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看着自家主子阴险外露的表情,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位正在被主子算计的人好运。
“何似,你说那人为何走个路都让人觉着……那么欠揍?”
何似看了看前面正认认真真正正常常走着路的李公子,再斜眼看了看一脸认真琢磨那个背影的主子,叹了口气:“是有那么点。”谁让自己是仆呢?
“啊~怎么突然不见了!”何幕约擦了擦眼睛,努力搜寻了遍周围人群,可大街上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背影欠揍。
何似朝李公子的方向看去,哪里还见得他的身影。
“公子,真不见了啊!”
“何似,都说了跟踪人得小心气息动作,一定是你动作太过莽撞让他发现了!”何幕约一个抱你暴利便砸到了何似头上。
何似抱着头,嘀咕:我又不似你们练武之人般能控制自如。
“算了,回府。”
“是。”
一无所获,何幕约的心情很是不好,路过花园的时候,侍女的问安也不如往日般悦耳了。
途径凉亭的时候,看见大哥在里面,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大哥。”
何幕帷放下手中的棋子,抬头应了一声。
“大哥,李谦之到底是何人?”
“何出此问?”
“不是,我觉着他武功挺不错的。”居然一下子就甩开了自己的视线。
“嗯,是挺不错。过几日我要出趟远门,家里你多照顾着点。”
“嗯,好。”算算,居然又到了这个时候。今年,大哥还是未能放下啊。
看着大哥又沉浸到一个人的棋局里,何幕约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啊~
走了几步远的何幕约突然想起来,自己问的问题,大哥的答案似乎压根就没说到点子上!
可恶,怎么大哥说话都有办法避重就轻啊。
“公子,最近大公子好像很忙啊,总是不在家吃饭。”以大公子不放心主子的程度来看,不管生意如何繁忙也会抽空一起用晚膳的,这般情形还真是有够不同寻常的。
‘砰’又一个暴利。
“你小子管的够宽的啊!”自己被李谦之烦得无暇顾及其它,倒还真没注意到大哥的反常。这么一说,最近大哥好像隔三差五的在吃饱了饭后才回家,有时候甚至半夜才回来,难道他也厌恶那个李谦之了?
没道理啊,他们不是很铁的兄弟吗?
何似捂着头,呲牙咧嘴半天才对着主子的背影悲戚了一句:您能不能每次不要那么准,都打到同一个地方啊!
做枣成功
向若阳坐在香樟树枝上,视线向下,便可从药房的窗子里瞧见那人的身影。
岐山楂这几日每日都会到他这里来,或者中午,或者晚上。横冲直撞的进来,翻遍整个院子,找到他,跟他打完招呼,便一头扎进药房捣腾。
有时候向若阳会在药房里配药,在一角,而岐山楂在另一角,守着药炉,不停的熬着泛着淡淡香味的膏。
不过,多半时候,向若阳会爬上这院子里的香樟树,坐在这里,看着那人的身影。
看着岐山楂皱着眉头、摇头晃脑的嘀咕,他也会轻轻皱起自己的眉头。看到岐山楂烫到手,然后又跳又齿牙的时候,他的嘴角会上扬一个小角度,小小的括弧边会泛起一个小小的梨涡。有得时候,也会看见岐山楂发着呆,眼睛盯着一处,没有定焦的眼神,似乎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很想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不会开口询问。
“正点!”岐山楂添干净汤匙上的阿胶浆,“有了这个,‘阿胶枣’就不成问题了。”
岐山楂放下蒸锅的盖子,飞快的跑出药房,一眼看上香樟树上的向若阳兴奋道:“啊阳!我成功了!”
“太好了,恭喜!”向若阳一个轻身便从树上跃下,开心道。
“走,给我尝尝味道怎么样。”岐山楂一把搭上向若阳的肩膀,激动的半拖着将向若阳带进了药房。
向若阳被推到蒸锅前,看着蒸锅里瓷碗中的膏状物,泛着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味。
拿起放在一旁的汤匙,从瓷碗里舀出小半勺,放到嘴边,入口即化,有些微苦,可更多的是清甜,并不如闻着那般腻味,反而甜中带着清冽,并不会在喉头产生黏腻,让即使身为男子的自己也并不会讨厌这般甜味。
“口感不错,很清甜,如何能做到甜而不腻?”
岐山楂拿起一旁的桂花酿,敲了敲酒瓶,道:“全靠这桂花酿的清凉恬静,使得原本过于甜腻且夹杂着微苦的阿胶膏增添一丝清爽。唉,就为把握好这个度,花费了我好几天的时间来调节,”岐山楂看着向若阳手里还未吃尽的小半汤匙阿胶浆,伸出食指点了点,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不过,好在没有白白浪费,还真让我给弄成了!”
“当然不会浪费。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况你又知晓方子,做成只是早晚的问题。”向若阳淡笑道,这段时候怎么都算不上浪费,起码在自己看来。
“你这样说,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因为我聪明一样?”其实岐山楂刚刚说话的时候,有意的把‘让我给弄成了’的重点落在‘我’这个字上,而此刻听着向若阳的话却完全把重点落在了‘弄成’上了,鼻头有点小痒,感觉想打喷嚏。
“呵呵,你确实也不简单,若是换做了他人,恐怕费的时日不知得多少。”向若阳心里有些好笑,这么大人了,却总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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