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莫悱不敢不从。他用双手撑住安纳斯的胯骨,咬着牙缓缓抬起臀部,让那硬挺似火钳的器官摩擦内壁后滑出——
光是抬起屁股,莫悱就已经喘不上气了。他看着自己一点点脱离那根火红的肉.棒,即是一点点丢弃了与安纳斯的连接,他瞪大了墨黑的眼睛,在脑袋里问了自己一个荒唐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放他走?】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看上自己的,无论他的话是否真假掺半,无论他把自己当做何等一用即弃的床伴,莫悱还是喜欢他,还是宁愿霸占祈月烬的生命,也要喜欢他、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怪不得胡杰克和尤纪老责骂他是“隐性绝世大痴汉”了。他的爱情极端盲目,一根筋得欠揍,只要喜欢上了,就如飞蛾扑火,宁可化为灰烬烟消云散,也要以生命为代价,换得那星火的蓦然回首。
莫悱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心理变态。但他想治好自己,就得抛弃对安纳斯的无脑痴迷,对此,他做不到。因为安纳斯是他的神,是宗教一般的存在,他信仰着他,把他当做太阳来崇拜,如果他的太阳陨殁了,他会像尼采一般疯掉,会自乘一叶小舟,自没于苍茫的大海深处。
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声音,莫悱保持着抬起臀部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抚摸安纳斯挺立的硬物,望入他微愕的异色瞳,喃喃而语:“安先生……安……我喜欢你,我爱你……请你不要离开我……”
他扶着安纳斯的茎.身,猛然坐下。果不其然发出了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安纳斯看着他难耐的昂起脖颈,双眼紧闭、喉结滚动,白皙的身躯罩上了粉红色,像是贴身的情.趣纱衣。
“安……呜……”莫悱终于扳正了头颅,他的眼角尽是泪花,俯视安纳斯的时候,像只哭花了脸的小动物,“你舒服吗……”
安纳斯咬着下唇仰视莫悱,觉得他和祈月烬相同而又不同,但无论对待莫悱还是祈月烬,他的态度却是铁板钉钉的:爱惨了。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夫人,”安纳斯朝莫悱摊开双手,示意他在自己的胸膛上躺下,“我更爱你。来,让我抱抱你。”
莫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成“夫人”了,不过他这么一喊,好似他们已经是拥有婚姻联系了的同性情侣,即将柴米油盐酱醋茶,共度一生,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分开他们。
更想哭了。莫悱慢慢脱离安纳斯仍不见发泄的器官,小心翼翼,忍耐着痒到心坎里去的酸麻,终于即将与安纳斯完全分开,再躺上他并不雄壮却伤痕累累的苍白胸膛——
“咚咚咚”!突然,寝室大门被人敲响了!那人边下重手,边用粗犷的声音大吼:“有人在吗!院花!尤四眼!快给j哥开门!我懒得拿钥匙——”
莫悱惊得魂形俱散,他一个手臂发软,便跌坐回了安纳斯的铁棍儿上,让自己与安纳斯都难以遏制的发出了情动不已的声音——
但门锁“咔嚓”一声,宿舍大门竟然被推开了!胡杰克拖拽箱包的齿轮滚动声由远及近,莫悱觉得他的抱怨仿佛作响在他的耳畔:“妈的!是不是都在睡觉啊,大中午的有什么好睡的……待j哥爬上床去看看。”
莫悱僵硬了。看来,安纳斯即将一语成谶,他终于能够“美”名远扬、名留青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怀孕哟!
惨了惨了惨了,和安纳斯通.奸一事即将暴露了怎么破怎么破怎么破!
莫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不敢出。因为害怕,他腿间的家伙什也萎靡了,缩头缩脑的垂了下去,看得安纳斯忍不住暗笑,心中的小恶魔又开始了教唆:好机会!赶紧欺负欺负他!
安纳斯向来随心所欲,他可不担心被胡杰克窥破与莫悱的奸.情,大不了将胡杰克敲成脑震荡,让他被动失忆就行了。这样满不在乎的想着,安纳斯托起了莫悱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儿,趁他不注意将他一抬、再一松手——
莫悱又一次被顶得头晕目眩,因为不敢出声,他几乎两眼一翻背过气去,眼角又蹿出了泪花,对安纳斯投去谴责的眼神。
不料他无声的责怪恰好刺激到了安纳斯的欺负欲,位于下方的他舔舔嘴角,细长灵活的舌头滑过唇瓣,在收入口腔中时,勾起一个邪气、抑或妖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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