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他还是挺有精神,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儿。
“对了,关关你是应届的吧?哪个学校毕业的?”
“五综大。”我累了,闭着眼随便敷衍着回答。
他呼出的气贴着我的脸,“那就是……跟jerry一个学校咯?”
作者有话要说:
关关:亲妈哎,你敢不敢不要让我形象太差?
二君:喂,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好吧!
41、矮人一头低人一等3 ...
王雨晴提到李强我就抬起沉甸甸的眼皮,扭头看他,心说李强一早儿就提醒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别是话里有话吧?
我侧个身,捏住王雨晴鼻子,半开玩笑地问:“你小子不会跟李强也有一腿吧?”是不是窝边草不是大事儿,可一锅人瞎搅和我chā_nǐ你chā_tā插到最后大家都一身骚就没意思了。
王雨晴一愣,“李强是谁?”
他的眼睛对着灯光亮晶晶的写满了认真俩字,我没忍住笑了,“和着强爷还真隐姓埋名了啊?哈哈哈,李强就是jerry啊哈哈哈!”
王雨晴眼睛一眨,表情僵了半秒钟,随即也笑了,“你知道的还挺多。”他抱住我胳膊贴过来,软着声音说:“我只是随口一问,关关你可是我在公司里的第一个哦。”说着在我胸口亲了一下,“以后有需要还来吧,我觉得咱们俩挺合拍。”
“好。”我揉揉他还有点儿潮湿的头发,就又闭上了眼。
安静下来,刚刚那点兴奋头儿过去了困劲儿就又上来,迷迷糊糊地我又听见他问,“对了,为什么只有你坐在角落里啊?”
你这家伙用不用大半夜的这么有精神啊?
我翻个身背对他,“光线好啊……”
“还有……我好像记得,有天晚上叶闻背你出了公司,是去医院了吗?”
“啊……嗯……”
“那他……”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回答了没有,再睁眼已经是天大亮了。摸手机看,又没电了,一天就没。破电池,破手机。
把手机随便一丢,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摸眼镜儿摸火点烟酝酿屎感,一口烟吐出去人也清醒了,想想昨儿晚上,伸个懒腰,就觉得疲乏里带着满足,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早。”王雨晴套了件儿明显偏大的白t恤,下面光着走过来,“想吃什么早餐?面包牛奶蛋炒饭汤面都可以。”
我光溜溜地爬下床,叼着烟去厕所坐马桶上,“有没有甜豆奶?没有就豆浆也行。”
从双井这儿到国贸没多远,我跟王雨晴八点钟晃荡着出门,到永和吃了早点再晃荡到公司楼底下也才八点四十五。
“还是住得近好,等学校的事儿完了我就麻溜找房子。”电梯门儿开的时候我这么跟王雨晴说。
“不然就也住双井吧?”电梯门儿关上之后,王雨晴凑我边儿上眨了眨眼,“昨天晚上……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你不会跟同事乱说的吧?在一个公司到底收敛着点好。”
我在他下巴上一捏,“说什么?伟大友谊么?”
电梯门开的瞬间,王雨晴飞快在我脸上啵儿了一口,“我就知道咱们是同道中人。”门一开他就打头跑了。
王雨晴这人不错,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我摸一把脸,就慢悠悠出了电梯。
李强办公室还是大门紧闭,大概是又去工厂了。
我改图改到中午,到饭点儿了就去寻摸吃食。
端着餐盘走到打饭师傅跟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上泛着青光的胖师傅抬眼一看是我,都伸到肉锅里的勺儿就那么临时改了个方向,奔着清炒荷兰豆去了。
往常都是跟李强一桌吃还能多少蹭点儿肉渣,这自己吃饭全是素的真让我当和尚不成?
我端着盛了荷兰豆、炒豆腐、豆芽菜的餐盘跟大师傅腆着脸笑,“师傅您看……”我把眼瞪圆了往肉锅里瞟,“您忘了给我装荤菜了,这不是第一次,您都忘了好几回了,您看我这脸都吃菜吃绿了。”
大师傅炯炯有神的眼睛往我身后一扫,“别磨蹭,后边儿还等着呢。”
我看着肉锅流口水,“师傅您看您就给我捞一勺肉吧,捞完我立马就走。”
大师傅放下勺子看着我,我立正端盘看着他,后面等着打饭的同事们小声儿地嘀咕,过了约摸半分钟的功夫,大师傅终于把袖子一撸,“来吧来吧盘子递过来。”
我感恩戴德地把餐盘双手奉上,大师傅勺子都伸进红烧肉锅里了结果还没碰着肉汤呢就又停下了,我咽着口水把视线从红烧肉移到大师傅脸上,又从他呲牙堆笑的表情里把视线移到他正看着的地方,也就是我身后。
叶闻就站在那儿,身后各路还算中上条件的男人们跟他一起看就只能算陪衬。
“闻……闻少爷。”大师傅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叶闻冲他点头一笑之后转身就走。
接着任凭我死皮赖脸地耗了一分多钟,大师傅都只抱着胳膊摇头,说什么都不愿意给我捞上哪怕一丁点儿的肉汤了。
后头的排的都是同事,估计不好意思直接说什么,就跟那儿小声儿嘀咕,我没辙,只能捧着一盘子素菜认命了。
习惯性地往李强那个风水宝地的专座走,结果居然看见叶闻正坐在李强总坐的那个位置上。
我二话不说走过去,盘子往他对面儿一放就坐下,头也不抬就开始吃饭。结果吃了一会儿,发现叶闻没说话也没走就抬起头看,只见他正端着白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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