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崔浩轩将视线投入到手机里,并不想继续有关少年的话题。
回到家后崔可儿发现宫颖根本就没有回来,电话又关机了,不免有些着急。
直到十点钟的时候叶颂的车开进了院子里,秦修推开门下车,冲叶颂挥挥手,脸上有着乖巧的笑意:“颂哥再见。”
“回去早点休息。”叶颂降下车窗,淡淡笑着。
秦修两步一回头,好像很不舍似的,叶颂一直目视他推开了大厅的门,才吩咐four离开。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吃饭了吗?”崔可儿一直等在大厅,一件秦修进来立刻过去问道,神色焦急,好像十分担心他。
秦修点点头道:“颂哥带我吃过了。”
崔可儿往外面一望,只看到车尾灯驶出庭出,确实是叶颂的车。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异样。
秦里掏出那朵保存完好的蓝玫瑰,纯稚地笑道:“大嫂,生日快乐。”
崔可儿愣愣地接过玫瑰,“你怎么会知道今天……”明明连她自己都忘记今天是她的生日了。
秦修道:“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每年都给大嫂大办派对啊,我当然记得。虽然哥哥不在了,但你永远是我的大嫂,等我长大了就不会让大嫂这么辛苦了。”
崔可儿爱怜地摸了摸玫瑰的花瓣,不禁回想起宫扬还在时那每年一大束的蓝色玫瑰,不禁有些红了眼眶,有一丝感动在她心中悄然滋生。她看着秦修单纯苍白的脸庞,带着淡淡哭腔道:“谢谢。”
多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不要成年……
崔浩轩目睹这一幕,站起来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竟然不知道今天是自己姐姐的生日……此时此刻他也就只能脸色涨红,干巴巴地说一句:“姐,生日快乐。”
崔可儿轻轻吸了□□致的鼻尖,又问秦修道:“浩轩说你今天上课吐了,现在怎么样了?胃还有不舒服吗?”
“已经没事了,颂哥今天带我去做了全身检查,胃倒是没什么,但是肝脏损害严重,医生说如果我再持续摄入海.洛.因的话就会……”
“就会怎样?”崔可儿的脊背慢慢僵硬起来。
“就会死。”秦修的目光像是泛着寒光的刀子般狠狠捅进崔可儿的眼里,随后又明朗的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不会再去那种地方给别人机会了,以后好好休养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过几天要考试,我先上去复习了。”
秦修没有去看崔可儿是什么反应,径自上楼回房间了。
崔可儿僵硬地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玫瑰花,少年的温馨举动无疑是一个耳光般狠狠抽在她脸上。她缓缓抽了口气,抬手捂住嘴,将一声哽咽死死堵了回去。
秦修,把自己丢在床上。
会死什么的,都是秦修瞎诌的,他只是在给崔可儿机会。在秦修看来原主的死劫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崔可儿造成的,但崔可儿究竟有没有存这样的心思还是个未知数,他需要确定一下,再决定要怎么给原主化解这场死劫。
如果崔可儿只是因为宫扬的无情而一时钻了牛角尖,秦修相信宫颖也不介意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宫颖没有双亲,深知家人来之不易,崔可儿在婚后也的确是对他关怀备至。让她伤心的,不是宫扬的那份如此不平等的遗嘱,而是宫扬的辜负,原来在宫扬眼里最重要的不是深爱他的妻子,而是弟弟。
她对宫颖的付出的确值得一个机会,但能不能把握住就全看她自己了。
秦修翻了个身,正打算去洗里的手机忽然叮咚了一声。
叶颂的短信:睡了吗。
秦修回:还没有,正要去洗澡。
叶颂又回:明早four去接你。
秦修:嗯?干什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叶颂再也没回这条短信。秦修等了一会没等到,把手机一扔,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叶宅中,叶颂两腿交叠在一起,唇边勾着一抹愉悦的笑意,单手晃着一杯醇香的红酒,像是位居王座孤傲的帝王。
叶颂闭着眼睛细细品位少年白天的一颦一笑,他将不喜欢吃的菜挑进自己盘中的样子,他将吃不下的冰淇淋耍赖塞到自己手中的样子,他一路乱蹦哒不小心踩到路肩摔倒被自己怒斥后露委屈又倔强的神情的样子,每一个画面都深深镌刻在叶颂的脑海中。
明明过去站在自己面前只会默默低着头,无欲无求,就像帧黑白默片般寡淡无味的人,在这一天犹如沾染了某种魔力一样,刷地鲜活了起来。
想多了叶颂甚至觉得隐隐有些口干舌燥,少年喝饮料时无意露出的一截白皙细致的颈子都在让他不断回想,一种想将他捞进自己怀中亲吻的欲.望缓缓在他心底滋生。
four敲了敲门进来,交给他一叠文件:“老板,这是警方整理出来的毒枭资料和所有散毒路线、方式,都已经控制住了,但是我都仔细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会让宫少爷的持续沾染到毒源的地方。酒吧里的那几个小毒贩严刑拷打过也没有改口,统一说没有见过宫少爷……”
越是没有可疑的地方,才越是落实了叶颂心里的猜想,他的眼神由愉悦变成了阴郁的晦暗,潦草翻了一遍后神情又温和了下来,道:“明天早餐前去把宫颖接过来。”
“是。”four说道:“宫少爷好像比以前开朗了。”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
秦修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喜欢快穿之总有魔王跟着我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