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看著他,有点欲言又止。
“怎麽了?你不困吗?”沈建业问他。
“不是很困……”
“那也得睡,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拿东西,要上学呢。”沈建业滑下身子,闭上眼要睡的样子。
“对了,把灯关掉。”
桑田把手边的灯关了,然後钻进被子里,他往旁边蹭了蹭,直到能感觉到沈建业的呼吸才停了下来安心闭上眼。
沈建业发出一声轻笑,被窝里的手突然搭上桑田的腰,将两个人的身体贴紧在一起,就连胸腔的起伏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安静幽暗的房间里只有对方的呼吸听得真切。
桑田犹豫了很久,才伸手摸上沈建业的脸,指尖从他的眉心开始往下走。
沈建业突然出声,带著笑意:“胆子大了呢。”
桑田的手缩了一下,又光明正大地摸了上去,说:“我又不是摸不得。”
沈建业笑著,在他腰上轻轻地拧了一把,说:“不安分的小鬼。”
桑田的手摸到他的脖子处,迟疑了一下往睡衣扣子摸去。
沈建业抓住他的手,睁开的眼睛在黑暗里显得幽亮,像两盏燃著的烛火。
桑田挣了一下,又安静了一下,说:“我不睡觉。”
沈建业盯著他看,黑暗里只能看见那双射出倔强光线的眼睛,他动摇了,腰间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触及到的是少年弹性极佳的肌肤,随之而来的是肌肤底下的战栗。
桑田的声音混合著少年的清亮和男人的沙哑,不知所措地问:“怎麽了?”沈建业的手停在他的腰间却迟迟没有行动。
沈建业知道他看不见,脸上浮起嘲笑,本要往上探索的手突然拉开桑田的裤头钻了进去。
这对桑田来说无异於突袭,情急之下呼喊出声。
沈建业扶住少年的性器温柔抚摸,待它渐渐壮大,又握在手里上下套弄,桑田在他耳边浅浅地喘息著,又是舒服又是难堪地叫著他:“建、建业……”
沈建业抬起上身吻住他的唇。
桑田很快就得到高潮,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这个地方让他羞愧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鸵鸟地紧紧闭著眼。
沈建业倾身打开床头的灯,冷静地抽出纸巾帮桑田擦拭干净。
桑田简直想一头撞死,连忙起身夺过沈建业手里的纸,红著脸说:“我自己擦。”
沈建业笑笑,掀开被子想下床,桑田却拉住他的手。
“你去哪?”
沈建业淡淡一笑,说:“我去洗个澡。”
桑田愣了一下,紧接著,视线从他的脸下移到双腿间,那里明显的活跃情况刹时让他瞪直了眼,说不出话来。
沈建业理解地揉揉他的头,说:“你可能会不习惯,我没关系的。”
“不是。”桑田的声音细若蚊呐,“我挺高兴的,至少你对我也有感觉。”
沈建业心头一热,不禁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上,轻声问:“那你愿意帮我吗?”
桑田茫然地看著他,说:“我要怎麽做?像你刚才那样就好吗?”
沈建业点点头。
桑田慢慢把手伸进沈建业的裤子里,学著对方刚才的手法去抚弄。
沈建业张开唇喘息,摘了眼镜的秀丽眉目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迷人,他舒服得眯起的眼缝里泄出水光,有丝撩人的味道,让桑田又一次冲动起来。
沈建业释放过後又为桑田服务了一次,第二次高潮来临之後,桑田很快沈入了睡乡。
日子在一成不变地过著,转眼间就临近学期末,桑田的功课也紧了起来,毕竟期末考试还是相当重要的。为此,沈建业减少了他们彼此见面的时间,让他可以专心学习。
桑田一开始并不同意这苛刻的要求,後来沈建业说:“只要你安心学习,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桑田禁不起诱惑就咬牙答应了。
期末考试那两个星期,韩颖又是参茶又是鸡汤地喂给桑田,生怕一场考试把她儿子给累瘫了。桑田要不肯喝,她就动用苦肉计,非逼著他给喝下去。所以短短两周,没时间打篮球的桑田足足长出三斤肉,多亏他平时训练有道,这点肉要不细瞧是看不出的。
终於熬到了考试结束,隔天一早桑田就跟韩颖打了声招呼匆匆出门去。
沈建业去了上班,家里没人,桑田是自己开门进去的。雪儿也不在,自从上次去了沈建业的姐姐家就没回来过,沈建业说是他外甥太喜欢了,他姐姐希望把雪儿多留在他们家一阵子,这一留可就两三个月了。
桑田一进门就打电话给沈建业,沈建业那边正忙,说了几话就挂上电话。桑田怕影响他工作也就没再打过去。
中午的时候门铃响,桑田以为是给他送外卖的,急忙冲过去开,门外站著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
“你是?”女人看著桑田,警惕地问。
桑田反问回去:“你找谁?”
“这是我弟弟的家,我当然是找我弟弟。”
桑田暗叫一声“糟”,连忙露出笑脸,说:“姐姐你好,我是你弟弟的朋友。”
“朋友?”沈冰雨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孩,长得倒是阳光帅气,可是明显有著学生的稚气,跟沈建业怎麽会是朋友?沈冰雨疑心他是贼,说:“那你说说我弟弟叫什麽名字。”
桑田连忙回答:“建业,沈建业。”
沈冰雨听了才放下心来,抱歉地笑笑,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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