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那时候洛炎峰对我说的那句话,也许他也是知道气垫冲好了才愿意陪我跳下去的,可是苏宇又为什么拉住我们呢?难道他不知道气垫已经冲好了吗?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自己的性格软弱了一点,可我真的看不懂女人之间的感情,她们是看着别人的痛苦而越过越好的吗?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张楠楠没有参与到这疯狂的自杀事件里,以她的做法,她要么是看透了,要么是根本没把这些女人放在眼里。
张楠楠的家世并不显赫,只能说是富足,她的父母相当恩爱,这是街知巷闻的。可重点是张楠楠这个人本身,她才26岁,而且还是个女孩子,已经是极为出名的体育评论者,为国外多家媒体撰写评论报道,在欧洲很多国家已经名声赫赫。我不知道这个叫张楠楠的是如何忍住没有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的,她明明比其他人都出色却愿意让别人把她当成个没有工作总是窝在家里的笨蛋。
她的男朋友是国外的一个三线演员,虽然不出名,可是却极为疼爱她,被国外的很多论坛传为佳话。他们二人都相当低调,怪不得国内没什么人认识她。毕竟她是个写手而不是个明星。
苏宇对这件案子很明显是觉得又惋惜又愤恨,我忽然想亲眼见见那个叫张楠楠的女孩,苏宇和洛炎峰显然也都有此意。
我们并没有在警局见张楠楠,因为毕竟这个案子已经有了结论,我们并不想给她造成困扰。当然,她本可以不见我们,但她还是来了。作为当事人,她可能有些感觉,但未必真的知道事情的始末。显然她是为了真相而来。
听苏宇说完经过,她笑了笑拿起了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一些从没经历过风雨的女人就会为一些无聊的事情嫉妒。”
苏宇的笑有些悲伤:“那你又干嘛为她们哭呢?”
“不知道啊!眼泪自己往下掉。”我递给她面纸,她对我笑了笑继续说,“之后我去看过琴琴和乔月,她们都不想见我。我想她们可能从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如果她们要我一起参与她们的自杀计划,也许我可以阻止也说不定。”
“不,你阻止不了。”洛炎峰静静的说。
我皱眉问他:“为什么?”
“因为女人的嫉妒是没人阻止的了的,那是一种天生的罪孽。”苏宇好像有感而发,让我猜测可能他原来也碰到过这种案子。
其实我很怀疑这些女人真正的目的,董环的死也许是她再婚的母亲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翟子欣的被人谋杀,肚子里还怀着两个月的身孕,无形中惩罚了她的丈夫;郝琴琴作为一个杀人犯也许会让自己老公的名誉受损;董浩然的父母一定为自己女儿的死伤心欲绝;乔月自始至终知道所有的一切,我敢非常肯定她再也无法过上幸福的日子。她们到底是真的嫉妒彼此而疯狂至此还是她们自私的想让自己周围的人痛苦,我想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之后苏宇告诉我,郝琴琴的故意杀人罪和教唆杀人罪很可能成立,而乔月也有可能被判包庇罪或是其他罪责,因为无论是商量好的谋杀或是自杀,始终都已经是刑事案件。
明明是自杀的案件却借由他人的手完成,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这些女人勇敢还是懦弱。生活的重压都没能压的她们喘不过气,倒是别人的幸福让她们嫉妒到死……
我不同情她们,因为她们没有什么值得我同情。她们天天算计着别人的幸福,想看其他人的笑话,现在才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笑话……
我也开始积极行动起来,回忆着成俊身边的人和他常去的地方,可始终一无所获。苏宇和洛炎峰总是到了事情有结果的时候才会告诉我,所以我想他们做的一定不比我少,只不过他们不会轻易的告诉我。
我妹妹的胸前也是22道伤口,她在死前曾经激烈的搏斗过,而且她的腿在死前被打断了。我想起妹妹给我打电话时候的情景,也许她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想起电话,就不难想到我妹妹死的时候手里像抓着什么东西的姿势,我也就马上想起了妹妹的手机。打电话问苏宇,苏宇表示在现场和我妹妹经常拉客的地方都没找到手机。
想起曾经有人说我妹妹住在一个民工家里的事情,苏宇说已经查到了,稍后就会接我到那人家里看看。我马上起身走到房间换上了干净纯白的短袖t恤,天气越来越热,竟然让一向好脾气的我烦躁起来。
我焦急的等待着苏宇的到来,可来的却是洛炎峰。我们之间现在有些尴尬,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我心里知道有一天会分开,可还是对他偶尔的温柔充满了希望和感激。我马上起身跟他走出了公寓大楼。
坐在车上我忍不住有些冒汗,我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不是一个曾经差点就变成我妹夫的人,他会很爱我妹妹吗?如果他很难过我要怎么劝他?我妹妹有在他面前提过我吗?
一份资料扔到了我的腿上,我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熟练开着车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前方:“那人的资料。”
我知道自己只要翻开这个资料就能知道一切,也许可以找到方法跟那个人沟通,可我放弃了。我不能让先入为主的观点阻挡我判断这个人的机会,他是我妹妹的男人,我不能用卑鄙的方法提前知道他的底细,那样我会因为愧疚和心虚无法正视他。
我们在一栋破旧的筒子楼下停了车,这应该不算是一个小区,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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