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编剧
祁萧所指是在婚礼中洛恒山演绎的揣摩,那戏在第七集 的第一场,可由于那场用不着和祁萧对戏,时程没实际演绎过,只是脑子里想想而已。
“总之他会很想逃,而且到底有些心虚,他会很怕触碰张妍的手,大概就是这样……”
他简略的把想法说了,祁萧抚着下巴点头,便又接问道:“那他接到他父亲死讯那场呢?”
大婚过后洛恒山的父亲便遭暗杀,那动机并不单纯,为赶紧解决此事,新婚期没过洛恒山便丢下张妍急急赶到了前线。当时白锦还闹失踪,张妍也需要人照顾,所以即使痛失父亲,洛恒山还是多方为难。
这段很多地方是新编后添上去的,时程还想不明:“这我没试过,得演演看才知道。”
他摇摇头,祁萧想了下,捞过一旁终端打开剧本,展示给他便道:“那你试试。”
“现在?”时程有些诧异,他是真挺累的,现在实在没演戏的心情,何况那场也没祁萧的戏份,他根本无需要练。
但祁萧眼神很坚持,紧迫盯人,时程总无法拒绝他,只得站起身。
“我去穿衣服。”
他微驼着站起,就要去捡衣物,却被祁萧一把攥住。
“不必,我还得等你,直接演吧,也就一个片段而已。”
“啊?”
时程更惊愕了,他指指自己,脸上有些热:“你叫我这么演?我什么都没穿……”
“有什么关系,我是要看你的演技,又不是要看你的身体。”对此祁萧不置可否:“赶紧演了,演完咱们就上床睡觉。”
时程不知他要和他耗到何时,本还在苦恼着。现在祁萧给了个准,他也就松了口气。
“我就试演,要演坏了别说我。”
他说完站直身子,随即眼神一变,对着记在脑里的词便演绎出来。
祁萧果真说话算话,待他演完,他俩又检讨了一会儿,他便心甘情愿的起身穿衣,时程赶紧也去捡了衣服穿上。
演戏时还不觉得,演完才知羞耻,想到自己光裸着还说出那些情绪激昂的话,时程就觉那画面美的不敢看。亏祁萧在那样诡异的状态下,还能专心琢磨他的演技。
所幸他瘦归瘦,为工作需要,生前还是很锻鍊身体的,因此身材还算精实,腰窄腿长也很不错,大概不会辣到眼睛,就不知祁萧的标准如何。
想到这儿,时程下意识瞥了祁萧,祁萧正抬起头,与他相对便回了声:“怎么?”
他神情坦然正直,反倒让时程一阵莫名害臊。
“没有,没事。”时程手指一颤扭扣险没扣上,连忙转了视线,心想他这都是在胡想什么。
祁萧只是搭上睡袍,自然比他要早穿完,等时程察觉时对方已靠到他背后。温热的大手一伸,便自他的腰际抚上来。
时程被这莫名的袭击一吓,躲开来便问:“你干嘛呀,搔我痒。”
祁萧没收回手,只是脸色淡定的道:“你这儿有道伤疤吧,挺严重,怎么伤的?”
那是在时程演戏时撞见的,因在腰侧容易忽略,但愈看就愈觉显眼。
“喔那个,刚出道不久的时候,没用替身,拍戏时伤的。”祁萧的手没拿开,时程只得隔着他的手摸了摸。
那会儿他才刚步入这圈子没多久,争取到在个大片里演男二,由于替身感冒没法上场,他不想耽误进度便自己承接下来。那时还真是初生之犊,一点也不知些潜藏的危险性,结果就是出了事,被个坚硬的利石刺穿了腰侧,出了很多血还险些伤到内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那道巨大的口子后来变成条长疤,幸亏是伤在隐密的地方,发现的人没几个,往后他也就逐渐的淡忘掉。
祁萧的指腹反覆顺着那疤痕滑动着,虽是隔着衬衣,时程还是被他摸的有些酥麻。
他看来面色很沈重,似乎摸着的是多可怕的伤口,时程轻叹一声便道:“别摸了,和你身上的比起来,我这该只是小伤吧。”
祁萧身上的疤痕的确更多,但他是军人,那大约算是荣耀的痕迹。
时程这么说,祁萧才察觉对那伤疤执著过了,这才放开他,有些不自在的道:“季于然那家伙也老这样,他只要出事我母亲就会急的不得了,你们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老让别人担心。”
原来是想到了季于然……
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时程勾了勾嘴角便道:“我都已经死了要伤也没机会,反倒是季先生的确得让他留意一些。”
他一面说,想起方才祁萧问他的全是洛恒山的戏,顿时像明白了什么,拍着祁萧的背便玩味道:“你最近倒积极了,放心吧,以后你要和季先生讨论戏,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尽力帮你。”
但他手不过才拍了两下,就被祁萧拽到身前。
拉着他的手,祁萧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最后只说了声“睡了”,扔下他,便自顾往床铺那儿走去。
他一下钻进被窝里,阖上双眼便不再说话,这段时间时程没少了解他,见他这模样就知是在逃避什么事。
可他们其实也没谈什么,因此时程心想,他大抵是被说中关心季于然的事而感到害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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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萧几乎是到清晨才睡下,也因此他睡到中午才起,差点要赶不上下午的拍摄。由于季于然婚礼那场的心境还没调适好,钟若先让拍一些配角路人的戏份,婚礼同时白锦自己一人在酒店闹事的场景也被提前,因此在些过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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