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瀚宇没想到辰良这么无情无义,辰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种气话,他明明知道邱瀚宇只是口是心非而已,其实也是关心自己。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辰良握紧了方向盘,目光死死地钉着前方,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对于邱瀚宇无消息“失踪”,还不等他跟杨子维道谢道别,就让他离开,他是有点生气的,可看到邱瀚宇这酒醉熏熏的模样,他又不狠心了。
邱瀚宇无声地脱下外套,罩在辰良身上,别扭地说:“不准嫌弃有酒味。”
热烘烘的暖气从出风口传送出来,外套上的酒气混合着邱瀚宇的味道散发在空中,辰良被熏得一阵发热,脸颊有点发红,邱瀚宇正好侧头看到,心神晃了一晃,总觉得辰良脸红样子,别有一番味道。
不知是酒醉,还是人醉,邱瀚宇眼前的景物晃了起来,视线迷离不清,他揉了揉眉心,强撑起一丝清明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想跟你说什么?”
辰良很坚定地说:“你会告诉我。”
邱瀚宇低声笑了:“你知不知道,太了解一个人,是犯罪,你侵犯了我的**。”
辰良一板一眼地回道:“抱歉。”
邱瀚宇笑得更厉害,双眼蒙上了一层酒意,显然有点醉了:“你怎么这么好玩,笑笑多好,来,笑一笑。”
辰良动了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邱瀚宇哈哈大笑,疯疯癫癫地摸上辰良的脸,扯着他脸皮搓圆揉扁:“你真可爱,辰良,我想,我可能……”他眼里沉淀了化不开的温柔,他轻轻地向辰良靠近、靠近,就差一点点的距离就能吻上辰良的脸颊,“喜欢上……咦?”他停住了,好奇地盯着辰良的脸,摸了摸,怎么感觉这胎记像要掉出来似的,剥落了一些,“你的胎记……”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辰良压住狂乱的心跳,慌慌张张地捂住脸:“坐好来,我在开车。”
邱瀚宇头疼地扶住额头,老老实实坐好了。
辰良放慢了车速,心里的鼓扑通扑通敲个不停,刚才邱瀚宇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了,他好奇死了:“你刚才说什么?”
邱瀚宇神智有点迷离,早记不清刚才想说什么了,想了半天,迷迷糊糊说道:“我说我喜欢上你做的菜了。”
辰良握紧了方向盘,刚溢满期待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但邱瀚宇下一段话飘来,雀跃之情再次燃起。
“辰良,我有味觉性障碍,这是只有家人才知道的秘密,”邱瀚宇慢慢向辰良靠去,不知是醉还是睡着了,声音越来越低,“只有你做的菜,我才能尝出味道。”然后,声音弱不可闻,变成了均匀的呼吸。
家人才知道的秘密……家人……只有我做的菜……只有……
辰良窃喜地扬起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26.第二十六章
邱瀚宇家的水管爆了好几天了,由于家政正好家里有事请假,他又没空在家守着维修人员,只好死皮赖脸地在辰良家蹭吃蹭睡。
辰良考虑到他人高马大,两人挤一张床,他睡不舒服,打算整理弟弟的房间,将床腾出来给邱瀚宇歇息,邱瀚宇也担心太亲近辰良,容易引起辰良心里不适,因而也同意分开睡。
辰瑞的房间杂物很多,辰良收拾得头都疼了,邱瀚宇帮他将床单和被套拿去阳台晒,回来时在一堆杂物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穿着篮球服,一手叉着腰,一手耍帅地转着篮球,笑容灿烂得连天上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这是你弟?”
“嗯?”辰良走过来一看,温和的笑意在眼里流淌,“是他。这是他高中带领校队获得全省篮球赛第一名的时候,我给他拍的。”
邱瀚宇对比了辰良和辰瑞的五官,奇怪道:“你们长得不太像。”
辰良点了点头:“我像我妈,他……据我妈说,像我爸。”
邱瀚宇听辰良提过他的身世,知道他父亲是个比较忌讳的词汇,就没再多问:“你弟最近怎么样?”
辰良指尖一颤,声音变得微弱极了:“应该挺好。”
“应该?”邱瀚宇抓住了关键词。
“我们有段时间没联系了,”辰良皱紧了眉头,“他自从出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有几次打电话到一半就说想睡觉,我担心自己打扰他,没再主动联系过,他也不怎么打来。”
“有没有搞错,”邱瀚宇吃惊地道,“你可是供他读书和治疗的兄长,他好歹也该过问几句。”
“我帮不了他,他要一年后才能拆钢板,这一年内,手臂无法灵活使用,当然也不能打他心爱的篮球。”辰良心疼地道,“他受到的打击很大,同学说他意志很消沉,除了老师和我外,基本不跟人说话。不过最近情况好些,老师开导了他,他自己也看开了,跟同学接触变多,但我毕竟不在他身边,只能给他物质上的帮助。”
邱瀚宇陷入了沉默,他握着这张照片的手慢慢收紧,他没有兄弟姐妹,不知道辰良的感受,但从他这个外人的角度来说,他不太赞成辰良的做法:“说句不好听的,我不认为你的做法和想法正确,亲人之间如果只靠物质维系感情,那你们之间就不是血缘关系,而是买卖关系。你打工多年养大他,你对他来说,就是家庭经济的来源,说白了,在他心中,会将你和金钱划等号,而不是亲人,所以我认为,经济支助适量就好,过量了你会变成他的取款机,他眼里只会看到你的金钱,而非感情。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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