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的目光躲闪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慕容,我没有这么想。”
“没关系。”慕容复大方的说道,“妹妹么,我不生气,真的。”
听他这么说,段誉忽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复,慕容复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喂喂喂,我的小呆,你该不会真认为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吧?”
“不不不,没有没有。”段誉连忙否认,慕容复笑着亲吻他,“真想知道你这颗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真是个呆子。”
段誉任由他吻着,双手环住他的腰,叹气道,“慕容,我很担心爹爹。昨夜不知道是谁来过,爹爹几乎一夜未眠,看样子,很悲伤。”
此时雨渐渐的大了,哗啦啦的雨声传来,慕容复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诗,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有时候,喜悦是要用悲伤来掩饰的。
他拍拍段誉的肩膀,扶他躺下,安慰道,“斯人已逝,悲伤是难免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一夜未眠,瞧你眼下都是乌青,睡一会儿吧。”说着替段誉掖掖被角,段誉被他这么一说,倒真觉得睡意袭来,他拉着慕容的手,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未眠,段誉睡得倒也还沉。段正淳就没有这么幸福了,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个一闪而逝的青色衣影飘来飘去。伸手,可是却抓不住。
“不是我……”段正淳费力的开口,“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守在他身边的古笃诚见状,急忙低声叫他,连着叫了好几声,段正淳才睁开眼睛。在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原来是梦。
古笃诚瞧着自家王爷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什么。段正淳默默的看了一会儿,重新闭上了眼睛。
此后的两天,段正淳一直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段誉本来要奉父命前去洛阳丐帮总舵,但因为放心不下父亲,于是多逗留了两日。慕容复自然是陪着他,只不过他颇为低调,一天到晚都呆在房间里。段誉白天陪着父亲,晚上和慕容复呆在一起。日子倒也还平静。
一直到了第四天,黄昏时,段誉正在陪着段正淳用餐,忽然听到门外有娇俏的声音响起,含着一丝丝的着急与担忧,“段郎在么?”
说着
便推门而入,段正淳看到来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阿星。”
来人正是阮星竹。那日她本是出门采买物品,谁料回来后段正淳已经离开。她便追着段正淳离开,中途跟丢了人,是以兜兜转转,才在这里找到了他。阮星竹瞧见垂手站在一边的段誉,惊奇道,“我见过你。”
段正淳奇道,“你见过誉儿?”
段誉也是一愣,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面前这位女子。正要开口说话,阮星竹却立刻岔开了话题,“只是瞧着眼熟罢了,许是我认错了人。”
原来她那日离开小镜湖时,正是慕容复和段誉第一次亲吻之时。她匆忙瞥了一眼便离开,没想到,原来此人就是段郎的儿子。她瞧见了段誉和男人亲吻,这等丑事自然是要替他遮掩。更何况……,自己若是对段誉好一些,段郎心里也会很高兴,不是么?
阮星竹飞快的说完,转头看到段正淳一脸的憔悴,心里不由得又急又痛,“段郎,你,你怎么了?”
段正淳苦涩一笑,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夜深人静,嘉禾来更个文。
最近有些懒惰哇,大家表拍我,表拍我。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qaq。话说前天瞧见学校论坛上有个掐架贴很是欢乐,于是嘉禾披了个马甲就跑去掐架了,嘿嘿,耽误了码字。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最后讲个冷笑话哈,广东这两天连着刮台风,今天是第三个台风来了,名字叫“尼格”。咳咳,大家讨论说,其实应该强烈建议这个名字改成“尼玛”或者“尼妹”。。。。。
☆、老爹出招
阮星竹飞快的说完,转头看到段正淳一脸的憔悴,心里不由得又急又痛,“段郎,你,你怎么了?”
段正淳苦涩一笑,并没有说话。
阮星竹本就是聪明之人,瞧段正淳面露痛苦之色,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她的段郎,若不是为了感情之事,是很少露出这种神情的。她心里酸酸的,到底爱意胜过了醋意,于是转了话题,只絮絮叨叨的问起段正淳的健康状况。段誉瞧着眼前的情形,借故就想要离开。谁料他刚一开口,窗外突然传来格格的两声笑,段誉脸色一变,急忙抢步到窗前察看。恰在此时,一粒石子打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段誉的胸前。
段誉“啊呀”一声,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从窗外翻了进来。她也不理段誉,只是站在那里撇着嘴道,“妈妈关心情郎,可惜情郎却是在为另一个女人伤心。”
“阿紫!”阮星竹叫道,那个紫衫姑娘一笑,双手抱臂站在那里道,“妈妈别气,我说着玩儿罢了。”说着转头看向段誉,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小世子段誉?”
段誉此时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侮辱了褚叔叔、害的褚叔叔以死明志的阿紫姑娘。他心中忿忿,是以胡乱应了一声,就想要离开去寻慕容。哪知阿紫一把抓住他,笑道,“咦,你见了我跑什么?我是洪水猛兽么?”
段誉打掉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退后两步道,“阿紫姑娘多虑了。并非是见了你要跑,实在是在下有要紧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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