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赶忙推托,他急的脸红,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那大妈说:“我知道你们上过大学的眼光都挺高的,等你们过起日子来就知道了,烦恼的事多着呢。”
曲静深还是摇头,那大妈倒不再提了,过了一会让说要去厕所,让他帮忙看着点车子。谁知道那大妈竟然跟她表妹打了电话,说下午四点钟要姑娘过来。
中午饭凑和着吃了点,曲静深浑身都冻透了,心想着这可能要感冒了,回家时别忘了从卫生室拿点药。没生意了,他就坐在那儿发呆,看到那小板凳就会想起景泽,心里跟猫挠似的。习惯了那货疯疯傻傻,清静下来倒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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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货这几天跑哪里去了?景泽正端着杯咖啡在景森家发呆。那只小奶狗正在那撅着屁、股咬他的裤角。乐雨陶见了这情景大吼:“小叮当,快点过来!省得被沾一身二气!”
景泽一直在想曲静深的事,本来心情就不太好,这一听立马炸毛了:“我擦皮鸭子你啥意思?!”
乐雨陶抱起小奶狗瞪了他一眼说:“没啥意思,就是看你不顺眼呗!”
景泽说:“你给我滚一边儿去,小爷现在心烦!”
乐雨陶其实挺看不起不负责任的男人的,他自打进入青春期起就知道自个儿喜欢男人,也交过几个男朋友,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要不喜欢你就别招我,你要是招了我,就喜欢到底,男人说话不算话算个啥?
景泽突然故作深沉起来:“皮鸭子,你不懂。瞅你整天跟当人儿子似的,小孩。”
乐雨陶笞嗒他一句:“我是他儿子还是他老婆,我家景森最清楚,是哈达令~”乐雨陶边说着边看了眼正在下楼的景森。景森面无表情:“别抱着小叮当,身上有细菌。”
乐雨陶说:“你要不喜欢他,就别招人家,这算什么,话都不跟人说清楚就跑这儿来了,逃避啊?要真是潇洒,就直接跟我们出国去呗,别污辱了伤春悲秋这四个字儿!”
景泽咖啡杯往茶几上叭嗒一撂说:“皮鸭子,你觉得那小哑巴喜欢我呗?”
乐雨陶揪着小奶狗的耳朵玩,漫不经心地说:“挺喜欢的吧,要不怎么会跟你再一起。你都不知道人家直的弯的就把人上了,人要是直的,做到这份上要谁谁都没话说。”
景泽说:“小爷玩了挺多年了,也遇到过喜欢我喜欢到不得了的人,可就是不想停下来,你说为啥?”
乐雨陶说:“欠虐。”他这几天看了本很虐的,里面的攻就这德性的,可是虐了他几回后,就知道自个要什么东西了。
景泽急了:“我说皮鸭子你欠揍是呗?我这跟你正儿八经的分析,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
景森这时插话了:“从小含着蜜勺,不知人间疾苦,总觉得所有人欠你的,对你好是应该的,要不是你有个好爹,你跟小流氓有啥区别?”
景泽不吱声了,乐雨陶提着小奶狗的前腿晃来晃去:“达令,你看它下面有小唧唧,哎呀,它要撒尿了!”乐雨陶把小奶狗的唧唧对着景泽,小奶狗舒服地撒了泡尿。
景泽无语地拿手蒙住了脸,景森嘴巴泯着不发一言。乐雨陶自言自语:“这下总算尿出来了,儿子,我们去喝奶喽!”乐雨陶抱着小奶狗去喂奶了,剩下俩兄弟坐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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