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坐著靠在床头,右手臂缠著厚厚的纱布,面沈如水,看都没看刑业一眼。
“老公,你的手臂没事吧!”刑业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我要睡觉了。”纪风冷冰冰的抛出一句话,然後开始很费力的移动身体。
刑业急忙伸手过去帮忙,纪风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推开刑业,不过在躺下之後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刑业张了张嘴,可终究什麽也没说,搬过椅子坐在病床边呆呆的望著纪风的睡脸。
纪风醒来时看到抱著自己未受伤的手臂坐在床边半趴著睡了一整晚的刑业立刻皱了眉,笨蛋,这种姿势醒来一定会腰疼的!纪风的手臂也被刑业抱的有些麻,轻微的动了一下。
“老公,怎麽了!?唉哟~”刑业却立刻就醒了,猛的直起身体,趴睡了一整晚的腰因突然的动作“咯吱”一声,疼的刑业喊出了声。
应该是睡得极其不安稳才会因为那麽一个细小的动作就一下子醒来吧。刑业的脸颊上有一大片睡觉时挌出的红印,眼睛有点肿似乎是哭过的样子,四周围浓浓的黑眼圈,嘴唇也干涩到有些蜕皮。纪风叹了口气,昨晚是真的生气,可是刑业现在这个样子,又让自己忍不住心疼起来。
“扶我起来。”纪风受伤的右手臂让他有些行动不便。
刑业小心的扶纪风坐起来,竖起枕头让他靠的更为舒服一些,刚要起身离开,便被纪风拉住坐在他身边。纪风的手环住刑业的腰,轻轻帮他揉捏著。
“老公……”纪风温柔的动作让刑业鼻子一酸,讲话带了浓浓的鼻音。
“老婆真难伺候,因为我昨天一天没给你打电话,就闹脾气关了机。幸好我命大,刑业你说要是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一辈子见不到老公了,你还不得哭死啊。不过下次你要是再使小性子,老公可就真不要你了。笨蛋,怎麽这麽不会照顾自己,一个晚上的时间,嘴唇就起皮了。”纪风揽 著刑业的腰靠近了自己一点儿,凑上前舌尖来回舔著他干燥的唇。
“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刑业哽咽著吸吸鼻子,搂著纪风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亲吻著。
“乖,不哭了,老婆只可以被老公干到哭。老公没事,就手臂受了点小伤,车祸责任也在对方。下次不要再随便关机了,昨天一直联系不上你,老公很担心……”纪风也一下下回吻著刑业,未讲完的话消失於两人胶著的唇间。
作家的话:
我舍不得大虐这对小夫夫啊。什麽生死离别,什麽後悔万分都是浮云啊……所以说,接下来他们要在医院……怎麽可能,纪小攻还在受伤!不过伤马上就会好的,然後回家就……
33补偿(h)
接下来纪风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刑业是白天上班,晚上在医院守著。好在纪风住的是单人间,病房里有家属用的陪床。但纪风这次车祸是真把刑业给吓著了,有时候纪风半夜醒来,经常看到刑业呆呆的望著自己,纪风让刑业过来和自己一张床睡觉,他又不肯,怕睡觉时乱动会影响到纪风手臂上的伤,几乎每天早上起来刑业都顶著一副黑眼圈。
刑业又怕医院的饭菜不合纪风的胃口,拜托母亲做好饭然後自己去取,每天都是家里和医院两头折腾,而且因为纪风是右手臂受伤,刑业每次都先喂纪风吃完饭自己再吃。几天下来,刑业本来就没有什麽肉的小脸更是瘦到两侧脸颊几乎完全凹陷了下去,可把纪风给心疼坏了,伤一好就赶紧出了医院。
“老公,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倒杯水。”回到家,刑业硬按著纪风在床上坐下,转身离开想要去帮纪风倒水喝。
“我不渴,你不要忙来忙去了。”纪风拉住刑业,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双臂环住刑业的腰。
“小心你的手!”刑业惊慌的喊道,可又怕碰到风纪风曾经受伤的手臂,小心的坐在他腿上不敢乱动。
“早就己经没事了,”纪风够起袖子,露出留有一道浅色疤痕的手臂。
“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都是我的错。”刑业还在为当初的事情自责著,心疼的轻轻碰了下那道疤痕。
“那老婆要好好补偿我。”纪风的手从刑业衣服的下摆摸进去,直接向上捏住胸前的rǔ_tóu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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