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姐姐要侍寝了吗?可是她还病着呢!”安陵容听到了一个新消息,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过段时间就会侍寝了,你只管等着看,可比这个小宫女风光多了。”张浅浅生怕安陵容嫉妒,又赶紧给她洗脑道:“甄嬛身上有福报,你和她亲近点也能沾点福气啊!现在这短时间,正是你养精蓄锐的时候,好好吃饭,好好练唱歌,等到有机会的时候,肯定能惊艳众人。”
安陵容扁扁嘴,又躺了一会才道:“好吧,我就听你一回。”
“这才对嘛!”张浅浅总算松了口气。
整理好心情,安陵容安安心心地过了几日,又想到沈眉庄心情应该也不好,便收拾了一番去看沈眉庄。
本是照例要带着宝鹃出门,但宝鹃前几日被罚了,安陵容又觉得宝鹃不懂事,便没告诉宝鹃一个人出去了。
沈眉庄正拿着小剪刀在修剪花枝,花盆里的花开得稀稀落落,仿佛也受了委屈。去年秋里时候,菊花开得正好,皇上说沈眉庄喜欢菊花,便送了许多珍品来摆着。现在呢,菊花谢了不少,沈眉庄的住处也没那时候人来人往的热闹了。
不过比起安陵容来说,沈眉庄在皇帝跟前得宠的程度还是好太多了。
院子里亮亮堂堂的,安陵容一进门便称赞开了:“沈姐姐好雅致,这花被姐姐这巧手一整理,株株都精神了。”
“安妹妹来了?快屋里坐。”沈眉庄把小剪子放在宫女端着的托盘上,转身迎了安陵容进屋。
前几日她还和甄嬛说起安陵容的事情,知道她如今被余答应压制得不高兴,今日看见安陵容面上虽还有愁容,却比之前多带了些笑意,顿时觉得安心多了。
她就怕安陵容还是原先那敏感脆弱的性子,动不动就落泪委屈。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嫁个平凡汉子也就罢了,可在宫中生活,心智不坚定可活不好。
“沈姐姐,我这几日正琢磨新鲜花样子呢,知道姐姐懂花,且来求个有意境的花样子。”安陵容是很会聊天的人,虽是打算来看看沈眉庄有没有郁闷,也不会直愣愣地说起那些没脸的事情,只挑了两人感兴趣的事情聊。
张浅浅看着两人说话,无趣地在屋里飘来飘去。
进宫以来,安陵容去的地方已经不少了。皇后的宫里,沈眉庄、甄嬛的住处,又有御花园等地方,可这些地方也不是安陵容随便能逛的。安陵容每每只是在堂屋里或者小院子里说话,张浅浅还能到处张望一下景色,可在怎么张望也只有十米远的程度。
皇宫虽大,安陵容可以逛的地方却太少。张浅浅在宫里飘了几个月,渐渐也熟悉了宫中景色,不再觉得新鲜好看了。
看天色将晚,又描好了花样子,安陵容便告辞匆匆往回走了。路上遇到了富察贵人、欣常在几人,安陵容一连行了几个礼。张浅浅在几人之间穿来穿去,权作新鲜的玩耍了,逗得安陵容直偷偷地笑。
回到延禧宫里,一进厢房,宝鹃便喜滋滋地迎上来了。
“小主可回来了。”宝鹃亲密地托着安陵容的手,扶她坐下,“看小主心情这样好,定是知道喜事了!”
桌子上放着好多赏赐的东西,还有株名贵的花,确实是有喜事的样子。
“怎么无缘无故会有赏赐呢?”安陵容疑惑。
“小主还不知道吗?今日皇上点了小主侍寝!”宝鹃乐得声调都扬了起来,仿佛她也要去侍寝了一样欢快,“小主快准备准备吧!”
“侍寝?”安陵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浅浅,“真的是侍寝吗?”
“是,是吧?”张浅浅结结巴巴道。
前几日她还和安陵容说了要过几个月才能侍寝呢,怎么今日就要侍寝了呢?有这回事情吗?可是仔细想想,一个秀女到宫里,皇帝大半年了也没想起来让人侍寝,确实好像不太正常……可是安陵容……脑中一团浆糊的张浅浅顿时觉得自己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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