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头,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啊。”包子也想去看看哪个金葵,毕竟是他一手安排的线人。
“去吧去吧。”落黎挥了挥手,说道。
沉默良久“师爷”白行书开口唤道。
落黎手执一颗棋子“嗯?”不明的挑眉。
“什么时候该给大人来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白行书悠悠的开口。
落黎愣了一下,呵,这个小白,总是这么敏感。
“没有那个必要吧,易易身体一直很好,连小病小咳都没有。”落黎落下一子,头都不抬的道。
“就算预防一下吧,做个身体检查也没什么不好,难道说,落叔,有什么是我不该知道的么?”白行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重点。
落黎拿着棋子的手指颤抖了一下,“能有什么呢,别多想了。”落黎打着哈哈,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吧。
白行书沉默了会,落黎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了,便想起身离开。
“落叔,是你跟普道救了我,三年来,我一直把你们当成亲人,我白行书是什么样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虽然他嘴上重没有说过什么,但并不代表他无心。他还是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的。
落黎停下了脚步,叹息了一声“小白,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这事,很复杂。”
“从那晚停尸房不一样吧的易普道。还有前两天突然的头疼不已,就连今天,我都感觉,他不是我们平时认识的易普道。”白行书缓缓的开口。
落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走到了棋盘边坐了下来。
“你是如何确定的?”落黎不解的问道。
“这间书房,从建起之后,他几乎就没有来过,更何况是坐这么久。”
落黎笑了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了啊,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更关键的是,他信得过白行书。
“三年多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将它说出来,如果,普道还能是那个天真无邪的他,或许,我真的会将它埋在心底一辈子。”落黎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度到窗口,似在回忆,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四年前的那个人。
“易臻,也就是普道的父亲。你应该听过的,官拜士大夫,在皇上即将奉他为丞相的时候突然病逝。”
“你是说易臻易大人?”白行书惊奇的呼出声,易臻,那个轰动朝野的人,他怎能不知,只是,他明明记得,易大人的儿子,是个天造之子,才华洋溢的,每每一副字画都能洛阳纸贵。
“呵呵,是啊,那个传奇般的人物,十年前我就跟随易大人,甘愿只做一个幕僚,直到四年前,我还记得,那天,天空阴沉沉的,好像天随时都会压下来似的,易大人突然带了个人回来,很是清秀的一个小伙子,一袭长袍罩着消瘦的骨架,仿佛随时都会散掉似的。身边一直带着个小篓子,我无意中发现,原来是只小狐狸,很有灵气的那种,呵,我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一次,那人,还跟它将给话来着。”落黎细细的讲着,白行书也不打断他,安静的听着。
“我不知道那人对普道做了些什么,只是,那人离开后不久大人就突然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吧,很快大人便不治身亡,普道也便的很奇怪,大人生病的那段时间,那就似没有灵魂般,就只剩下躯壳,会吃,会喝,会睡,一切就跟正常人一样,只是不哭不笑,然后在大人病逝的那天,突然张开哭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几天他憔悴了很多,很多事都要他一个人忙,他很懂事的将大人下葬之后就病倒了,整整昏迷高烧了大半个月,皇上派了好多御医来整治他,可是都素手无策。”落黎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易普道,消瘦憔悴的让他心疼。
“后来,大概大半个月的时间,烧退了之后普道也就慢慢的醒了,只是他变的很不一样,痴痴傻傻,就此痴儿一般,皇上开始网罗名医,为普道医治,并将一切消息全部封锁,知道的人并不多,只区区几个,经过近一年的治疗,好不容易才如现在这般。皇上本想让普道继承易大人位子,只是,易大人生前就不大乐意普道走上官途,于是,我就借着这次机会带他回到了这里。”落黎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白行书了然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那时候的我,估计也自身难保,呵。”白行书自嘲道。只是,落黎口中的那个人是谁?跟易普道现在时而出现的不同人格有什么关联呢?
☆、第十八章:马舒拜访(上)
“爷”昏暗的房间里,司马宣独自坐在案几后面看着文件,小六推门而入,行礼唤道。
“嗯?”司马宣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查到煜太医的下落了。”
“说”司马宣抬首,放下手中的笔,饶有兴趣的发话。
“不太清楚煜太医是怎样跟易大人扯上关系的,只知道他改名换姓了,现在叫白行书,再衙门当起了仵作,据说是跟易大人一起来的,而且,貌似很受大家的爱戴,平时也会为大家看诊,跟医术界的大夫们切磋交流。”小六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部禀报给了司马宣。
司马宣沉默了会,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此刻离自己是多么的近,他好后悔当时没有冲上去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想他,念他,又是多么的恨他,恨他当初的不告而别,恨他还能过的如此潇洒,而他,却傻傻的到处在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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