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躺了几天,身上有些发虚,但仗着年轻身体恢复的快,下床走路还是没多大问题的。景泽跟李国其在前面走,小白跟曲静深在后面慢慢跟着。
这两天北方气温回升,外面虽然有风,但吹到人脸上不再像前些天那么冷。曲静深挺惬意地眯眯眼睛,小白笑着说:“静深哥,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郊外踏青吧,这几天气温回升的挺快。”
曲静深点头,他把随身带着的本子拿出来写:“你还上学吗?”
小白脸上有些苦涩:“高中毕业就不上啦,家里穷,供养我上学挺费劲儿的。再说,我学习成绩也不好。”
曲静深有些抱歉,小白说:“没事儿没事儿,对了,静深哥,我挺羡慕你们的,你怎么套牢景哥的,为什么我每次都遇到王八蛋呢。”
曲静深心说,其实那货也是王八蛋,并且间歇性抽疯。要说景泽会永远打他身边守着吗?也许会,也许不会。小白接着说:“听景哥说你也在找工作?现在骗子可多了,有的干几个月都拿不到钱。景哥不是要跟李哥合伙包工程吗,要不你就帮他们整整资料好了。”
曲静深光笑,也不表态,后来小白说笑话逗他解闷,景泽戒备地扭头瞅了两人一眼:“小白,你不会看上我家兔子了吧?”
小白大笑:“哪能啊景哥,你还不得活剥了我!”
四个人选了一家普通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要了些啤酒。景泽喝了几瓶有点晕,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曲静深身体没完全好,喝白开水。最后吃好喝好的时候,景泽离大醉已经不远。李国其提议要送他们回去再走,景泽大手一挥:“我跟媳妇儿散步,你们凑啥热闹!”
李国其只好笑着跟他们告别,并没有跟小白一起走。景泽趴曲静深耳朵边上:“兔子,身上还难受吗?耳朵呢?”
曲静深正让小白先走呢,没搭理他。景泽跳脚,开始大声嚷嚷。曲静深朝小白摊摊手,小白也挺识相,不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告别离开。
一见人全走了,景泽很满足:“老婆,剩我们俩人了哦~”
曲静深哭笑不得,幸好天已黑透,没人注意到他们。景泽扯着曲静深的胳膊摇来摇去:“你说话嘛,你说话!”
曲静深伸手拍拍他的额头,景泽逮住手就是啊呜一口,嘴里自言自语:“就算你是个哑巴,就算你有个耳朵听不见了,老子也不会嫌弃你的!”
曲静深一愣,什么叫耳朵听不见?本来他已经忽略耳朵里的嗡嗡声了,可被这样一提醒,顿时觉得耳朵里的躁音吵的人难受。景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再给风一吹,酒醒了些。
曲静深停住不走了,景泽扯扯他的手还是没反应。他知道曲静深这德性肯定知道自己有事瞒着他了,他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兔子,你耳朵没事,医生说吃点药就好了,虽说会影响听力,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你自己都没发觉嘛~”
曲静深心里咯噔一下,他低下头,有些失落。前几天他晚上睡不着也怀疑过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但这事情做实了,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看他这样,景泽挺心疼的,他伸手把曲静深抱在怀里,揉揉他的头发:“刘海长了,出院带你去剪。”
曲静深把头埋在景泽肩膀上,这个初春的夜晚,两个人间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一大步。如果说以前的在一起还有些虚浮,那么现在就是有血有肉的,对方学会了心疼他,而自己,也渐渐习惯信赖那个抽疯起来很坑爹的男人。
景泽用满是酒气的嘴亲了亲曲静深的脸:“兔子,笑个嘛~”曲静深勉强的笑了一下,景泽皱着眉头捏住他的嘴:“别笑了,比哭的都难看。”曲静深丧着脸不理他了,景泽拉着他慢慢地走在路上,初春的风还是挺凉的,景泽打了个喷嚏。
第五十章 酸啊酸死了
曲静深住院的这些天,小白天天往医院送饭。连景泽都过意不去了,他趁小白出去涮饭盒时,跟过去说:“小白,你就是想着让我请你吃饭呢吧?这得欠你多少顿饭来着?”
小白直乐:“哥,你记着就成,这比实践都踏实。”
景泽哈哈笑:“老实跟哥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兔子了?告儿你,想都别想,他跟你一样,做不了上面的。”
小白脸一红,手上水管没来得及关,溅了景泽一脸水:“哥,没事吧,我这不是故意的!”小白急忙拿袖子帮景泽擦脸,景泽直哼哼:“靠…你就这样对情敌么?”
小白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帮景泽擦脸时不小心摸到对方棱角鲜明的脸,手上热的不像话,赶忙拿开手。景泽呼噜一把脸说:“听话,哥给你找更好的,来~摸摸头安慰~”
小白乖乖地站在那儿任景泽揉揉他的头发,景泽没当这是回事,嘴里念叨:“哟,跟小奶猫一样乖哦…”
小白慢吞吞的从后面跟上,心里想:你喜欢小奶猫不?
进了病房就看到曲静深倚着枕头在那躺着,抱着本子在写东西,景泽不客气地夺过来看,上面写着:“咱办出院吧,我这好的差不多了,在这一天就得花不少钱吧。”
景泽把那页纸撕下来团巴团巴丢垃圾箱里:“写的什么?无字天书么?咋没看到一个字儿?兔~你真是越来越神奇了!”
曲静深:“……”
小白:“……”
景泽挠头:“我出去买包烟,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抽,憋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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