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寄希望于大老板,希望能得到青睐,多给点机会。
舒莐把辰晓的心思看得透透的,看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对自己百般献殷勤,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他想起十五岁母亲刚去世时,他在辰家住过的那两年。
辰夫人对他十分刻薄,辰晓和辰曜两姐弟更是把他当成眼中钉和肉中刺,变着法子欺负他,辰父唯妻是从,对他所受的伤害视而不见,甚至还听从妻子的吩咐,把他原来的名字舒辰改成了舒莐。
在这样的环境下舒莐不堪忍受,高三那年在一个雨夜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辰家,咬牙努力学习考上了y大,与辰家恩断义绝。
没想到后来他和辰晓都进了娱乐圈,辰家不想丑事外扬,也顾忌到辰晓的形象,他们没有把舒莐的身世揭发出来,辰晓却对舒莐发展得顺风顺水的事业十分眼红嫉妒,偶尔碰到总是要说些难听的话刺他几句,在拍电影《王》时更是几次恶言相向,羞辱舒莐的母亲,使得他忍不住发了脾气。
舒莐知道妈妈做了情妇是件耻辱的事情,可是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纵然他妈妈有一万种错,最错的人还是辰父。他隐瞒婚史勾引了她,害她怀孕,在查出她这胎是儿子后逼着她生下来后继香烟,他以为辰夫人不能生了,谁知舒莐出生的第二年她生了辰曜,自此舒莐母子成了多余的,辰父再也没去看过他们,直到舒母去世,辰老爷子不想孙子流落在外,才把舒莐接回家里。
在辰家,舒莐几乎没过一天好日子。舒莐曾经恨过,现在也不在乎了。辰父花在他身上的那些钱他早在几年前就十倍还给他了,他不想再和辰家有任何瓜葛,只要他们不来惹他,他也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靳琪跑过来找舒莐,舒莐不想跟辰晓多说什么,跟着他走了。
靳琪、靳珊姐弟都来参加婚礼了,靳珊经常上报,对于她的脸,舒莐十分熟悉,她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礼服,颜色很亮,也就她这样气场的女人才hold住,舒莐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当初看到靳琪的第一眼时为什么会觉得他面熟,他们姐弟长得实在太像了。
“嗨,凌,好久不见。”靳珊对白至凌的态度很随意。
她对红紫旗下一个新人小帅哥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跟白至凌寒暄了几句就去找小帅哥聊天了。远远地看着靳珊步步紧逼,对小帅哥上下其手,吓得小帅哥脸上露出尴尬惊惶的表情,舒莐忍不住笑了,这位靳大小姐,果然和传闻一样,作风大胆得很呐。
靳琪也看着那边,怪声怪气道:“姐一点都没变,真是丢人。”
舒莐惊讶。
咦?姐弟俩似乎关系不怎么好?
靳琪还没跟白至凌嘀咕完自己姐姐,还没来得及跟白至凌开聊,他的二堂哥靳珂就找了过来,脸色不善地盯着他道:“你给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靳琪的神情和语气怯怯的,“二堂哥,你有什么话能不能晚点再说,我……至凌哥也有话跟我说呢……”
他一边说,一边朝舒莐发来求救的讯号。
舒莐正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帮他,谁知人家靳二少根本不吃这一套,凶神恶煞地吼道:“废话少说,给我滚过来!”
靳琪被拉走后,公司的艺人和政商界的单身美女们一个个轮番过来,拍马屁的拍马屁,搭讪的搭讪,也有郑亦为这样单纯过来聊两句的。
让舒莐意外的是,晴空老总的妻子米心兰竟然也朝他走了过来。
举行婚礼仪式前他就看到她了,她和白渠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她温柔地叫白渠,“白伯伯。”
白渠对她的态度也十分亲昵,“心兰丫头,好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你白伯伯。”
舒莐有点疑惑,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米心兰和白家很熟的话,白至凌和唐烈不该闹成那样啊。白至凌也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米心兰这么个人。
她今年差不多也三十岁了,因为生了两子一女,身材有些发福走样,但是皮肤保养得不错,白皙水嫩,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她不是很美,是那种让人很舒服很顺眼的秀丽长相,长得就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事实上,也确实是个贤妻良母,她的贤惠,以及和唐烈夫妻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在圈内是出了名的。没有任何一个女艺人敢勾引唐烈,因为根本不用米心兰做什么,唐烈自己就会毫不客气地把这个女人揍成猪头,他的脾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火爆。
米心兰的开场白十分随意,“最近怎么样?”
舒莐不动声色道:“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就是大毛和二毛最近老是闹别扭,有点烦人,就像你和阿烈小时候一样。”米心兰呵呵笑道。
舒莐愕然。
听唐夫人这话的意思,白至凌和唐烈似乎是发小?
那现在怎么会斗得你死我活?
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恩怨情仇呢……
不会是白至凌想染指唐烈,唐烈誓死不从,两人因此决裂的吧?
可是就他所知,白至凌是纯top啊,就唐老板那从少年时就壮硕出名的身躯,呃,他应该下不去手吧?
舒莐胡思乱想间,米心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加震惊。
“白伯伯刚才跟我说了好多话,他很希望你早点结婚。”米心兰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可是你也该为白伯伯想一想,他都结了四次婚了,儿子却还没着落,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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