却哪知桓齮直接牵了匹马,将人抱上了马。
“我家主……咳咳……政怎能不会骑马,他可是……”
“兄长,我见赵高哥哥前行寂寞,你不如前行和他并骑,可好?”嬴政怕桓齮说漏嘴,出声制止,自知嘴笨的桓齮也只好干嘎巴下嘴巴,拽了辔头向前寻赵高去了。
“不过家里行商,有些余财,请人教我们学习罢了,却是学艺不精。”嬴政拢了拢外衣,纵马前行。
庆轲控着缰与之并行,听嬴政而谈,反是忘却了出游本意是踏青,一心只望着嬴政,见他投来的目光,看他敛眉柔笑,恍惚间回答的乱七八糟,却也不见他怪。
“叔曾同我讲过,朝歌内外皆是美景,此来踏青也是见识到了。”
庆轲却是盯着嬴政,笑道,“的确美。”
待行至游玩处,庆轲先一步下马,未等桓齮反应便将嬴政抱下了马。
让他人见了自己被庆轲抱在怀中的模样,嬴政臊的红了脸,脚一着了地就后退几步,目光转至别处,“庆轲哥哥,我已不是总角孩童了。”
“我长你五岁,当然知道你年岁了,兄长爱护幼弟有何不可?况你现在年岁还是被人宠着的好,若是现在就事事都独立自主,成年了岂不是很无趣。”捏捏嬴政那还红着的脸颊,只觉指间软肉诱人,恨不得一口吞吃下腹。
关于自己对嬴政突然生出的异样情感,庆轲曾经思考过,许是初见便倾了心,相识时日愈久,情便愈难自抑。确定了自己所想后,面对起来便坦然。知这世间雌雄媾和为正法,但他的这份情,虽不愿说出却也不会忍耐,得不到不如趁他还在自己身边时先吃些好处,若日后再无相见,岂不是悔恨终生?
“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我们过去看看。”嬴政觉察气氛有些不对,抬眸见得庆轲神色,一双盯着他的眸子好像要将他吞吃入腹。眼神瞥开向前,却见前面老妇人被围困,正巧解了他的尴尬。
桓齮早觉前方不对,此时嬴政一开口,人就蹿了出去。到得不远地方,只听那恶霸欺凌老妇,不知是扯破了他衣裳还是作甚,不肯作罢。
“这耀日正悬的时候,怎的有些个披着人皮的精怪出来欺凌百姓!”桓齮自是看不过这种事情的,提腿一脚窝进跋扈之人胸口,前刻还作威作福模样的,下刻就被踹到枯树根下鬼哭狼嚎,让人见了颇是解恨。
“呔!你是哪个?敢踹你军爷爷!”这趴在树下还不忘叫嚣的人不正是前几日被庆轲一脚踹开的人么。
桓齮怎能忘了这子对嬴政如何无理,此时更作报仇之心,又欲上前稍施惩戒。倒是嬴政闻声赶来,扬声制止了他。
易巡作官役五载,初还抱着颗为国为家的心,可在府衙中的年日改变了他,弱肉强食已是他存活之定理,这朝歌除了他的头儿以外,还有几人敢开罪于他。而至今日,被一脚从云端踹下,恼羞成怒,羞愤的几欲想将眼前人大卸八块。
可惜,单枪匹马赢不过人家,易巡转身便跑,狼狈至极。
那厢老妇见此间,吓得哆嗦着挪走,不施谢反是将人作瘟疫而避。
“欸!”桓齮见老妇转身便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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