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在心里抗议,明明是你一直没有问我...
不用猜,慕容复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此刻他懒得跟段誉斗嘴,这个呆子...慕容复暗自劝慰自己,知道他呆,就不要跟他生气了。
饶是二人紧赶慢赶,到达小镜湖时也已经是黄昏时分。远远看着,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当真不愧“小镜湖”三个字。
二人并肩立在湖边,慕容复望着湖面,段誉却在左顾右盼的找方竹林。过了半响,段誉苦着脸道,“四周都是竹林,焉知是哪里?”
这话让慕容复觉得好笑,可是又觉得现在笑未免有些不厚道。他正要说话,就听到段誉高兴地叫了一声,“朱叔叔。”
还未走近,段誉就惊奇的发现朱丹臣神色悲戚,双目似有泪光闪烁。他心下一惊,快步走过去又叫了一声,朱丹臣这才回过神来,一见到段誉,慌忙擦干眼泪,站起来叫了一声,“公子爷。”
段誉关心的问道,“朱叔叔,发生了何事?”
就是这句关心的话,让朱丹臣这个七尺男儿忍不住再次滚下泪来,他哽咽道,“褚兄弟...褚兄弟...”
这副悲伤的模样,任谁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段誉一下子就红了眼圈,他自幼就与渔樵耕读四人在一起,与其说四人是他的属下,还不如说四人是他的亲人。
“褚叔叔他...”段誉哽咽的开口,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慕容复一直站在他的身后,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也能猜出段
誉此刻心情不佳。他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在衣袖下握紧段誉的手,客客气气的笑道,“在下慕容复,前来拜会段王爷,不知王爷此刻在何处?”
朱丹臣这才发现自家世子竟然是和姑苏慕容一起来的,他连忙掩饰着神色,低头道,“原来是慕容公子。小人失礼了。”说着比个了“请”的手势,“王爷在方竹林中,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慕容复拉着段誉,段誉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仍旧是一副悲戚的神色,不住的询问褚万里之死。朱丹臣碍于慕容复在场,含含糊糊的应着。慕容复知道此乃人家家事,当着他这个外人的面,自然是不好说。这本是人之常情,谁知一向不开窍的段誉发觉了朱丹臣的支吾,正色道,“朱叔叔,慕容...公子是我的挚友。”
这话让朱丹臣和慕容复均是一愣。慕容复刚想开口,段誉却握紧了慕容复的手,朱丹臣连忙也发觉了自家公子的不对劲,连忙把来龙去脉道来。
原来段王爷带同三公巴天石、范骅、华赫艮来到中原查访真相,趁机来探望隐居小镜湖畔的阮星竹。孰料四大恶人知晓了段王爷的行踪,追到了小镜湖。段誉日间遇到的古笃诚,便是为四大恶人所伤。
他不讲还好,越讲段誉脸上的惭色越重。连连道是自己耽误了报信,这才累得褚万里失掉性命。朱丹臣原本想告诉他害死褚万里的并非四大恶人,而是因为段王爷私生女阿紫的羞辱。 可是…这话如何说的出口呢。
眼看段誉懊悔不已,朱丹臣宽慰道,“世子不用自责。日间萧峰萧大侠曾经来报过信,还救了王爷一命。”
“我大哥来过?”段誉脱口而出,惊讶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小剧场
慕容复:段誉,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害我白白走了许多冤枉路!
段誉:(委屈小媳妇样)慕容,你又没问我....
慕容复:(瞪眼)不错啊,敢顶嘴了!
段誉:(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慕容复:(笑)准备怎么认错?
段誉:.....
捂嘴笑,我都舍不得把小段给慕容了....
今天更新晚了,看在小剧场的份儿上,大家原谅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开窍了?
眼看段誉懊悔不已,朱丹臣宽慰道,“世子不用自责。日间萧峰萧大侠曾经来报过信,还救了王爷一命。”
“我大哥来过?”段誉脱口而出,惊讶不已。
朱丹臣眼中有惊讶之色一闪而过,点点头道,“萧大侠刚走没多久,公子爷就来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方竹林中。慕容复留心去瞧,果然每一根竹子的竹竿都是方的,在竹林里行了数丈,便见了三件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甚是精致。朱丹臣比了个手势,请段誉和慕容复入内。段誉点点头,正要进去,慕容复却放开了他的手,含笑道,“冒昧拜访,无礼之至,还请阁下通传。”
他知段誉父子乍一相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自己一个外人,莽撞的随着段誉入内,是极为不妥的。
段誉疑惑的望着他,朱丹臣却先一步答道,“请慕容公子稍等。”
慕容复拱手道,“有劳了。”他冲段誉使个眼色,分明在说,呆子,赶快进去吧。
其时夕阳西下,慕容复负手站在竹林中,望着西方被夕阳染了颜色的天空,忽然就有些感慨。人生苦短,以后会发生什么,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多时,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慕容复连忙回身,只见一个中年人快步走出来,那人一张国字脸,四五十岁的样子,形貌威武,但轻袍缓带,装束却十分潇洒。段誉并朱丹臣跟在那人身后,如此,这人应该就是段誉的父亲、大理的镇南王段正淳了。
“慕容公子”,段正淳笑着拱手道,“久闻姑苏慕容大名,今日得缘一见,实乃荣幸之至。”
“不敢当。”慕容复连忙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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