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泽拿着药,顺着白敛的力道就把白敛扶了起来,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正在给别人做检查,完全不管这边情况的医生,让那医生瞬间就不自然的打了个颤。
位于治疗室的护士在看到重泽搀扶着白敛过来的时候,就自动拿走了重泽手中的药,重泽扶着白敛想让白敛靠墙坐下,但是还没等他走几步,白敛就一个附身,几乎蹲了下去。
“饿……”
浓重的胃酸味道在治疗室里弥漫开来,距离上一次呕吐还没有多久,白敛就再次撑不住了。
“出什么事了?”原本正在观察室里巡查的小护士闻到这个味道,立刻小跑着过来了:“那边还有床位,你去交钱,然后把他送到病床上面去。对了,药配了没?拖把在厕所,记得把他送到病床上面去后把地给拖了。”
小护士风风火火的,问也不问具体情况,就直接把事情全部安排了。
“让他先去病床上躺着。”重泽看着白敛的情况,眉头紧紧皱起,扶着白敛的动作也更加的用力。
“不行。”小护士拦住了重泽,坚决不让他们进入床铺区:“要让他去床上,必须先把床铺费交了,把缴费单给我才能去。这是医院的规定,只要是来医院的人都要遵守。”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最近的情况好差,所以各种求啊!明天开始应该会在这里连载一个爷以前构思的文的开头,是古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不过只有开头啊!
☆、床位与钱
“不行。”小护士拦住了重泽,坚决不让他们进入床铺区:“要让他去床上,必须先把床铺费交了,把缴费单给我才能去。这是医院的规定,只要是来医院的人都要遵守。
“紧急情况也必须按照这个制度来?”
小护士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是明文规定的,不能通融。”
重泽看着小护士,眉头紧皱,身上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小护士心里发颤,但是想着自己月末的奖金和这么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小护士怎么也不愿意退让。
白敛在心里叹了口气,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拍拍重泽搀扶着他的手:“你先去缴费,我过去椅子上坐会儿。”把头转向小护士,白敛的语气不容置疑:“麻烦你把这边的地给拖一下。那边有事情家属应该都会看着按铃的。”
小护士迟疑了一会儿,一边是医院的规定,一边是这么两个一看就是容不得人反驳的人,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比起让这位病人去床上,还是她亲自拖地安全一些,就算是被护士长看到了她也能说是看着病人不方便搭了把手,后果不会太严重。
这么想通了,小护士也就迅速的往洗手间走去,希望在她拖地的这段时间,那个站在病人身边的人就能把事情办完吧。
重泽把白敛扶到医院里面提供的椅子上就去缴费了,零零散散的各项缴费名目简直是看着他头疼,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希望白敛现在是在军队里面,军医的水平虽然不一定很高,但是最起码还是有效率的。
“缴费单。”从交费处走来,重泽表面上还很镇定,但是心里已经是相当烦躁了。
小护士看到重泽的手伸到她的面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愣了一愣才反应了过来,接过重泽手中的缴费单,就招呼他们进入床位区:“快把病人扶过来,42号床位正空着在。”
重泽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比起刚到医院时脸色还要惨白上几分的白敛,几乎就是用挪的方式走到了床位处。难得在部队中被训练习惯了的重泽走的这么小心,仿佛是抱着救命的肥皂泡,轻不得重不得、捏不得握不得,就是这样重泽自己却还觉得自己动作太大,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本来已经很不舒服的白敛给弄得更难受了。
白敛在重泽的帮助下,终于躺倒了床上,胃里不断的痉挛和灼烧感简直让他觉得清醒就是一种折磨。除了上一次他被白核杀死之外,这就是他受过的最大的罪了,但是他死的时候是因为蛇毒而浑身僵硬、难以呼吸,哪里会有这么难过。
不过他侧过头,看着在医院空调环境下还出了一身汗的重泽,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反而是重泽,作为他的病人还被他这么拖累了:“你也找个地方休息会儿,明天师傅来了,让师傅帮你针灸,你的治疗不能停。”
“放心。”重泽从旁边拿过椅子,坐在了白敛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了白敛不断冒着冷汗的手掌。
这个时候,帮他们调制药水的护士也正好过来了:“我还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自己开个床铺,当时忘记跟你们说了,弄得刚刚配药的时候我心里都是慌的。”
这个护士也是个女性,大约三十岁左右,看着非常爽利,一过来就把手中的一个袋子、两个玻璃瓶子给挂到了输液架上。
“三份药,输完了记得喊人给你们换,不要自己动针。”这位护士明显就是老手,说话的同时就从护士装的口袋中拿出松紧带给白敛绑上了,然后拆开一个针头,联通装着药水的袋子,另一头逼出一些药水,以极快的速度插入到白敛手上的血管中,一击中的。
“行了,好好躺着吧,有什么事情随时按铃,这边一直都会有护士巡查的。要挂专家号的,早上八点服务台开始接受挂号服务,一般八点半就有一些专家开始看诊了。”拿过白敛的病历,在病历上划了几笔,那位护士就快速的离开了,快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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