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容低着头掀被子, 嗯,从床单到被子都换了一通, 就是文景舒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从刚才醒来就没有见到人。
他想起这么多年看的养猫手册,上面有说过公猫到了发/情期就会变得焦躁, 到处撒尿, 还会跑出门找小母猫。
花之容心里一惊, 景舒不会跑外面找小母猫了吧。
不对,不对, 他都对她做了这种事,干嘛还要找小母猫,对啊,他又不是小母猫, 景舒会到外面找小母猫也没错啊,呸,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小母猫比较。
花之容纠结了半天,最后越想越愤怒, 如果景舒都对他做了这种事还敢去外面找小母猫,他、他就把文景舒抓到宠物医院里给阉了!
就在花之容又开始乱七八糟的脑补和莫名其妙的生气的时候,文景舒买了早餐进来了, 今天家里一点材料也没了,他就出门了一趟,昨天花之容被他折腾的有点惨,他估摸着要睡到中午才会起来,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愤怒的瞪大眼的花之容。
“醒了?”文景舒把窗帘拉开,花之容咽口水,瞬间就把刚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给忘了。
“嗯……”花之容点点头。
“饿了吗?”文景舒转过身问,花之容这才感觉到是真的饿了,他点了点头。
“起来吃饭,”文景舒想了想,走近了,不怎么放心的问,“还起得来吗?”
花之容气哼哼的从床上下来:“当然起得来。”说完了还小声的嘟囔一句:“屁股又不痛。”
文景舒:……
文景舒看着人走出去了,才松了口气,他确实是进入发/情期了,昨晚算是一半有意识一半无意识,他感觉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些什么,却没办法控制这些行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做完这一切。
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情换完那些床单。
“之容。”文景舒抬起头看向花之容,就见花之容正抿着唇看阳台上晾晒的熟悉的被单。
“嗯?”花之容的脸上慢慢蒸腾上热度,眼睛朝上看着,坚决不肯直视文景舒的眼睛。
“之容。”文景舒又叫了一声,花之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转过脸,就看到文景舒正眼带笑意的看着他,还有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嗯……”花之容的瞳孔微微放大,因为文景舒已经站了起来,家里的桌子很窄,文景舒站直了弯下腰正好能吻上花之容,不同于昨晚迷迷糊糊中的吻,这回他清醒极了,与昨天白天的吻似乎又有点了不同。
两人分开的时候,文景舒没等他说话,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发情期过了。”
意思就是他现在清醒着呢,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花之容微微眯起眼,说道。
“昨天我也是认真的。”文景舒说这话的时候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容,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我、我知道。”花之容也不知道知道了什么,他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偏偏文景舒还没完,他顿了顿,神色渐渐变了:“之容你是不是不高兴?”
“之容是不是觉得我是只猫配不上你?”文景舒抿着唇,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不、不是。”花之容简直反应不过来了,赶紧摇摇头,他家小猫妖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当儿子来养的,结果儿子突然说不想当儿子了,想做情人了。
他自己其实并不反感,但是总觉得过不去自己心里的一关。
这、这太奇怪了不不是吗!
花之容还在想要怎么安慰他家被伤了心的小猫妖,文景舒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文景舒默默的低下了头,花之容却觉得呼吸一滞,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仍旧没能说得出一个字。
文景舒果然没有再提这件事,昨晚的事情都好像是他的一场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花之容觉得这不对啊,这绝对不对啊,而且他潜意识有个声音告诉他:错了、错了、都错了!
他仔细回忆从文景舒相遇后的一点一滴,感觉这一切都很正常啊,没一点问题,一切的不对劲都是从前两天开始的,只要把这一切不对劲都掰回正位就好了吧。
花之容点点头,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文景舒看向正在看着文件神游的花之容,叹了口气,而他肩膀上的花花忽明忽暗的闪烁了两下。
“怎么了?”文景舒转过头看看它。
“没、没什么。”花花如果有眼睛,这会儿一定眨巴眨巴的看起来特真诚。
文景舒又看了它几眼,他现在越发确信花花应该不是它表现出来的那么蠢和无知,只是他却没有办法从这个小光球的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花花暗了下来,蹲在文景舒的肩膀上,开始了它的日常装死睡大觉之旅。
“那里是不是有只猫?”两个人走到停车场,文景舒突然开口,花之容仔细一看,果然从他彻底下爬出来一只猫。
不过不是像当年文景舒那样的小幼猫,这只猫已经不小了,皮毛看上去油光水滑的,是只胖乎乎的黄梨花,长相也萌,它看到两人娇声娇气的叫了两声,尤其是围着文景舒绕了好几圈,文景舒作为半只猫,常备猫零食。
他从车里拿了一些给了这只黄狸花,大约有点同种族带来的亲切感,他还摸了两下,黄狸花吃饱了,又大方的给文景舒摸了两下,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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