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结束后,同学们决定去尖沙咀吃饭,然后分头娱乐。
什么?一份叉烧饭要40元?!烧鸭切鸡双拼竟然要58元?!有这样抢钱的吗?!
左小小瞪着菜牌,还以为自己误入了高级酒楼。抬头打量那狭窄的厅堂,五颜六色的招贴,挂在门口明档上的那些港式烧腊,他才确定这里真的是一间与肥仔茶餐厅档次相同的食肆。
他平时的饭卡都是王蒙奇拿去充值的,但此趟出门总不能伸手问他要吧,所以左小小从自己以前的存款里拨了一部分带来。看这物价,预算还是有点勉强。不过眼见王蒙奇和其他同学都处之泰然,他把嘴边的埋怨吞回肚子,默默点了一份相对便宜的河粉,开放了不到半天的心扉陡然间又有些低落。
但左小小迅速调整了心态,决定这几天省着花,实在熬不过了才允许自己向王蒙奇借。
day2,同样精彩,左小小甚至尝试取下同声传译的耳机直接听英文。若放在以前,那几乎是天方夜谭,当然,现在这个他早已不可同日而言。
最大的收获还是当天傍晚开始的那场“黑夜城市追踪”。几百名年轻人被随机分为六人一组,左小小那组的情况是:两位香港中学生、一个马拉西亚大学生、一个印度高中生、还有一名同样内地过来的大学生,还有他。
按照规则,他们把自己的钱包、八达通、除两支手机以外的通讯设备如数上交,然后又领到了300元港币和物资包(里边有地图、雨衣、葡萄糖、电筒等)。就这样,一组一组的陌生年轻人出发了,朝着九龙东的旧城区。去做什么呢?那就得看从c里获得什么样的任务。这些任务在左小小看来可谓神神秘秘,奇形怪状。
比如去了解一个被人遗忘的古老的市场究竟是哪一年建成的。为此他们跑完整条街,问遍所有人,才从一个开豆腐铺的老奶奶那里获得确切情报。
“呐,这里落成嘅时候我还是个细妹仔喔。”那您老贵庚呢?“我不记得了。”不会吧老人家!“开个玩笑先,其实呢……”
嘻嘻哈哈中,第一个任务胜利完成了。很快他们又得到其他更加古怪的任务:模仿尸体拍照、对着行人唱歌、去警察局看悬赏通告。
一晚上都在狂奔,一晚上都在算分,总算赶在九点之前来到了西九海滨长廊,躺在满天星光下的草坪,耳畔传来乐队的低吟,那一刻,胜负就不再重要。
吃完夜宵,饮完啤酒,左小小告别了新朋友,疲倦又兴奋地返回酒店。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王蒙奇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
“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苦哈哈的等我?”
“是明天的水滴论坛啦,不是让你当主讲吗,能发挥好么?”
糟糕,忘得一干二净。左小小讪笑一下,钻进了卫生间,花五分钟冲凉完毕,套了件长袖t恤走出来。
“要不我现在练练?”说着他开始跳起钢管舞,把原本有点不高兴的王蒙奇也逗得扑哧笑出声,“放心吧,早就滚瓜烂熟了。”
王蒙奇轻摇头,不把心放下还能怎么办。
第8章 另一个版本的我
转眼间黎明就至。这是mad大会的最后一天,剧院外的空地已用青铜雕塑和泡沫板围好了一个露天小剧场。王蒙奇和左小小换上统一的衣帽,拿上他们此前设计的名片,来到这里做准备。
水滴论坛,取义于一颗小水滴可以激起一圈涟漪,一份微弱的力量可以传递到周围,产生更大的能量。任何通过申请的madees都可以在这片室外场地介绍自己的项目和团队,发起探讨,集思广益,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获得媒体关注。
他们听一个来自美国的女孩讲述了她要联合全球的女孩为彼此提供安全旅行支援的计划,听一个澳门少年描画了他的城市有机农场,也听到来自内蒙古的大学生护鸟小分队希望开发义工旅行的想法,最后,当他们俩站到中间,如预料般的那样引起了人们的好奇。
“这是两兄弟吧?”有人窃窃私语,“真有意思。”
“大家好,我叫l.d.,我们正在筹备一个开放的,专业的,面向青少年的社会创新公益平台——boo era ,也可以叫‘盛代’。这不是巧克力圣代也不是草莓圣代,而是指兴盛繁盛的未来时代。”左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王蒙奇会把他推到前面去主讲,并从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培训他。既然他那么坚持,自己就顶上呗,反正也不少条胳膊。他按照王蒙奇的意思,把整个计划压缩在五分钟之内说完,最后喊出口号,“booer!”
掌声四起,镁光闪亮,看得出大家还是很欣赏他们的,饶有兴趣地提出诸多疑问和建议,王蒙奇与他交替着一一回答。
其中几位看起来像记者的成年人问他们是否亲兄弟。
王蒙奇搂着搭档的肩膀说:“是表兄。”
站在边上那戴着黑框眼镜,个头小小的女记者一直端着相机,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她用手指着他们,用蹩脚的普通话大叫起来:“王蒙奇,左小小?!”
被唤到名字的两人登时愣了,不知自己那渺小的臭名何时远洋到她的耳朵里去了?
女记者用广东话对同事们说了一通,大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女记者又用普通话向他们解释,自己曾看过一本深圳本土摄影杂志,里边有关于他们俩的报道,她印象很深刻,所以刚才就一直在回忆。
另外一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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