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想了好大会,掏出本子写:“一百八行吗?最后一款,肯定是样款,不太好卖吧?”
曲静深说中了,那售货员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去帮您问问。”
景泽找了好大会才找到曲静深,他看见曲静深正陶醉在一个又笨又丑的床前,于是伸脚踢踢床身:“又丑又笨的,颜色这么土,有嘛好看的。”
曲静深麻利地隔开景泽的脚,那售货员正好过来,笑着对曲静深说:“好的,我给您开个单据,您到收银台付下钱。等会把地址留下,我们给您送去。”
景泽使劲捏住曲静深的脸乱吼:“我们买不起几万的,一两千还是能拿出来的!这床买回去你自己睡!”
曲静深早猜到景泽这德性了,抬手安抚下他的头发,然后写道:“不睡床,那只能睡地下啦。”
如果换到以前,景泽不跟他吵上一架,名字就倒过来写。可是现在,莫名其妙地发不出火来。他闷声闷气地低下头:“哼…”
曲静深忙着去付钱去写地址,哪有时间理他这小性子。于是等曲静深忙完这些事回来找他的时候,景泽不乐意的脸都快耷拉到裤档上了。
曲静深扯扯他的衬衣袖子,没动静。曲静深拉拉他的胳膊,没动静。大上午的,家具城里人并不是太多。曲静深瞧瞧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俩,他迅速地把手指放到自己嘴上一碰,更迅速地贴到景泽嘴上。
景泽立马逮住他的手咬了一下:“哼啊,我刚才是故意的,擦,这么小媳妇儿似的…都是跟你学的。”
曲静深笑着看他,心想,不不,你那是浑然天成,天生丽质,没有丝毫的模仿痕迹。
这样琐碎到鸡毛蒜皮的小日子。曲静深和景泽走出家具城时,上午的阳光正好。似乎春天都快过去了,又似乎冬天才刚过去不久。曲静深觉得这样的感觉真好,把东西一件一件地挑好,然后放进不算太大的家里。
路边上有大爷正推着三轮车卖糖葫芦,曲静深停下来买了两串,总共花了一块五毛钱。景泽老大不情愿的接过去,大概和成长经历有关系,景二总觉得吃路边上的东西掉价。
曲静深早看出来他有点不自在,他装没看到,咬了一个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挺好吃。幸福么,本来就是无价的东西,又怎么会有掉价这一说?
他们从家具城直接回到分店,小白正搬个板凳在门口晒太阳。反正这里收拾的差不多啦,曲静深是特意过来给小白支会送床的事的,他怕这里没人。
小白拍着胸口保证:“哥,放心嘞,一切包在我身上。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搬过来?”
景泽说:“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等下去搬家公司找车子。”
小白跃跃欲试:“要不我过去帮忙,顺便叫上方启程?”
景泽摆摆手:“得了吧,在这给爷接御塌。我就说嘛,给小白打个电话就成,非得不放心,要亲自来看…”当然,后半句话是说给曲静深听的。
曲静深光笑,这种从小养成的不安感,不知道哪天才能完全消除。
他俩没敢在这逗留太久,闲扯一会就去搬家公司了。等谈好价钱,装完东西,已经下午一点过。平时看着东西少,但真搬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少。再者,零零碎碎的一些东西,曲静深都舍不得丢。
下午又是一番体力活,景泽手伤着,只能干些轻活,剩下的都是曲静深和小白在处理。把东西从楼下一趟趟地搬上楼,本来就挺累,再加上下午温度高,曲静深衬衫都湿透了,最后干脆脱掉,光着上身。
景泽也不干活了,一双眼睛里满是桃花闪烁。曲静深弯腰搬东西,露出小内的边,景泽眼睛跟定在上面似的,妈的,这还春天呢,怎么这么坑爹的热?!
小白呼哧呼哧地喘气,他把衬衫扣子全解开了,露着胸膛。景泽算是找到好玩的事儿了,啧啧,要是兔子比小白胖点就好了…
小白站在楼梯半截朝景泽喊:“景哥,你看外面有卖西瓜的不,我都快热的着火了!”
“啊?哦哦,那个…我出去看看啊!”景泽做贼心虚,一溜烟儿跑没影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大西瓜,不知从哪弄了把刀,倒挺有模有样的。
景泽把西瓜放到桌子上就要下刀砍,曲静深正好下楼看到,忙夺过西瓜,然后找了个盆子,放到水管下面冲着。
曲静深伸出胳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景泽腻上去,趁小白不在楼下,恶作剧似的捏捏曲静深胸前的小红豆,嘴里念念有辞:“我还在这呢,就坦胸露、乳的…”
曲静深胸前的小红豆被景泽捏的红红的,他拍开景泽的手,弯腰把西瓜来回洗了好几遍,才拿出来搁到景泽手里。景泽心想,擦,早晚得在水管这儿做上一回,就让曲静深按着水池边,撅着屁、股…不不,要把他的手绑水龙头上……
景泽越脑补身上的火势越大,他跟泄愤似的使着狠劲儿切西瓜,小白说:“景哥,你轻点轻点,我看着肉疼。”
景泽拿着刀朝他比划一通:“来啊,嫌我用的劲大,换你的!”
小白一溜烟蹿上楼,他悄悄地问曲静深:“哥,景哥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曲静深正忙着收拾东西呢,他倒仔细地想了想小白这问题,然后点了点头。有啊,怎么了?
小白忙摇头,脑补了很多黄、暴场面。
呼,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把一切搞定了。小白不知道从哪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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