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之前的你是什么样子,但我肯定,你没有任何病况。”
“呵呵,哈哈。。”易普道放声大笑“是,我现在是没有任何病况,不,应该说我根本就没有病过。”胡可不敢置信的看着易普道“你,你欺骗了所有人,我要告诉师兄。”胡可被眼前的人给吓着了,他没想到看上去软弱无能的易普道原来是这么的可怕。
“你不会。”易普道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胡可的手腕,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不会,或者说,你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就让他们觉得我一直是那个白痴无能的易普道。”胡可看着易普道一瞬间转变的表情,有些无所是从,他本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我不会害你师兄的,相信我。”易普道拉着胡可的手,将他贴近自己的胸膛,“这里,你若不信,尽可挖出来。”胡可看着这样的易普道猛的拉回手。“你,,你疯了。我才懒得理你。”说完一个转身,脚尖一点就没了踪影。
易普道看着胡可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易普道回到衙门的时候,胡可正拉着鲁亦筏想说些什么。看见易普道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撇了撇嘴巴,似是想起那人愁苦的表情,到嘴边的话语还是给咽回了肚子里。
“再聊些什么?”易普道凑了上去,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胡可,盯得胡可背脊发凉,他忽然觉得易普道好可怕,扮猪吃老虎的那种,表面看上去纯良无害,实则一个不小心,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鲁亦筏笑着从胡可手中抽回袖子,手指自然的抚上易普道的发髻。
“又去哪野了,还知道回来。”眼中溢满了温柔,胡可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鲁亦筏,心中满是醋意,师兄这次是栽了,他重没见过这样温柔的他,温柔的叫他嫉妒,恨不得面前之人就是自己,多希望,那个被他温柔以待的人就是自己啊。胡可自嘲的扯了扯嘴皮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对了,师兄,我想回山上了。我看易大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既然易普道本身就没什么病,自己留下也无用,徒增自己的伤悲罢了,还不如早些回去,眼不见为净。
“何必这么急着走,既然来了就留下多玩几天吧。”易普道笑了笑,胡可还算识相,懂得进退,摇了摇头胡可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第二十八章:花满楼嫁女
两天后胡可就离开了,没有告诉任何人,收拾好了行囊,悄悄的离开了。行至城外,远远的那人就等在了那处,宽大的衣袍包裹着稍减圆润的身子,头发半梳半放,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哈啊。。小师弟你可真早啊。”易普道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起了个大早,头发都没来得及梳上。
胡可对他没啥好感,这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师兄就是被他给坑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谁是你小师弟,别乱叫”胡可骑于马上,身下的马儿不耐的打了个喷嚏,易普道也不计较,笑了笑,伸手扔过一个包裹,胡可反射性的接住了,而后又气呼呼的想要丢掉
“不想要?这可是你师兄托我带给你的呢。”易普道凉凉的出声提醒,胡可这下扔又舍不得,不扔又拉不下那面子,愤愤的捶了下身下的马儿,那枣红色的马儿“嗤。。”的乱晃一通,惊的胡可差点儿摔下马背。易普道很是没良心的放生大笑,笑的上汽不接下气,就差在地上打滚了。胡可好不容易才拉住躁动的马儿,脸色黑如锅底般的盯着狂笑不止的易普道,好一会儿易普道笑够了才断断续续的止住了笑。
胡可一拉马儿掉头便一夹马肚,易普道直起笑弯了的腰,伸手摸了摸笑的溢出眼眶的泪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胡可,有句话,还没告诉你呢,鲁亦筏,是我的。”
披头散发的回到衙门的时候鲁亦筏正等在后院,远远的就看到那人一袭墨黑,端坐在石凳子上,手边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一大清早的,就乱跑。”那人见到易普道邋遢的样子,也不责怪他,伸手将那冰冷的身子搂在怀中,易普道拿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你师弟走了,你都不去送送他。”
鲁亦筏笑了笑,这家伙明明就嫉妒着呢,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很快就露出了他的鸡蛋黄般的脸,带着一身的彩衣,染的天边像是穿上了嫁衣的姑娘。易普道抬起头,从怀中抽出张大红的的喜帖,露出抹狡猾的笑容。
鲁亦筏抽过喜帖,红纸黑字,惊讶的看着易普道,看着那人笑的如只偷了腥的狐狸般。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将喜帖纳入袖子两人不言而明对方的想法。
鲁亦筏将喜帖递给落黎的时候。落黎愣了一下,虽然在强装镇定,可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还有那下意识的深呼吸,都透露出他的不满。自嘲的笑了笑,鲁像亦筏道了声谢便将那红色的帖子攥在手中不肯放开。
那天,花满楼前围满了人,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穿过城中,当然也经过了衙门,马上的那人一脸的喜气,向着那些恭贺的人道着同喜。落黎冷眼的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再从自己面前转回。易普道带着衙里的人一早就去了花满楼,高高的楼里,到处都是红色,喜气洋洋,为平时就喜气的花满楼更添了份喜彩。
易普道等了半天都不见落黎的身影,不禁有点失望,难道叔就这样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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