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跳到床上,打开药箱,用棉球蘸了酒精,捋起蒋丞的衬衣袖子,戳到之前被他烫的伤口上,闷闷道:“消毒。”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除夕快乐~~~~~~~~~~~~~~~~~~~~~新年前来一发,大家吃好玩好哟~~~~~~~~~~~~~~~~~~~~~~~~-----------------------崩了咩?哎不管了掉收窝也认了,情侣间有问题一定要解决【握拳~】
☆、第22章,春、春色
烟头烫的伤口看上去挺严重,李白白没料到自己下手这么重,往伤口上涂了涂酒精,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伤口,但想想应该不要紧,给他缠了圈纱布,用医用胶布贴好,随手合上医药箱,扔下床。
铝合金箱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蒋丞的手还搁在李白白手心里,李白白盘腿坐着,看着蒋丞。
被李白白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手指毫不避讳地触到紧绷的休闲裤上。
李白白眯了眯眼,勾着唇角笑了起来,起身跪在床上,蒋丞与他做了同样的动作,李白白扶着蒋丞的肩,蒋丞搂着他的腰,二人跪在一处,床垫微微下陷,低下脖颈接吻。
满含着情/欲的吻,蔓延至上身各处。
蒋丞许久不当零,相当不适应,纵使心理上能够承受,但面上还是全无表情的,微拧着眉,一手强势地环过李白白劲瘦的腰,掐在李白白肋部,恶意打断他,稍支起腰,主动地吻上去。
李白白艰难地喘了口气,想拿下掐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扳了扳没扳动,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随你去,手放下,按在枕头旁撑着,爷继续干爷的。
“日,你掐死我算了。”事毕,李白白按着肋下站在浴室的镜前观察,啧啧道“都青了。”
蒋丞在他身后不到一米处淋浴,水声哗哗。
李白白下半身围着条浴巾,在镜子前刮去下巴上的青茬,电动剃须刀很轻地嗡嗡响着,身后忽然被温热的身躯覆盖,剃须刀一停——“操,操,你别这样,老子累死了。”
浴巾一松,掉在脚上。
蒋丞完全不是工作了一天,还刚刚被/干了的状态,李白白脖子后面有点软,低声哀嚎:“老子要被你榨干了。”
刚才两人在动作时无意撞开了折叠门,浴室里朦胧的水汽渐渐散去,水声依旧响着,李白白稍感腰酸,坐在浴缸边上拿着花洒冲自己,蒋丞两手泡沫站在李白白身前,替他洗头发,李白白怕被泡沫弄到眼睛里,但又不想闭上眼睛,纠结地眯了一半,欣赏春/色。
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李白白现在还能感觉到腰部的酸痛,他脸有点发烫,为了避免肾虚,默默地扭过头。
“小心胳膊,别沾上水了。”李白白说着,自己把花洒移开了些,对着脖子冲,尽量减少不碰到蒋丞胳膊上的纱布。
“嗯。”蒋丞简短地应了一声,手指继续不紧不慢地穿插在李白白发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当泡沫顺着李白白的额际滑下时,他便十分自然用拇指指腹把那缕泡沫抹去。
蒋丞的手指温热而修长有力,触碰到李白白额头时,李白白其实有点小尴尬,但也享受得心安理得,走走神往镜子上看,
镜中的事物模模糊糊,李白白本想着这样既能偷窥到美色又不至于那么尴尬,但此时才发现,他,看!不!清!
李白白转过头,咳了声,道:“帮忙把换气扇打开,雾太大了。”
蒋丞长腿略略向后退了一步,反手开了换气扇开关,感觉到周身的凉意,往上看了看,说:“没雾。”
李白白也感受到从浴室门口漏进来的风,他皱皱眉,继续看镜子:“镜子上是不是有水汽?”
蒋丞侧首看了眼,说:“没有,怎么了?”
“没有?”李白白闭了闭眼,再睁开,镜子中的景象还是模糊不清“我怎么看不清。”
蒋丞一边给他洗头发,一边平静地问了声:“你近视多少度?”
李白白后知后觉:“啊,对,我近视来着,不到一百来度吧。”
蒋丞无语了一会,道:“怎么现在才发现看不清?”
李白白理所当然道:“我度数低啊,平时不太影响,没感觉。”
蒋丞闻言侧首又看了眼镜子,他眼中看到的事物十分清晰:“现在有多模糊,是不是度数加深了?”
李白白囧:“不会吧,不是眼睛到十八就定型了么,爷都三十了。”
蒋丞道:“用眼过度,改天去医院看看。”
李白白苦闷地望向镜子,嘴上答应着,心里也想,看,必须看,这也太影响生活质量了!
蒋丞的手依旧在李白白脑袋上揉,李白白刚才一直挺陶醉也没觉出什么,这会才发现……
“哎。”
“嗯?”
李白白无言地望着镜子:“我说……”
“什么?”
李白白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十分不能接受,蒋丞正经地低头立着,脊背挺直,身材很好,典型肩宽腰窄,偏瘦体型,这些李白白虽然通过镜子看不太清,但了然于胸。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蒋丞两手泡沫,一会把李白白的头发堆成三角形,一会堆成西瓜形,而现在李白白看到的是自己头顶小悟空的一头暴躁冲天发,李白白默默地对着镜子中的小悟空说:“七龙珠。”
蒋丞没听清,声音平静沉着地问:“什么?”
李白白猛地抬头:“什么你个锤锤,蒋丞你不要太有童趣啊!”
第二天,卧室里的人还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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