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这一定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我给小王子送玫瑰花,有什么不对吗?”白牙轻松挣开方不惑,利落把拉链拉上。
方不惑还在神游。
“看,要跳4t了。”白牙好意提醒他。
两人和谐地一起看向冰场,目睹莫逾完成第二个四周跳,观众席上一波起立鼓掌的。
莫逾下场给冰刀套上外壳蹦跳着往方不惑身边一戳,昂着下巴等他表扬。等半天教练还在神游,大受打击的小鱼闷闷不乐盯着大屏幕上的名次干巴巴解释:“有点紧张,没有稳住。”
“小王子。”方不惑拎过他的包举到他面前拉开。
???
“有个男人给你塞了朵玫瑰。”
小鱼喜滋滋把玫瑰捡出来:“这个小废物,就不能撑到我下场再给我……”
方不惑一脸残念看他徒弟笑得嘴都合不上明显对那男人的身份心领神会的模样,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有基佬开我裤链!啊不,有基佬抢我徒弟!
解散
莫逾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编舞和技术双高,吊车尾拿了个第五。他等成绩时兴奋得把手里的玫瑰花瓣一片片啃成渣,名次确定那刻不小心把花萼吞进喉咙噎个半死。管清避开一些对柔韧性要求比较高的动作,挑选了节奏感比较强的配乐,生生演绎冰上的硬汉,现场气氛热烈而狂野,最终拿了个第七。
方不惑坐拥右抱把两人推上回去的大巴。
“我……”管清不安地坐在大巴上扭个不停,“我回哪里去?”
几位教练发出善意的调笑:“怎么,你还不想和我们一起回去了?”
“那个……”管清一张小脸给涨得通红,“我没通过……”。他那一脸惊惶尴尬每时每刻都想跳车的小表情很好地取悦了几位教练,连带着全车的运动员们都开始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鲜于水被吵醒,脑袋晃晃悠悠从穆木头上滚落,他“啧啧”两声摘下耳机把手足无措的管清按在他边上,双手扯着他脸颊:“小崽子,你已经是我们队的一员了。”
“师哥……不是,教练之前和我说要拿前五!”
“他们就喜欢逗弄新人,人要不要他私下早就定好了,不可能真因为你拿不了前五就让你走。”鲜于水打着哈欠冲穆木一挑下巴,“是吧。”
穆木靠在他肩上懒洋洋点头。
管清被惊喜冲昏头“嗷”一声扑到鲜于师兄怀里。鲜于水自怜自爱看着玻璃上映出充满师长慈爱光芒的自己,陷入自我认可的漩涡之中。
啊!我是多么称职的师兄啊!全世界都在嘲笑这个可怜的小崽子,只有我用广大的胸怀和丰满的羽翼保护这只小鸟崽!
穆木提起小鸟崽的一只胳膊毫不留情地一捏,同时一猛子扎进鲜于的脖颈闷闷喊了一声:“鲜于师兄。”
经受断腕之苦的管清抬头正对上穆师兄满含杀气的冰冷目光,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他明智地从师兄怀里爬出来一头扎进莫逾怀里拱啊拱。
方不惑忧心忡忡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兄弟,不自觉防备地瞄一眼身后。穆木和鲜于水就坐在他前边,行车期间两个人用一双筷子吃饭喝一个杯子里的水,连上厕所都手拉手一起去。方不惑眼睛都要给闪瞎,被基佬控制的恐惧完全笼罩了他。
方教练这一路十分忧郁。比赛期间他憋足劲要给野男人点颜色瞧瞧,一天到晚对水嫩嫩的小徒弟严防死守。可惜直到他们坐上回去的大巴之时那个男人都没有再出现,盘问徒弟良久也撬不开他的嘴。
莫逾和管清正式加入国家队的大家庭,一路对今后和师兄师姐们的相处万分期待。
结果一到训练中心教练们站成一排和队员们互相鞠躬,大喝一声“解散!”,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队伍又成一盘散沙。
鲜于水对管清师弟濡慕的小眼神万分不舍,企图在首都再呆两天和新来的小师弟培养下感情。穆木闷声把他强行扛上车走人。
管清眼看人都要走光,识相地站到他的伯乐身边:“教练我跟你走”
方不惑一边一个把他们带回h省老家。
老方家是典型的三口之家,两个老教师把儿子培养成和教师职业八竿子打不着的运动员。早年方教练全力在职业道路上昂首挺进,也没人太过问他的私人问题。因伤退伍之后老两口叨叨好一段时间想抱孙子。
无奈方不惑是个榆木脑袋,从来就不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要说按他的条件随便找个愿意照顾他的好姑娘也不难,可他又对那些文文静静的安分姑娘不感冒。
方不惑从小就喜欢泼辣的姑娘,越有个性越喜欢。
有个性的姑娘往往都自视甚高,老方这情商压根没戏。
老方四十了,还是个光棍。老两口连个孙子的影子都没瞧见。
莫逾和管清乍一到方家就被认了干孙子,老两口一人一个陪着各种见亲戚朋友,花了一整天时间把亲友都轮了个遍收了一圈红包。
傍晚时分莫逾被分在方不惑的房间,管清要长期住在方家,一人占了唯一一间客房。
师徒两直挺挺躺在床上玩手机。
方不惑突然出声:“小鱼。”
“怎么啦?”
“我过两天送你回家和你妈聚聚,休息大概一个月就要为下一个赛季的比赛做准备知道吗?”
“知道。”
“争取再练出来一个四周跳,明年就有底气去参加4cc(四大洲花样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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