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接下来在罗班长的号召下,十几号人挨着把我脑门儿给摸了个遍,最后得出个统一结论——关关,你发骚了!
罗玥让我先回宿舍,我说没事儿啊除了有点儿热也没觉得头疼什么的,可能就是喝过酒的正常反应。
大家看我精神头挺好,各自絮叨了几句就也不管了,还是十几分钟之后罗玥她媳妇儿来了我才被勒令回得宿舍。
罗玥媳妇儿苏凌,跟罗玥一样也是个北京妞儿,170+的个子,前凸后翘的身材,生着一张乖巧可人的脸,不怎么爱笑但样子很甜。
苏凌来的时候正赶上罗玥大讲黄段子笑得前仰后合,她无声无息直接走到罗玥身后,拧着她耳朵就给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自己说。”苏凌看着罗玥,声音不温不火。
罗玥瞪我一眼,嘴角抽抽,然后开始装可怜,“老婆大人我错了,不该说脏话喝酒撒酒疯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
罗玥在那儿跟念经似的忏悔,苏凌扫视了一圈儿在场众人,视线最后落在我脸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把手背贴上来了。
“你发烧了,快回去吃药休息,不行上医院。”
苏凌是学兽医的,虽然不给人看病但好歹是个医,她这么一说所有人就都劝我先回去,我也就老实回去了。
宿舍没有体温计,我自己摸摸额头,也不觉得很热,大概也就三十七八度的样子?好多年没生过病了,别说发烧,感冒都很少,我琢磨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洗洗上床睡了。
第二天要上班儿,我设了七点不到的闹铃,还是三国杀人物台词轮换。
叫醒我的那句是,“看来,我命中注定将丧命与此。”真他妈不吉利。
台词是一长串儿的轮播,而我又睡得浅,所以一般听到的都是靠前的几条台词,但今天闹醒我的这句我没听过,应该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也就是说,铃声都响好半天了我才醒的。
坐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我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才爬下床,跟最后一格那儿还差点儿踩空,晕乎乎洗漱穿衣服出门,总算是赶在九点之前到了公司。
跟李强打了个照面儿我就到那缺了一条腿儿的办公桌前坐了。
开电脑,我看着玻璃上贴的花花绿绿的报纸,心说好在今儿个阴天,不然隔着两层报纸在这地儿画图都还嫌太亮。
一上午就觉得口干舌燥,我玩儿命灌水跑厕所,一直晕乎乎的,虽然难受但这种跟喝醉酒有点儿类似的感觉却让我画图时如有神助,一上午手里铅笔没闲着,秋装系列就这么轻轻松松完成了一个主题。
中午跟李强一起到小饭厅吃饭,他餐盘里又是鱼又是肉的我盘子里却只有青菜豆腐,连米饭给的都少。
我嘴里本来就没味儿,嚼着青菜叶子就更觉得难以下咽,盯着李强餐盘,“我说强爷,咱们公司也太阶级主义了吧?咱俩这伙食简直就是原始社会跟共产主义的差距啊。”
李强把一块儿鸡肉夹到嘴巴里,慢条斯理嚼碎了咽下肚才冲我笑,“怎么?还没把叶闻哄好呢?”
“啊?”我填嘴里一口米饭,“跟他有毛关系啊?”
“当然有关,你以为厨子跟你有仇啊?人人都好菜好饭的就你吃斋念佛。”
“我操,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他让厨子跟我过不去的?”
李强低头继续吃菜,“我可什么都没说。”
“操!”
“哎对了,假如一只螃蟹顶开锅盖,对你说我热,那你该怎么回答?”
我揉揉太阳穴,看着李强,“怎么回答啊?别害羞?”
李强说:“不对!你该回答——奇怪我什么时候从锅里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李强憋了好一会儿才跟我解释说:“不好笑吗?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像只煮螃蟹哈哈哈,怎么回事儿啊,不会是晒得吧?”
我老实跟李强说我好像有点儿发烧,李强才终于不继续傻笑了带我去他办公室给我找了两片儿退烧药又递我个温度计,还说不行就去跟叶闻请假。
我冲他咧嘴一笑,心说我倒是想请,可上午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听见是我愣是连门儿都没开。
我吃了药继续画图,只是坐着不动就觉得越来越热,把衣服领子敞开几个扣儿拿着本儿杂志扇风也还是热。
又喝了几杯水,到快四点的时候我就撑不住了,困得上下眼皮粘一块儿抬都抬不起来。
得,不让请假老子就跟你这儿睡觉混薪水,反正这位子隐蔽干点儿啥也没人看见。
结果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时间,再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叶闻。
“谁准许你上班时间睡觉了?”他冷着一张脸,低头看我,还是那件黑衬衫,还是那枚镶了琥珀的戒指,怎么看怎么顺眼。
我浑身都热着,脑子也不例外,想都没想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挺认真地说:“来,陪爷睡会儿。”
36、你发骚了2 ...
叶闻的手不热也不凉,捏在手里挺舒服。
脑子一热其实也就那么一两秒钟的事儿,热过之后我就在心里琢磨为什么他没跟上次一样跟电打了似的把手抽回去。
叶闻就这么站我眼前不动不说话,我把视线稍微从他脸上移开四处看看,窗户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从没贴上报纸的地儿透过玻璃往外看,是五颜六色的街灯。
居然就一觉睡到晚上了?我又把视线移回去看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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