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让他放在心上的、重要的人,竟都是安插在身边的棋子?这要他怎样去相信?
戚越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眼前,双手轻轻拥著他的肩膀,将温热濡湿的舌头钻进他耳廓内:“你每天吃了什麽,跟谁在一起,说了些什麽话,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你晚上召了哪位夫人侍寝……用的哪些姿势……在她们耳边道出什麽淫声浪语……”
“疯子。”戚尧快要咬将舌尖咬出血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戚越。”
“朕喜欢你由衷的夸赞,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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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竟让王爷独自进宫去?蠢笨……蠢笨至极!”天狼强忍怒气,才能控制自己不把姜瑞远一刀砍死。
看著桌上已经凉了许久的红烧鱼,姜瑞远心情怎一个“悔”字了得,若是一开始知道这其中有那麽多曲折,他哪怕与樊倾寞和天狼一样,用绳子将戚尧紧紧绑起来,也绝不可能放他出府去见皇帝。
天狼咬咬牙:“我进宫去……”
“坐下!”樊倾寞厉声道,“你现在去做什麽?送死?你死了不打紧,万一连累王爷,几条命都不够你赔。还有脸骂别人蠢笨。”
“那师兄你倒是想个法子。”天狼两眼赤红,“小皇帝不是最听你太傅大人的话了麽?”
“那是他十岁之前的事。”樊倾寞手心冰凉,将它们藏进袖袍中,“如今,他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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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戚越趴伏在戚尧光滑的裸身上,发出代表yù_wàng的沈重喘息。戚尧则是紧闭双目面无表情,除了握紧床褥握到泛白的指尖,没有什麽能泄露他的情绪,任戚越如何费尽心机挑逗,胯下之物依然安静地蛰伏於草丛中,没有半点动静。
“皇後似乎对朕不是很满意。”戚越摸了摸他下身饱满的囊袋,嘴唇一下下轻啄戚尧的肌肤。刚才那盒胭脂还在手边,戚越又取了一些,猥亵地对著戚尧乳首画下。那原本就如同石榴般的甜美红色似乎愈发冶豔,像是从皮肤下渗出来的血滴。
“唔……”胸前忽然传来难以克制的酥痒,还有一股热流从体内升起,戚尧终於张口说话,“你在这里面加了什麽?”
“助兴而已。”
戚越将指头上剩余的胭脂都抹在戚尧男根的马眼处,并用指甲往里抠弄。
“啊!”戚尧身子打颤,既然硬的不行,那麽只能来软的,“皇上,我们是亲生兄弟,这样会遭天谴……”
“不。”
戚越迷醉地吻上他的唇:“我们不是。”
果然,永远不能跟疯子讲道理。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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