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周崇文好奇的问,他倒要看看这个羿宝贝还能弄出什么。
“不过是一封武王本来写给‘禁卫统领’李将军——李凌麒的密函!因为刚好被我‘捡’到,所以就看了一下,顺便再该改了一下!应该不会这么巧就被‘有心人’捡到的……李将军你干嘛去!你不吃饭了?”上官羿冲着苍白着脸,赶忙带着家丁冲出去的李凌麒大喊。
“宝贝!”展廷显拉住上官羿的手,“去把衣服换下来,自己逛逛!我们有些事情要谈,一会儿我去找你。”
“好!”挡着所有人的面亲一口展廷显,上官羿哼着小曲儿跟侍女下去。
……
“姐姐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在花园逛逛就好!”上官羿让跟着自己的侍女退下,按着自己仅剩的一点儿时记忆往六岁以前住的地方走去。
躲过人群,上官羿来到一处荒废已久的院子。推开满是灰尘的房门,走了进去。摸着房中的曾经熟悉的东西,上官羿走到书桌旁坐下。“这是不是就叫‘物是人非’……”他有二十年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了吧。除了一些东西不见了,这里的摆设还跟那天他和娘亲去敬香时一样,完全没变。大概在屋子里做了半个时辰,上官羿才起身往北院的祠堂走去。
……
“你在这干什么!”镇国侯生气的走进来。“皇上在找你!”先是看了一眼供奉的祖宗牌位,才看向上官羿。“羿公子有些地方是你没有资格进来的,请认清自己的身份。”
“哦?”上官羿转身对着镇国侯李元儒。“我是什么身份,还真不知道,劳烦镇国侯大人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明白一下。”看着供奉牌位的地方,见依旧没有自己娘亲的灵位。
镇国侯一脸不谑的转过头,“羿公子因该有自知之明,今天老夫叫你一声公子,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然你一个男宠私闯李家祠堂早已被活活打死了!”傲慢道:“人要认清事实,还是不要逾越的好!”
男宠啊~~“哈哈~”上官羿大笑。“镇国侯大人好像很看不起我们这种人。”
“那是自然!玩物而已!”
“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上前拿起供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说道:“可据我所知令公子还不如我呢!再怎么说我伺候的也是人上人,可令公子是在……是在……”一脸惋惜的瞧向白了脸的镇国侯。“听说镇国侯去过龙武了,那也应该到过天下第一男娼馆‘酒池肉林’了吧?你觉得令公子在那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镇国侯听了上官羿的话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他忘不了在‘酒池肉林’见到的一切,那里的小倌根本不能称作是人。他们没有自由,没有自尊,甚至连命也不是他们自己的。他的翔儿就是在种地方长大……
“男宠也有贵贱高低的,你说是不是镇国侯!你儿子可以说是‘悦人’无数啊!毕竟是那的头牌!”
“你……”镇国侯一个巴掌摔过去,然后吃惊的睁大眼看着这个个子不高却轻易抓住了自己手腕的人。而且任自己如何挣脱也抽不出手,“你是什么人!”一个男宠竟然会武功。
“我能是什么人?不就是个小小的侍君男宠.”上官羿攥紧手中的手腕。“听显哥哥说你很爱原来过世的妻子,可我真没看出来!为了你家族的面子,你连她的牌位都不许摆放在这,就因为她的死因。这么说来,您那位做男娼的小儿子死后,也没资格进李家的祖坟吧!”甩开镇国侯。
“也许大公子把弟弟卖进倌馆最大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镇国侯会不会让一个低下的男妓进你李家的祖坟和祠堂!”扔掉手中的苹果,上官羿走出祠堂去找展廷显。
“这……这……是我的……错?”镇国侯瘫坐在椅子上。如果自己当初排除众议让爱妻进祠堂,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李凌霄见镇国侯垂着一只手瘫坐在椅子上,赶紧跑上前。“叔父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断了!我去让人叫大夫!”见镇国侯依旧没有反应,李凌霄走到门口,拉过一个打扫庭院的杂役,“你去请大夫来。等等……”
“将军还有事?”杂役低头问。
“刚刚这还有什么人?”叔父的手怎么会断,还是被捏断的。
“好像是什么羿公子,奴才听镇国侯大人这么叫他!”
“你下去吧!”那个羿宝贝?他会武功?看来他得好好查查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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