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双手叉腰,“景松,你什么意思,一声不吭,把他带到公司来?故意给我难堪是不是?”
“别误会,我什么时候在公众场合拆过你的台。”张景松拉了张椅子坐下,“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人的,工作又忙,你突然塞个小祖宗给我,我哪管得过来?只好别裤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
两人合作多年,从没红过脸,他说的也是事实,唐瑞冷静下来,“对不起,我刚才一下子急了。公司这地方,太敏感。”
张景松表示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到处乱跑,他就在我办公室,写写作业,等我把项目忙完,他就不来了。”
唐瑞仍然不满意,“不然,你跟刘以亨说一声,让他帮帮忙?”
“你怎么不跟他说?”他们三个都是校友,只不过刘以亨是学经济的,低他们一届。
唐瑞轻声一笑,带点奚落的意思,“你们不是……那个吗?”
空穴来风。张景松火了,他最烦别人拿他的性向做文章,“你脑子坏了吧?以亨跟我是那个,还能允许我帮你带小孩?”
唐瑞无话可说。
“神经!”张景松起身往外走,拉开门,简阳竟还杵在原地。他调整心情,抹掉脸上的愤怒,“站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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