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铮:“…………”刚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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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晓他被锦衣卫请去喝茶一事瞒不过如今是天子跟前的红人翰林侍讲林如海,但这换个方向思考,他不过一夜就从锦衣卫手中全须全尾的出来,也是个牛逼的存在!
做人嘛,就是要学会安慰自己啦!
贾赦顶着让丫鬟特意了淡妆的脸,露着两黑眼圈,情真意切的对林如海道:“一晃眼小妹都为人妇了,我这当大哥心里难受啊,吃不好睡不好,彻夜难眠,如今才知父亲不易,家主难为啊!”
林如海:“…………”
林如海这话接不得,本贾赦自己□□被抓,他还能拐弯抹角的“劝”一回,但一提及贾代善,说起家主一词,那他就不自觉的想要揣摩揣摩贾赦这话背后的含义。
这边贾铮倒是没想太多,只觉得贾赦这脸皮着实够厚,看林如海尴尬的神色,硬生生的行事着二内兄的职责,关切的问起小两口的生活,一脸真诚道:“如今也没有长辈在场,我们兄弟虽痴长你几岁,但好歹也算同辈中人,说些男人间的私房话也是应当的,这与妻相处,最为重要的乃是信……”
贾铮话还没说完,贾赦呵呵笑着:“老二你这伪君子,这最为重要的难道不是兄弟行不行吗?”
边说,贾赦哥两好的勾着林如海脖颈,视线若有若无的往下飘了飘,道:“给得起性1福不?”
“两位内兄,”林如海面色爆红,被气的咬牙按下怒火,努力镇定道:“青天白日之下道床帏……”
“难道晚上就可以提及了?”贾赦桃花眼也跟着怒瞪起来,却带着丝风情,拿着扇柄瞧瞧林如海,一脸“恨不成钢,你误解我”的表情,委屈的放开林如海,说道:“若不是老二提及,我才没空教你呢reads;!”
说完又嫌不解气着,贾赦重重“哼”了一句。
“我……”林如海觉得自己这姑爷也够被难堪了,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贾赦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话扔下来。
“本来我想着让老二带你去书房聊一聊,但是老爷我忽然想起来了。这接下来的话你不爱听也好爱听也罢,老子我只说一遍。”贾赦面上带着些肃穆:“的确这床笫之私是个私房话,可女孩子大多会在新婚之前送什么《春宫图》,男的甚至在更早些就会被家中长辈带出去长见识。”
说完,贾赦长长叹息一声:“如海,我也知你是个读书人,但作为读书人,也不能只读什么四书五经的,也偶尔想想怎么解决你家一脉相承的问题啊?!你难道准备看着我家敏儿也跟林家之前的太太一样,求医问药,被有些嘴巴长的三姑六婆指责不下蛋的老母鸡吗?”
一说到子嗣问题,林如海压下心中怒火,面上神色稍稍缓和。
贾铮也有些好奇,贾赦这脑袋怎么长的,能把开荤的事情说得这么高大上理所当然,还有脑补有时候居然也脑补对了方向。《红楼梦》中林如海的确忧愁过子嗣。
“你知道用什么姿势不会让女孩受伤吗?知道什么姿势最容易受孕吗?你知道有时候自己憋久了会对身体有伤害吗?知道一夜几次对大家好吗?知道……”贾赦喷了林如海一脸唾沫星子,用很有学问的表情,意味深长着:“这可是一门功课,连宫中都有专门的嬷嬷教导皇子此事,你竟顾着所谓的圣贤书面子,难道你身为男人的里子都不要吗?”
林如海本很愤怒,毕竟从来也没有人跟他提及过此事,但是听着听着,顺着贾赦的思路,隐隐的竟觉得有些道理。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来:“要!”
“嘿!”贾赦开心了,说起此等大事,连瞌睡虫也不见了踪影,越说越亢奋着:“咱都是男人嘛。一起扛过抢嫖过娼做过弊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懂吗!跟你们说,想当年父亲也是去过青楼了,我当时撞见吓懵逼之后,就听人教诲呢,什么样的女人能嫖什么样的不能动什么样的才叫逢场作戏。”
林如海下意识的看看“贾政”。
贾铮努力回想了贾政与贾代善相处的日常,尤其是在贾政成亲前的事情,发觉贾代善的确拿过小本想跟人哥两好的谈一谈,但被贾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贾铮点点头,对贾赦的话附和道:“如海,你来年开春就要去扬州,需知那里盛产扬州瘦马。且不提我们两内兄的身份,但就作为兄长来说,万一你被地头蛇给算计了用了美人计,该如何是好?”
“就是,你在京城一般人不会找你去青楼,那是爷在暗地里放话了,谁找你爷套麻袋,懂吗?”贾赦给自己表功劳着:“何况,那个时候父亲也在。可是眼下呢?我们妹子,打小就没出过京城,最远不过京郊上香的妹子,要跟你舟车劳顿,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还要从娇养的大小姐担当起一家主母的重担,还要思量怎么才能快速怀个娃,好在林家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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