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儿。” 贾季指着一处刮痕。“这儿。” 接着又指着另一处让一旁的江利看。其他司机一看出事了,纷纷下车围拢过来看好戏,反正呆着也无聊嘛,解解闷儿正好。大家七嘴八舌不停的在旁边聒噪。一个中年大叔同情的向着江利说:“小伙子,你今天倒霉了。这可是好车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另一个年轻女孩立即插嘴了:“我说啊他就活该。谁叫他往机动车道上骑啊!没车还装字母!” 江利悔不当初啊,深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蹲在一旁一筹莫展。检查完车,贾季走过去拉起蹲在地下的罪魁祸首,直直看着他毫无感情的开口了:“划痕挺明显。” 言下之意就是陪呗,江利撇撇嘴,不想看那张脸便扭头看着虚无,无言以对。“上车。” 江利掏掏耳朵,没听清,“什么?” “上车!” “我。。。” 刚说了一个字,话就被贾季那能刺穿人的眼神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江利看看周围的人,想想算了,他可不要继续做猴子。不服气的哼了声,越过贾季一头扎进了车里。周围的人又等了会,见车主没报警的意思,看来没下文了也就慢慢的散了。
江利靠在椅子上,音乐舒缓的流淌在狭小的空间内,可他却无暇欣赏。窗外,贾季左手插兜靠在车头,仰头看天不知在想什么,缭绕的烟雾从他嘴里缓缓溢出,绕过他高挺的鼻梁迷人的眼。朦朦胧胧,隐隐约约,他挺拔的身躯与夜融为一体,江利不觉的看迷了,大脑里原本杂七杂八的事一点点的被清了出去,只剩下夜色中一个性感的剪影。咽了咽口水,江利不自觉的手捂胸口,他的心跳得好快。这一刻,他惊觉原来他还会被他吸引,原来他还会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原来他还是t就一受虐狂” 江利无奈的摇头,他很想把那个人从脑海中彻底驱赶出去。【毒药】江利随即又悲哀的发现,贾季就是一瓶毒药,只要你沾上一点儿,立即魂归西天,更何况,他喝了这么多年,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轻微的一声响,贾季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逼仄的空间内,满是贾季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独属于他的味道。江利微微屏着呼吸,一直看着窗外,他不想也不敢回头,他怕他的眼睛会勾走他的魂,还怕他的唇会淹没的他心。音乐一直在流淌,闭上眼,江利索性把头靠在车窗上强迫自己去欣赏他从来都听不明白的音乐。贾季的气息绕鼻,他要窒息了。江利悲哀的发现,他居然好死不死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心里直骂自己个二货。真要受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江利悄悄把右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来个金蝉脱壳,只可惜晚了一步。“咔!” 门瞬间锁住了。江利心下一惊不禁大叫:“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 贾季直勾勾的盯着他,这句话让江利彻底没了底气。江利不自然的将眼神飘向窗外,“我还要摆摊,季少。” 贾季一听那称呼,刚才还饶有兴致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不许!” 说罢一拳头砸在江利坐的椅子上,力道大得让椅子前后摇晃了好几下。车窗上反映出贾季的脸,江利咽了口唾沫,那锋利的眼神把他杀到吐血,说不怕那是假的。一室静谧,江利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有本事就打吧,他自嘲的笑了下,就像他们以前那样,重量级vs轻量级拳击比赛。只不过,最终金腰带得主不是他。
一脸漠然,这是此刻江利在贾季眼里的样子,这比江利说那些话刺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怒火顷刻烧掉了所有理智,贾季粗鲁的一把扯过江利,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而后迅速一口咬下。江利吃痛,忍不住张口,一条大舌随即闯入,毫不温柔的霸满他的口腔。两舌交缠,江利想躲也躲不开,因为贾季先知先觉,那只揽住腰的大手移上来用力的固定住下颌让他无从反抗。头皮被扯得生疼,江利此刻心里又开始庆幸自己理了发,要不然头发都会被人给揪秃喽。“嗯!” 江利闷哼了声。贾季看他都这时候了居然心思还不在他身上,更加暴怒,一口咬在他舌头上。这个动作让江利也来了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这样被人羞辱。肾上腺素激起,好歹江利也是爷们儿啊,双臂爆发力立马显现了,贾季被推开后脑勺咚一下撞在了车窗上。
江利看他那愣神的窘态,怒气一下烟消云散,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也有只有他江利,才看过人家季大少爷的窘样,这点他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只可惜他胆子小,要不然立即拿手机把他那副吃瘪的样子照下来然后传网上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他欲行不轨。毫无忌惮的笑声划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江利那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把贾季缠的七荤八素,火早就灭了。他喜欢江利笑,会让你如沐春风,会让你豁然开朗。只可惜。。。想到了什么,贾季眼神暗了暗。开了窗,冷风灌入车内,江利打了个抖。可贾季毫无知觉似的,拿出烟又开始吞云吐雾了。“下车。” 得令,江利麻利的蹿了出去,再待下去,他真的怕会命丧黄泉啊。左右看看自己老三轮,很好没事,立马骑上歪歪扭扭的一溜烟跑了。
凌晨3点,收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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