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侍者带着陶然和树其琛进来,就撅着屁股冲两人大叫,声音还很稚嫩。看得陶然手痒得想摸一摸,树其琛轻哼一声,捏住陶然的几根手指,玩笑道:“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别乱去招惹。”
陶然心里好笑,轻轻瞥他一眼,“我还第一次见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他本来是想嘲讽下树其琛的,没想到树其琛却说:“以前我是单身狗,现在是忠犬,有问题?”
陶然一时无语,也不再跟树其琛争论这个问题,反正在这种事情上,他是说不过对方的。
院子比较大,外墙是用偏方形的青石堆砌,墙头有一排竹筐,里面种满了绿色植物,到春天一到,花朵就会开到墙外,院内也满是花香。院子的角落处有一棵大树,大树旁边是刚刚长出一点嫩绿的葡萄架。
也不知道老板请来的是什么样的建筑师,对方巧妙的用玻璃将葡萄架给罩住,却不会影响到葡萄藤,大概是因为今天的阳光比较刺眼,一边的竹帘放下来了一点,依稀能看到里面似乎有人。
侍者把他俩给带到另外一件包厢内,一进去,阵阵鸟语花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外面带来的寒冷也驱散很多。
v市不是寸土寸金,可要在中心地区修这样一个院子,感觉老板大概是一个任性有钱的人。树其琛像是来过很多次,熟稔地点了几样菜,侍者就出门去了。树其琛拿起旁边样式别致的茶壶给陶然倒茶,一边介绍起这家私人小厨来。
陶然听的时候只觉得这家店原来这么高大上,等吃到菜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问树其琛:“这里可以送外卖吗?”
树其琛顿住,好半天才说:“应该可以。”
陶然“哦”了一声,树其琛问他下午还有什么安排没有,陶然想了想,把有人领养橘猫的事给说了,打算约好等下吃完饭送过去。他昨天已经问过,对方住的地方离他不算远,坐车也就几站。
树其琛挑眉,抬头看他,嘴角含笑,“你一个人去?”
陶然抿了一口酒,嘴唇上水光润泽,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慢吞吞地说:“公交车不能带宠物……”
树其琛一下笑了,他说:“你亲我一下,我开车带你过去,你东西肯定很多。”
陶然抿唇一笑,耳朵尖微红,“那就谢了。”
树其琛不理,只用食指点了点嘴唇,陶然了然,他起身坐到树其琛旁边,本来只是想亲一口就完了,可是亲着亲着,就情难自禁,最后亲到两人都有点忍不住了,这才放开。室内似有暧-昧气息流动。
过了一会儿,陶然又从衣服里掏出甜姐给他的那张票,一下给拆开成两张,递给树其琛一张,“喏,明年的演唱会门票。”
陶然没有明说怎么用,树其琛看了两眼,却是笑道:“这是模仿陈升?”陈升以前就开过这样的演唱会,只不过效果不怎么样,等到第二年演唱会开始的时候,观众席上的人,寥寥无几。
陶然点点头,又说:“上面有二维码,票丢了也没事。”
树其琛抬头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眸里似有千言万语一样,看得陶然耳朵尖都泛起红来,他摸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尖,伸手一推树其琛,“看我干嘛啊,我耳朵都红了。”
树其琛就笑着把票放进钱包放照片的那个位置上,他晃了晃钱包,“这票是你们台里的?”
陶然点点头,“明星来v市开演唱会的时候,我们都会得几张门票,专门送给听众。”
树其琛看他,好奇道:“那你们呢?自己买票进去?”
陶然乐不可支,“一般演唱会我们都是可以以工作人员的身份进去,不用买票。你有什么喜欢的歌手?下次他来v市开演唱会,我带你进去啊。”
树其琛摸摸下巴,忽然笑道:“以家属身份进去?”
陶然一下呆住,随后他抬手给了树其琛一巴掌,“你不占我便宜活不了了是不是?”
树其琛无辜道:“我这都是实话实说。”
吃完午饭,两个人就开车把猫送过去,对方因为路上堵车,稍微迟了几分钟。对方是个漂亮的成shú_nǚ性,十分有气场,可一看到猫咪整个人就软化了,路都走不动了,眼巴巴地把手伸进去想摸一摸。
陶然看得好笑,跟对方确认后,就把猫咪和猫咪的其他东西,帮忙搬到对方车上,树其琛浑身冒着醋味帮忙,趁着那女人逗弄猫咪的时候,他推了推陶然,酸酸道:“我陪着你也有三次了,每次都是女的,还都长得不错。”
陶然瞥他一眼,把后备厢给关上,然后对上树其琛,好笑道:“那下次我备注一下,只能男的领养,你放心了?”
树其琛脑补了下那个画面,顿时醋味更浓,他悄悄搂住陶然的腰,很委屈地说:“我就是说说而已。”
陶然也不戳穿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直让树其琛心痒难耐,他伸手摸摸陶然被风吹得翘起来的头发,心里笑骂一句:没良心的小狐狸。
尽管如此喜爱猫咪,几乎都快要移不开眼睛,女人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临了最后,她柔柔地叹息一声,看着陶然的目光中,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怜爱,“长得这么帅,真是可惜了……”
树其琛默默地走到中间,挡住对方投过来的视线,他冷着脸说:“什么可惜了?”
女人一愣,目光在俩人之间流转,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她笑说:“不可惜,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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