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的止住了,没事了。”站在一旁围观的人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果,只是看着血流和白敛用手按住的时候没有太大差别,就惊喜的互相交谈起来。
“这用的是什么办法?太神奇了。上次在家里被玻璃划伤,血不停的流,去了医院还花了不少钱、用了不少办法才止住,要是医院有这一手……啧啧。”
“银针那个是中医里面的针灸,前面的就不知道,应该也是中医里面的手法吧。”带着眼睛的女生看了半天,也不是很肯定白敛用的手法。
“中医?就是那个要喝很苦的中药,在鲁迅的文章中多是害人的中医?”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听到女生的话,立刻问了出来。
“你知道什么……”女生一听到孩子的话,立马扯出了一堆事情证明中医的伟大。
穿着牛仔装的年轻人没有加入这些人的讨论,而是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白敛的身边:“喝点水,小心你先倒了。”
白敛非常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他现在微微一动,脑袋里的疼痛都会直接翻上好几倍,他怕他只要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年轻人看着白敛的情况,在一旁急的直跳脚,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想要让白敛喝水却不敢碰白敛,就怕把现在看上去仿佛玻璃纸一般的白敛给弄坏了。
幸好,救护车虽然也喜欢和警察一样姗姗来迟,但是大概是负担着生命的责任,所以倒也不会拖到无可救治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白敛现在的样子太虚弱了,救护人员便以为白敛也是这起车祸的伤员之一,因此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一下车,什么也不说,直接拿出两个担架,将地上的伤员和白敛一起抬走了。
牛仔装年轻人看着白敛被抬上去了,拿起那盒银针就跟着司机一起,以白敛朋友的身份上了救护车。
那个拿来银针的老人看着这个情况,笑着摇摇头,眼神里是不住的欣慰和担忧,还带着一丝疑惑和审视。
周围的那些人看着事情过去了,也都散开了,该搭车的搭车,该回家的回家,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日常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偶然。
白敛被抬上了救护车,但是脑子里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轻,然而越发的严重,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他的脑袋给撕成无数块一般,没有一丝地方是平静的。
爷爷……哥哥……好难过……
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不自觉的缩成了一团,对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感知,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模糊片段断断续续的在他的感知中被演绎着。
“醒醒……醒……到……医院……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的疼痛终于开始退去,还没有等白敛的意识完全清醒,就听到了耳边模模糊糊的声音。
不过模模糊糊的声音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而已,当白敛睁开眼睛的时候,展现在他眼前的只有白色的一切。
白色的单人小床、白色的帐子、白色的墙壁。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里是医院。
闭上眼睛,白敛感觉这一切仿佛就是在做梦一般。他刚刚想起来了,他死了,死在核哥……不,是父亲和白核的布置下,然后进入了这个同样叫做白敛的男生的身体里面。
他不知道这个男生真正的灵魂、或者说意识怎么样了,但是他有种感觉,这个身体是他的了,不会被任何人抢走,只是属于的他的,就和他原本的身体一模一样。
当然,如果有一天,这个身体的主人回来了,他一定会把身体还给他,这段日子就当是上天看在白家世世代代为那么多人治病积福的份上送给他,让他给爷爷送去提醒,让他去找大哥、三哥的礼物好了。
他现在终于相信了爷爷的话,白家的掌权者,只能是大哥、三哥或者他。只是这个代价,他付的太多也太惨了。
他也知道,现在白家都是父亲和白核的人了,被爷爷还有哥哥们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他没有足够的人脉,也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过不要紧,他会成长的,用最快的速度成长到他能独立做到一切,虽然成长也会再次经历痛苦,但是他会承受,然后,长大。
他相信,按照爷爷在白家掌权那么多年的实力,一定会等到他的。
所以,一定!一定要!
“怎么还没有醒?”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年轻人的略有些声音传入了白敛的耳朵:“他们说等中医部的人过来,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怎么办啊?”
“出了什么事?”睁开眼睛,白敛撑起还有些疲软的声音身子,就看到的了穿着牛仔的年轻人。
“你终于醒了,快快,你给那个人扎的针,那些医生都不敢取,那个人的家人都急了,说是如果因为这些针出了事情,他们就要找你算账。”年轻人一看到白敛醒来,马上凑了上来,着急的不得了。
“我知道了,你等等。”扒开身上的被子,白敛微微有些艰难挪到了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很久很久以后,某两只已经在一起了。攻:怎么了?白敛:他好像要出来了?攻:他?白敛,嗯,我答应过,他醒来之后,就把身体还给他。攻:(皱眉)攻:行了,乖,别玩了,明天还要早起(亲上)白敛:(推开)你是谁?攻:小敛?白敛:我不是应该在车上吗?对了,我请假早上一定要到医院!攻看着白敛离开,打了个电话——其实攻想说,他的魅力真的已经遗失在岁月中,让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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